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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短片一般都是她在音像店挑細選的,學生看起來倒也很喜歡,只是今天下面都在悄悄的議論著,今天英語老師這是怎麼了,平常上課從來不拖泥帶水的,今天卻動不動就拄着下巴在那裏愣神。
相比工科的和尚班,理科的基地班女生比較多,男生只有三分之一,但即便這樣,蘇怡君在同學中的魅力依然強大。
男生都把她當成心目中的女神,每次上課最喜歡看的就是老師被惹得生氣,叉着小蠻數落犯錯誤的同學,偶爾還會揪揪耳朵什麼的。
青葱一樣的小手温温涼涼的,即便是被掐着耳朵都會有種很舒服的覺,這樣一來這個班級的男生就都很調皮,有事沒事都會故意犯一些錯誤,比如説些中式英語比如明知故犯什麼的。女生們雖然不淘氣,但是也願意跟蘇怡君相處,沒事撒個嬌説説貼心話,因為有了和女兒的相處經驗,蘇怡君像一個大姐姐那樣的關心她們,給她們儘可能多的照顧。
蘇怡君畢竟做了這麼多年老師,駕馭學生的手段已經是爐火純青了,男生就是胡蘿蔔加大,女生呢就是連哄帶慣,這麼多年來,她教過的學生只要返校,一定都會來探望她,足見其手段之高明。
蘇怡君從來不對學生動情,除了對那個大男孩之外,也就那麼一個例外,讓自己沉寂多年古井無波的心起了漣漪,不,是巨滔天。
“叮鈴鈴”鈴聲響起,蘇怡君從失神中回過神來,抬起頭,掃視了下面一眼。短片已經放完了,下面幾個男生跟她的眼神一碰就低下了頭,有一個甚至臉都紅了。
蘇怡君心裏有些得意,看來自己今天打扮的還是可以的,小男人應該會喜歡。按着小男人的吩咐,穿上了那天送別未遂時那套被他的斑駁的女式西裝,典雅大方的西裝外套裏,是一套天藍的高檔襯衣。
儘管小男人要求自己不穿內褲不戴罩,蘇怡君還是穿了一條粉紅的絲質內褲,考慮良久,還是不敢太過違逆小男人的話,下了很大的決心才下罩,卻還是貼了貼才敢出門。
短片還有兩分鐘,老師沒發話,學生們也就都坐着不動。蘇怡君捋了捋頭髮,站起身説道:“同學們,今天就先到這兒了。回去後每人寫一篇關於寒假生活的英文隨筆,字數題材不限,明天上課的時候上來。”
“蘇老師,您今天真漂亮,特有職業女的範兒!”一個格開朗的女生走過講台的時候誇了美豔的英語老師一句,不及蘇怡君謙虛,就擰着馬尾巴跑了。
前面的班級還沒走完,後面等着上課的班級就從後門進教室找座位了。這間教室不算大,六十人的容量,正好每個班級每個班級的小班授課。
看着一個個陌生而又有些印象的面孔依次出現,蘇怡君卻一直沒有看到心上人的身影,有些急切,卻又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她走出教室,假裝去洗手間的樣子,走過樓梯口,進洗手間洗了洗手上的粉筆灰,就又趕緊折回來。
“天龍,你自己轉轉吧,我就不陪你了。”蘇怡君距離樓梯口還差十幾米的時候,一個有些沙啞的嗓音喊出了那個自己一直魂牽夢繞的名字,喊出了那個自己夜午夢迴相思成災下身也氾濫成災卻不敢説出口的名字,喊出了那個女兒執着追問自己卻死活都不肯説出來的名字。
腿雙有些發軟,蘇怡君右手扶住了牆,假裝整理衣服,眼睛死死地盯着樓梯口。***“噔噔噔噔”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個子不高的胖男生衝上了樓梯,轉彎的當口還不忘朝後面喊了一聲:“天龍,還是你好,都中專畢業都工作了還混到私立醫院院長了。
我得快點,要遲到了,就蘇老師對我那恨鐵不成鋼的勁,逮着我遲到不扒我皮啊?你自己逛吧,下課以後哥們再陪你,你可別跑,你得請客啊!”説完一溜煙的衝向了走廊深處,一閃身就進了教室。
“叮鈴鈴”上課鈴聲剛響,一個悉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樓梯口,依舊是那張俊臉,依舊是那副寬寬的肩膀,頭髮短了,臉黑了,看着更結實了,氣也好多了。
蘇怡君心裏熱呼呼的,酸酸的,覺嘴上有話想説,卻覺喉嚨裏滿了東西一樣,説不出話來。想要衝過去緊緊抱住這個自己朝思暮想的壞男孩,讓他再好好的輕薄自己一次,卻怎麼也挪不動發沉的腿雙。
原來她可以衝破神世界裏世俗的藩籬和侷限,卻無法衝破那份情突然爆發時體的不堪一擊。
雙手扶着牆,身體軟軟的靠着消火栓的玻璃窗,映在玻璃上的雙眼不爭氣的模糊了,呼有些困難,蘇怡君被一種充滿幸福和心酸的窒息包圍着,她的神志開始有些不清楚了。
這就是愛情嗎?一不見如隔三秋,三秋之後不上高樓,望穿秋水哭盲雙眸,再見郎君妾已白頭…
彷彿心有靈犀一般,已經轉過拐角的天龍鬼使神差的回了下頭,眉宇間的惑還沒散去,雙眼就驀地明亮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堪堪扶住了即將軟到在地的蘇怡君。
蘇怡君站的地方是出洗手間之後不遠的一處空地,靠牆這邊是一間大型多媒體教室,可以同時容納五百多人,一般很少用到。
牆對面就是一面落地窗,正對着洗手間門口的窗户。覺到一雙堅實的臂膀扶住自己,有些陌生的氣息喚起了心底的回憶,蘇怡君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緊緊的抱住了天龍。
情得到宣,那口鬱積在口的悶氣猛地發出來,伴着喉嚨裏一聲輕咳,蘇怡君狠狠的咬在了天龍的肩頭。
“啊…怡君姨媽,我讓你受苦了!”低聲叫了一下,天龍把頭深深埋進美婦人的秀髮,貪婪的呼了以後婦人獨有的體香,真誠的説到。
炎都市盛夏早上的天氣已經有些熱,天龍穿的是t恤,蘇怡君一口下去就咬了個通透,美婦人也是恨極,咬住了不鬆口,還狠狠的擰了兩下。
忍着肩頭的劇痛,天龍知道自己虧欠婦人良多,伸出大手緊緊抱住婦人的,雙手温柔的捏着婦人豐滿碩大卻擁有着不符合年齡特的堅的豐,稍微用力,將婦人微微抱起,躲進了窗户那裏的拐角處。
旦旦相思已成災,夜夜盼君輕憐愛。總舉紅燭隔窗望,奴盼哥哥過牆來。相別不到半個月,天龍在省城有高貴而卑賤的伯母柳雅嫺還有温柔體貼的梅嫂子夜夜笙歌,倒是不覺得太辛苦難熬,蘇怡君卻不一樣,剛剛嚐到愛情的滋味就要兩地分隔,心中的空虛和幽怨卻是隻有自己清楚。
天龍心下愧疚,心中憐愛升騰,雙手用力摟緊,好像要把婦人化在自己身體裏一樣。有些不過氣,卻還是很享受大男孩火熱的擁抱和結實的膛,想着小男人正強忍着疼痛還要輕憐密愛自己的耳垂,蘇怡君終於發出了心中的怨氣,鬆開了小嘴,玉手輕輕的撫這那塊被自己濕的地方,有些心疼。
抬起頭,目視着男人,一段時間不見,男人眉宇間更加神采奕奕,皮膚黝黑,雙眼炯炯有神。
雖然略有一絲疲倦,卻是比以前更神了。內在的氣質變化,加上外在的襯托,整個人看上去更加陽光了,蘇怡君看的臉蛋通紅,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想看。
幫小男人把領子扶正,充滿柔情的勾着小男人的脖子,蘇怡君輕聲説了一句:“龍兒,姐姐好想你!”天龍張開嘴,剛要説‘姐姐我也想你’,美婦人已經迫不及待的吐出了香舌,堵住了他即將説出的充滿愧意的話語。
着婦人滑的香舌,啜着香甜的津,天龍雙手着婦人美妙的部,高質西裝褲在雙手的摩擦下發出‘沙沙’的輕響,美妙的偶爾被釋放出來,還會帶動褲子連續的抖動幾下。
正要繼續温存,意亂情的蘇怡君卻一把推開了天龍,臉蛋紅紅的,雙眼滿是羞意,都要滴出水來,原來天龍的拉鍊已經解開,兇器已經嶄頭角,天龍尷尬的扶着雞巴,看着美婦人站在離自己一米開外。
“冤家,這裏是教學樓,還要去上課哪!”蘇怡君知道自己動作有點大,趕忙過來蹲下,忍住羞意,輕舒玉手,把男人猙獰的陽具進褲子裏,站起身又膩進男人的懷裏,小腦袋柔媚的拱着,説着與年齡不符的嗲嗲的聲音:“好哥哥,兩節課很快就過去了,堅持一下嘛!”
“小妖!你還知道教學樓啊?不是你又抱又咬的,我能這樣嗎?”天龍有些鬱悶,不過還是很開心,佳人相思成災的怨憤總算是過去了。兩個人甜温馨的摟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