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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衣完畢,兩女齊轉頭來看天龍。
“小媽,姨媽,孩兒冒犯了!”天龍心知儀姨媽如此反常,是不祥之狀,索以戲謔亂解開她心結,弓撲向前,將小媽念慈身子一道扯落,兩隻魔爪,在兩人間大行非禮,底下温柔輕動,淺淺磨刺。
小媽念慈仰倒儀姨媽身上,罩被天龍扯開,豐飽的椒對映儀姨媽小巧的翹,一大一小,全都被天龍捏得六神無主、不成模樣。
“龍兒,你當真胡來…”兩人失驚齊喊,疊亂間,兩人卻被刺得粉面嬌紅。天龍興不可遏,乘亂大力鼓搗,儀姨媽鼻發嬌,兩手緊緊摟着小媽念慈躺倒的身子。
“死人,你們姨甥快活,倒是把我放開呀!”小媽念慈堅持片刻,起身不得,重又軟倒,她頭面正倒於天龍與儀姨媽的媾處,紅張,格外豔麗誘人。天龍不克忍耐,急急動幾下“啵”的一聲,從儀姨媽牝中出,濕淋淋的身進小媽念慈嬌的嘴中,戳得她頰腮頂凸,滿臉奇形怪狀。
小媽念慈猝不及防,嚶嚶唔,含糊不成聲,掙扎片刻,她才將他吐出,又羞又急,啐道:“髒死了,從哪拔出來的!”自己又揪了儀姨媽身上一把:“我倒吃你的騷水了!”儀姨媽大羞:“龍兒胡鬧,你卻怪我!”
“是你從小看大的,不怪你怪誰?”
“姨媽,我是你從小看大的,而且是你親姐姐生下的,什麼都與你分不開,的確該怪你,”天龍主持公道:“不如,你也嚐嚐她的味,兩下扯直。”長臂一伸,將小媽蘇念慈長裙開,豔豔的牝户正對着儀姨媽的臉龐。兩人齊聲羞叫,互避不及,天龍將小媽念慈爬逃的嬌軀摟過,狂吻片刻,就勢抱在身邊,陽具重又入儀姨媽陰户,將儀姨媽兩條白的腿兒推高,舉過一邊,道:“小媽,你幫我扶穩了。”小媽念慈紅着臉兒,竟真的接過,推扶着,窺看天龍與儀姨媽接秘景。儀姨媽兩腿高高疊向一邊,她腿兒纖長,像個未的少女,可是愈往下愈肥白,至腿處,間兩彎鬆鬆粉股夾含着肥美的牝户,被天龍大的陽具暴進暴出,得她花容失,雙哆嗦,説不出話兒。
她失神的雙目緊盯在天龍臉上,情慾溢動的兩頰被酡紅塗醉,半晌才牙打顫,嬌嬌泣:“龍兒…你將姨媽搗壞了。”
“姨媽,你夾得我那麼緊,還真是騷啊。”
“你…你怎能這麼説姨媽?”儀姨媽羞一隔了氣,那妖柔柳細的風段卻放放地使了出來,似乎成心要醉天龍這外甥。
她膣道美,添中,牝户裏邊嬌的粉被拽得亂冒,泛着白漿,彷佛連裏邊的肚腸都被天龍搗出來了,瞧着褻不堪,無法無天。天龍大口氣:“姨媽,孩兒侍候得你舒坦不舒坦?比姨夫如何?”他索把這層紙徹底穿破,不留半點遮掩,故意提到蔡同海。
“啊!嗯…他…怎比得了我龍兒?”這回遲疑良久,儀姨媽才於羞中應和天龍的亂問。
這話出口,儀姨媽陡然神容恍悟,目中閃亮,軟軟地枕臂側伏,吁吁動,嬌羞無限,眼兒來柔情媚,恣情肆意地領受外甥戳。
“姨媽,你明白了?”天龍奮力,連身衣也跟着甩動,道:“這世間,龍兒才是你最愛的人兒呀。”儀姨媽含羞點頭,嬌聲道:“快來疼我!姨媽要你疼。”天龍一邊動,一邊傾身,尚未夠着儀姨媽,她勾臂來,母子倆情狂忘我,抵死纏綿,倒將小媽念慈忘在一旁。
“呸,瞧你們一對姨甥鴛鴦,倒活拆不散了!”小媽念慈忿然丟開儀姨媽腿兒,俏面含,滿是酸味。
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當然更不容有人冷眼旁觀。天龍朝後一伸手,將小媽念慈一道拉進,三人滾着一團,胡天胡帝,小媽念慈豔美大膽,讓人情熱難:儀姨媽嬌怯可人,則每每起天龍的施暴之慾。
他將兩名婦人得陰户紅腫,水亂,自己也了兩回,才歪身仰倒,一時只顧沉醉回味,對身旁兩名秀髮散亂、身衣不整的嬌美婦人,再也無力理會了。
軟軟的木屑墊在身下,甚是舒坦,三人躺作一堆,除了狎歡後的餘韻之,再也沒有旁的聲息。直待照進屋內的陽光倏地收去,石屋忽然轉暗,三人才擺頭互望,此時該已近午,太陽昇頂,故此斜照入屋的陽光才會消失。
三人整衣起身,從情慾的亂中清醒後,説話都很輕聲,陪着小心,掩飾的是內心的羞赧與不平靜。
小媽念慈面上倒還坦然,儀姨媽卻訕訕的,怎麼瞧都有些扭捏,但有了小媽念慈領頭作樣,也漸漸不懼天龍的目視了,只臉上那難洗之羞,怎麼也揮散不去。
“小媽姨媽!”天龍有意打破尷尬,趁着方才纏綿的熱勁還未全然消散,故意狎笑:“若是不怪孩兒無禮,你們每人都來我臉上香一下,怎麼樣?”
“美得你,”小媽念慈白了天龍一眼,狠狠在他臂上捏了一把,紅卻湊了過來,熱氣吹耳:“誰來香你?人家卻要咬死你!”説着,腿腳也挨擦上來,貝齒在他耳輕輕咬動,一陣笑。
天龍魂飄天外,幾再度將她推倒,眼兒卻企盼地望向儀姨媽。
“不,”儀姨媽靦着臉,温和地勾頭羞笑:“你胡鬧,休想!”抵不過天龍盼視的目光,卻也移近嬌軀,他一把將她拽進懷,道:“姨媽,你不聽孩兒的話了麼?”儀姨媽嬌羞如少女,又矜持似慈母,愣是噙笑不語。天龍將小媽念慈也攬進懷,小媽念慈主動牽過儀姨媽纖手,正道:“儀姐姐,你還沒龍兒懂事哩,大家心裏都有梗,但天意如此,權當重新做一番人了,還有什麼拋不開的?難不成,你想讓龍兒一直都不自在?”天龍向小媽念慈暗暗投去的一瞥,悄悄在她股邊輕捏了一把。
“念慈妹妹説得是,是我錯了。”儀姨媽粉面微變,兒抿了抿,抬起柔目,臉兒粉暈,大膽地望着天龍:“龍兒,你想姨媽親哪?”似乎是全然豁出的態度,語氣卻依然嬌柔。天龍促狹地開內褲:“這裏。”儀姨媽正踮腳動,要來親他臉上,聞言一呆,薄面憋得通紅,惶然無計中,轉而推了小媽念慈一把:“念慈妹妹,那是你的專行!”臊羞立時轉到了小媽念慈臉上,小媽念慈啐道:“呸!”適才三人狎歡,小媽念慈的嘴兒,紅鮮麗,那張尊口,又是平慣於頤指氣使的,誘得天龍常拿具去湊。
小媽念慈的嘴舌,不僅能言善笑,含也格外見功,故此儀姨媽才指那是小媽念慈的“專行”兩名年過三旬的婦人,吃吃嬌笑,像玩鬧的少女一般,面上都是一陣悄紅,情餘韻,在那眼角眉梢,揮散不盡。一番嬉鬧後,小媽念慈與儀姨媽互推着湊過來親了天龍的面頰,像是完成了一道儀式,三人成團擁立,雲翳稍散,心間均羞喜甜。
但從她們眉睫中,天龍尚能瞧出些許藏而不的隱憂,屋內這個自成一世界的幽暗角落,能讓人拋開外邊一切,但若走出屋子,被外頭灼光直照,她們還能這般坦然麼?
見天龍移目望向窗外,兩名婦人也順着他的目光外瞧,不自覺間,身兒貼得他更近了,儀姨媽底下的手,悄然捏住了他的手掌,柔荑嬌柔無骨,卻傳來血脈相連、無法言喻的緊熱,彷佛她一生的命在這一捏握中託了,從此再也分撥不開。
天龍心間忽揚起異樣的覺:“身為男子,能將她們得仙死,柔情相系,固然威風,但若能令她們拋開一切,全心倚仗,使她們在我的羽翼庇護下無憂無懼,安心喜樂,這才是真正大丈夫吧!”心念微動問,將兩名美婦擁得更緊了。幾人正相依間,忽然一陣風吹來,小媽念慈道:“啊,”指着門邊。
木門竟然被風吹開了,難道方才外邊一直沒上鎖?驚疑中,天龍走到門口,輕輕一拉,將門打開一半,伸頭探看,近旁未見看守的人。
怎會如此異常?正估量情勢,猶豫着是否要帶着兩名婦人偷偷溜出,一名黑衣人大踏步走來,一掌將天龍推入屋內,把門掩上,外邊上了閂,隨即,他大聲叫道:“來人!快來,這門怎麼打開了?”天龍暗暗失悔,本以為他們故布局,原來他們也才發現!不過,即便偷溜出了屋子,自己身上毫無電能氣功,又帶着兩名嬌弱婦人,想必連這個院子都走不出,就會被他們察覺,最終結局倒也沒什麼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