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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慢慢轉移,隔着褲子,在那條褲縫間用力扣捏,她的那地方微癢,卻不能解癢,那絲絲的酸意再次強烈地衝擊着有些幻的大腦。天龍拉了她一把,終於,沈卉怡再也不是獨立地假寐,而是輕輕地伏在他的肩上,蓋着的衣服差點滑落,他幫她提拉到部以上。
很有陰謀地看她一眼,以温情挑釁的目光。於是,他的手堅決地從她罩中進去,微微有些濕,想必心有急切的意思。
手指在她柔軟的團上游走一路攀向了頂峯,而後他的手又慢慢地按到了她房上端凸現的頭,像支羽似的停留在那上面。天龍的手指施似地在她的頭上按壓,他把那腫大而堅的頭捏在拇指與另一指間,並緩慢而堅決地扭動它。
由於並排坐着,他的胳膊顯然不能很舒適地動作,於是,撫摸捏轉都顯得略有魯,頭因此脹大,正是這魯,讓滿心的慾望有了可以釋放的渠道,沈卉怡暗自喜歡,心卻急急地覺得不夠。
沈卉怡簡直不敢相信正在發生的事,或者説,是她讓其發生的,更糟的是,她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對其有所反應。
她的部開始輕微地搖晃,隨着頭的擰捏把覺傳送至寂寞了的兩腿間那秘密花園裏,這種遙遠卻相同的覺,她的腿雙無力地張開着,而天龍的手就摸到了她的褲襠處,他已經在解她的拉鍊了,那尖鋭刺耳的聲音簡直就是一個猥的引誘。
他的手伸了進地去,隔着內褲捂在飽滿隆起的地方,一邊擠壓那繃緊而有彈的團,緩慢而無禮地按壓着它。
沈卉怡的體內及這時有一股即將爆發的熱,正當她無力消解這驟起的慾念,他幾乎是呵氣一樣在她耳邊説:“褲子太緊太厚了。”沈卉怡微微低了頭,笑了,輕拍一下他的手,示意要出去。看到他的眼光像刀子一樣割裂了她身上的衣服,眼光毒辣熱切。
她從行李箱裏拿出那件絲質短裙,去了洗手間。再出來時,已經是短裙飄然了,坐下時,故意把黑小內褲捏在手裏在天龍眼前晃了一晃,想必他也笑了。
還是蓋上外套,左腳踏上前座椅背後的踏板,給了他更寬闊的空間,也給了他更廣闊的餘地。
天龍從膝蓋往上,他的手直接接觸她的每一寸肌膚。像個慾望的蟲,一點一點往上爬,那緩慢若有若無的搔勾起她心裏的癢,沈卉怡緊閉着眼睛仔細地體味着。
他在畫圈,他在彈跳,他在寫字。哦,什麼字母?不敢想象,一種低的羞恥反而更加增着她內心的慾念。來了,近了。哦,那些捲曲的髮已經有一整天都沒人打理了,他手掌捂到那兒會不會像是偷折玫瑰的遇到了微刺那般的難忘?
天龍的手指像攀爬到了高山,艱難地走到了溪邊。那肥厚的潤濕了的地方,不斷顫抖着的花瓣。沈卉怡所有的心思都在如何淹沒他!她到他的手指滑過柔軟的細溝,挑逗着那因害怕他的進入而顫抖的入口。
能到那光滑的指甲輕拭着嬌的花瓣,也能受到指尖的熱烈不斷且惡地,無恥地探刺着她的花園。
而當它擠壓着幾乎進入時,又滑下了她長而濕淋淋的細縫。空姐推着餐車經過了他們的座位,沈卉怡臉緋紅的臉和咬牙切齒的神態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温柔地問沈卉怡:“小姐,你需要幫助嗎?”沈卉怡搖了搖頭,儘量裝着很平靜地回着:“謝謝,我很好。”而這時,天龍的手指爬上花瓣的上端,挑開了那濕漉漉的兩瓣,就在那兒搜索着、尋找着她的小蕾。
他的手指不斷地逗着那花瓣上端小巧的蒂,而且輕彈、檸捏着它,直到她無助地搖晃着身體。作為回應,沈卉怡壓低着嗓門在他的耳邊呻起來。
終於,在天龍手指的舞動中,在她牙齒的互咬中,表面平靜地結束了,沈卉怡有些不敢看他,剛才蹙眉咬牙的樣子一定被他仔細地研讀了,這光天化之中眾目睽睽之下的蕩樣子。
沈卉怡向空姐連要了兩杯水,怎麼覺身體虛了一般,喝着水,仍舊沉默,她的衣服被他輕輕地搭在她的腿上,他看什麼?他揚着剛才那作惡多端的指頭。
然後便孩子似的吭着自己的手指,她已幾近昏厥的瞠目。
“真好。”沈卉怡也不曉得他誇獎的是她的味道還是她部柔軟的撫觸,他的舌頭在手指上詭異地移動,一邊一邊動,像是淘氣地在模仿口…
飛機平穩地降落,能見到舷窗外省城已是萬家燈火。歸心似箭的乘客亂哄哄地提着行李蜂擁地走出了機艙。
而她還想不出該怎麼向老公卓然解釋這不速之客。等待行李的時候,她見天龍一臉無所謂的漠然,便説:“天龍,我老公還不知道你跟來,為了不讓他生疑,你要聽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