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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站,媽媽和姑媽幾乎是同時怔住,旋即雀躍相擁而泣。媽媽忙不迭地催林天龍喊人,他遵照媽媽的意願,怯生生地和姑媽打了個招呼。
“姑姑…”馨茹姑媽這時注意到了他這個小不點,很開心地將天龍抱離地面,託在懷裏,然後狠狠地在他腮幫上香了一下。
“嫂子,天蓉真漂亮!”馨茹姑媽一直跟着爺爺在農村,天龍出生的時候她正在緊張高三備戰,第一年沒有考上,復讀一年才考上大學,所以直到天龍兩歲的時候,她這個做姑姑的才算是第一次見到侄兒。
可是乍見的時候心裏不免詫異,依稀記得嫂子生的好像是兒子,怎麼看樣子是個女兒,難道自己一心學習記錯了搞混了,那麼侄女的名字應該是叫天蓉了。
客觀地説,林天龍小時一直都不是女孩子心目中那種很酷的帥哥。小時,他是屬於那種秀氣、清的乖巧型男孩。
或許是遺傳吧,包括爺爺、外公等所有至親,大抵都是這個類型,恰恰印證了一句諺語“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馨茹姑媽大他16歲,那時已是20歲的大姑娘。
那個假期,接到錄取通知書的她,就安心地在家等着經濟學院開學。林天龍那時雖還小,但從馨茹姑媽香他腮幫子的力度,覺到馨茹姑媽真的很喜歡他。
雖然,他小時很靦腆,但就是這種靦腆的小樣子,在大人面前,卻往往很是討巧。林天龍害羞地看着馨茹姑媽,馨茹姑媽更高興了,又狠狠地香了他一下。
“天龍,馨茹姑媽好看嗎?”媽媽林徽音打趣地問。
“好看!”林天龍聲音雖小,但卻是脆生生的。
憑心而論,馨茹姑媽就是個美人胚子,她是屬於那種很有母的柔媚女人,也就是俗稱的少男殺手!她柔柔的氣質,配上她嫵媚、姣好的面容,讓人覺很有魅力,當然,這是林天龍初三情竇初開以後才意識到的。
而當時,他只是覺得,有這麼一個好看的姑媽喜歡自己,自己非常開心。也許,馨茹姑媽覺得兩歲了才見侄女第一面有些虧欠侄女吧,於是,抱着天龍的一路上,她就這樣逗趣着他。
當時的林天龍自然很無,因此不會意識到,待馨茹姑媽發現他真是一個男孩時的尷尬。
“媽媽,我要。”從車站到家,林天龍憋了一路,已經很急,於是怯生生地對媽媽林徽音説。
那時,林天龍畢竟已經2歲多,其實自己會站着撒。向媽媽報告,只是出於小孩子的一種凡事向大人徵詢的依賴習慣而已。
“天蓉,來,姑媽把着你!”但已再次把他抱到了懷裏的馨茹姑媽,以為侄女要媽媽幫她把,就主動抱着她來到了洗手間,把她的裙子掀了起來。在褪她的小褲衩時,她柔軟的手碰到了天龍的小雞雞…“啊…嫂子!”一愣怔後,馨茹姑媽瞬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於是羞紅着臉轉向嫂子林徽音。
“怎麼回事啊?你也不説一聲!”馨茹姑媽嗔怪道。
大概是對天龍的別反串已習以為常,而且作為一個成的女人,媽媽林徽音一時不能體會,作為一個大姑娘的馨茹姑媽,在發現“天蓉”真是一個男孩子時的那種驚訝、羞怯。
“你把他放下來,他自己會的。”媽媽沒心沒肺地回了一句。
“天龍是個男孩。”還是爸爸梁儒康反應快,趕緊作了解釋。
“啊!”所有的大人全都愣了,繼而哈哈大笑,馨茹姑媽小臉羞得通紅,虧得自己還是姑媽,居然連嫂子生的是男孩女孩都搞不清,天龍天蓉也搞不清,真是學習學呆了學傻了。
林天龍扭轉頭看着馨茹姑媽,用懵懂無知的口吻,很無辜地説道:“馨茹姑媽,我自己會。”馨茹姑媽“噗嗤”地笑出了聲,羞紅着臉,但卻沒捨得放下天龍。
“沒事,都抱起來了,吧。”馨茹姑媽看着侄兒可愛的小臉蛋,温馨地説,內心的覺,知道是侄兒而不是侄女,覺侄兒與姑媽更加有一種親近。説不清為什麼,林天龍確實很樂意馨茹姑媽這樣抱着他。看她似乎並不生氣,於是,就愉快地靠在她懷裏向坐便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