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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長細股渾圓,天生一副惑女人的好身坯。沈卉怡在他的後面回到了沙發,裙子的岔口正對了他們兩個男人,她的目光騷哄哄地從這隻眼角移到那邊的眼角,均勻地撒給那兩個活蹦亂跳的他們。
天龍顯然不是於此道的卓然對手,卓然讓他又喝了一杯,這一杯比上一次還多,她緊挨住老公並排坐着,膝蓋幾乎挨在一起。
當沈卉怡呷着小口喝酒的時候,天龍開始唱着一首動人的愛情歌曲,她靜靜的聽着,像所有沉浸在情慾的女人一樣,臉上的滿足的愉悦的表情。
但是,當歌曲到達高的時候,她開始不安分起來,當她在聽的時候,她蜷縮起了她的腿雙,那時她的一隻伸出的腳越過她們倆人的空隙,在他的大腿磨磨蹭蹭。
天龍正唱得起勁,他閒着的那隻手輕拂到她的腳趾,一陣麻簌簌的覺會從她的大腿一直傳導到她的小腹,她靜靜聽完他的歌唱,聚集起所有她所能聚集的耐,因為她知道,如果她打斷他講的歌聲,就會引起卓然的注意。
最後,酒杯裏的酒就快喝完,他的聲音逐漸消失了。天龍靜靜的的坐在那裏,沉思了一會,這時,她再用腳趾頭摩擦着他的褲襠,那並不是一次不經意的偶然接觸。
而是深思慮的撫愛,是有陰謀的引起他的注意,他的頭猛地輕輕一顫,像是被震驚了,她又用腳趾愛撫了一下他的那地方,他驚愕的轉過頭看着她。沈卉怡似乎喝多了,但是沒醉。都説她天生是個喝酒的料,喝多少都不醉,而且越喝笑容越亮麗。喝到了一定的程度時,她的眼神有一種糊,這樣顯得更有風韻。
卓然的興致非常高昂,一連喝了五六罐啤酒,天龍也很高興,頻頻與他舉杯對飲,燈光照在她那件低的藍緞褶裙閃閃發光。
音箱裏是狂放的樂曲,像成千成萬的蒼蠅,嗡嗡的響着,她蹲在點歌的電腦枱前,低首用手去控按鍵,燈光照得她赤豐滿的背項如同潑一般。
鏡面上反眏的是長髮,優雅的弓形頸背,寬寬的肩膀然而非常優美和充滿女味道,和後背渾然一體,纖細的身,逐漸收窄。
然後是惹人注目向外展開的部,背脊上的凹窩和接下來陡然隆起的股,人的股蛋微微閃爍着白的光亮,堅實而又肌豐滿。
隨着她的兩腿的運動一張一馳的伸縮。半在薄透的衣裙下,大腿小腿肌緊繃又堅實,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這昏暗的包廂栩栩如生地復活了。***這對於血氣方剛的天龍有一股不可拒抗的誘力,他忘情的攬着沈卉怡的,竟然還在她頸背上親了一下,她吃驚的扭轉身來,怔了半晌,然後半惱半笑的在他肩上拍了一巴掌説道:“你也真大膽了,當着我老公的面。”天龍目瞪口呆得僵直在那裏,説不出話來。膛目結舌茫然的看着她轉過身去回到凳子上,所想所見,令他心中一片混亂,困惑和不知所措。
卓然帶着醉意上去唱歌,沈卉怡偷偷地在天龍的嘴角吻了一下,他也回吻了她,只是舌頭變得猶疑,彷彿一不小心就會讓咬住了,嚼爛了進肚子裏。
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偷吻使他恍如遊夢,伴隨着模糊的興奮和切實可的緊張膽怯。卓然唱着歌似有察覺,他的臉上一直保持了微笑。下來時不停的喝,很突然地向沈卉怡側過身。
“你敢在這裏跟他做?”她恍恍溜溜地點了一回頭,他用指甲彈着玻璃杯,用一種怪異的神情盯着她。隨後沈卉怡説:“你給我機會我就敢。”説完她細眯着眼睛乜斜着,嘴下撇,帶着幾分挑釁的神情,兩個結實的房,傲慢的高聳着,半閉着微腫的眼皮,嘴開翕着,嘴角掛着一串發亮的泡沫。
卓然愣了一下,叨了香煙懶洋洋地把眼珠子移向了她,他笑起來,沒有聲音,口一鼓一鼓的,他笑的時候叨香煙的嘴角一高一低,有點怪,顯得下蕩,然後他們都仰着頭放縱的在笑。卓然接了個電話,對天龍説:“我要離開一會,忙點事。”沈卉怡見他趁着天龍不注意時朝她眨了眨眼。包廂裏就只有她跟天龍,她回到台上的高凳上,又轉過身面對着他,一手靠着凳子,抬起一條腿,另一隻腿踮起腳尖,把半邊股放在凳子的軟墊上,這樣她的大腿就分開了,當她挪動股坐下的時候,裙子的下襬上斂,出了窄小和內褲緊裹着那肥美隆起的地方。
“啊呀。”沈卉怡咯咯的笑着,拽了拽裙子的褶邊,想要遮住顯出來的內褲,然後作了一個貌似端莊的手勢表示無奈,他結結巴巴的,讓她覺到他像個孤獨無助的孩子,但同時也覺到一絲慾的興奮在兩腿之間躁動,他的手那麼劇烈的搖晃以至於酒杯裏的酒鼓盪着溢出了杯子來。
他喝光了酒杯中的酒,壯了壯膽子,然後笨手笨腳的走到空着的高腳凳。沈卉怡的雙眼緊緊瞅着他朝她過來,天龍儘量保持着沉穩,一隻手關照着斟滿了酒的杯子。
他低下目光,落在她的兩條大腿最上端透明的衣裙下襬。當他的目光咪咪的看着裙子的褶邊時,他一定能看到了下面顯出來的那條窄小的黑絲蕾內褲,幸運的話也許還能見到透明的布料裏面蓬亂的陰!
天龍的喉結開始艱難滑動起來,她向前挪近一些,緊挨着他和他説話,但是滿耳朵裏都是熱血沸騰的音樂,淹沒了他們的話語,他靠近些,碰了碰她,她的腦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亂。
“這是你的酒,卉怡阿姨。”他温柔的説,拿起她的手,把冰涼的酒杯放在她柔軟無力手上。
突然出人意料的,她的凳子一瞬間搖搖墜,讓她放下酒杯伸手扶住他的肩膀,穩住身子,他猛地摟緊了她,她兩腳在空中攪動亂蹬了幾下。
就在這混亂中,沈卉怡肩頭上的吊帶的掉下來垂落在間。整個房沉甸甸、圓滾滾的暴無遺,擠壓着從罩裏穎而出。
在昏暗之中頭象兩顆草莓,在雪白的房上凸現出來,他下意識地摟緊了她,她朝他一倒,腿雙盤在他的上,而手臂環摟着他的脖子,她的裙子堆聚在大腿上,使得她赤的股暴出來。
悄悄的,沈卉怡從凳子上滑了下來,走過去重新點了一首歌曲,音樂再次響起,她轉過身面對着他,低着下巴,慢慢抬起眼睛,滿是鬱積慾火的注視着他。
而他也跟她一樣,能到他眼裏非常強烈的那一股火焰,一直燃燒到他的兩腿之間,突然有一股慾望要把他的身體一把抓住,她看見他那褲襠高聳傲慢的一堆,在微微的抖動着。
他的襯衣被汗水浸濕透了,緊緊的貼在他的脯上,變成完全透明瞭,就好象只是多了一層皮膚。
沈卉怡又來到他的身邊,像一隻黑豹窺探獵物一樣偷偷摸摸的,躡手躡腳的接近他,那時他在她的覺就是一隻待宰的山羊面對着的自己的命運,當她接近的時候到他渾身發緊,她微笑了一下,覺到有一股風從他的肺裏湧出,她往前走近了一步,興奮和刺使她的兩個膝蓋發抖,好像腳下的地板忽然搖晃起來。
她緩慢地伸出一隻手,從他濕透了的襯衣領口探了進去,搔動着他的膛,她的大腿輕輕摩擦他的膝蓋,眼睛傾注全部的情慾進入他的心靈。
她向前擠壓着他,他一步步地後退,就到了沙發旁邊了,她身上甜芬芳的洗髮水的香味和身體皮膚上的香水味席捲着他。沈卉怡喃喃對着他着他褲上的皮帶嘟噥着,他的手掠過她赤的體,她的手解開他褲子上的皮帶。
他的褲子滑落下去了,她在他的內褲的褶皺裏摸索着,她的手直伸到他的小腹下面,在他濃密的陰裏好奇和不安的遊動着,他的那東西已被她掏了出來,赤着,暴着,明顯的被發起來,一跳一跳的對着她的肚子顫動着,她扭動着腹,蕩的愛撫着他的東西,這幾乎使他昏厥過去。
她轉了個身自己倒向沙發,她倒下時兩條大腿張開着,他的上身一個趔趄,跟着他一倒幾乎要壓到她的身上。
她摟抱着他,輕輕的抓着他那壯的東西,讓他接觸到她高高隆起的那一地方,他的頭兒輕輕點戳在她的絲蕾內褲上,她將那內褲掀到了一邊,出茸茸的陰。
而後抓着他,把他的東西進她的已是濕潤了的縫隙裏,讓他受到她的為他張開的花瓣。沈卉怡繼續地挑逗着他,同時用手讓他的東西在自己濕的花瓣裏移動着。
“龍兒,來吧。求求你啊。”她咕嚕咕嚕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