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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慈小媽冰雪聰明,自然明白了那屏風和花瓶上的畫的意思。因此,在他們回家之後,念慈小媽眼見得四周無人,這才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辦起了她那張比畫中美人更要顯得活生香的俏臉。
“龍兒,我是您的小媽!”念慈小媽紅着臉開了口,語氣聽起來無比的鄭重“以後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盡一個小媽的責任,和你爸爸一起好好地疼愛您關心你!”雖然念慈小媽的這話很是委婉,但是,天龍還是聽出了她話中堅決的拒絕意味,對於她這樣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女人來説,即便真的對他有情,她也絕不會跨過亂倫的忌。
“呵呵,她是什麼時候,和你説這話的?她説這話的時候,是不是很害羞?還有,她的表現,是不是很痛苦?”天龍將這一場景描述給嫁柳家,立刻便得到了他一大串的問題。
“是!”極力的回憶着當時的場景,天龍最終還是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覆。
“看來,這一招投石問路,已經起到了應有的效果。”嫁柳家接下來用大紅的字體,給天龍打出了一行字。
“小兄弟,接下來,我會給你一個重磅的武器,你要有所覺悟,我們已經過了試探的階段,戰爭,真的要在明天打響了,你要做好魚死網破的準備!”
“戰爭?打響?重磅武器?”這一晚,天龍的腦海裏,都在迴盪着這三個詞,直到東方現出魚肚白,他才沉沉的躺在牀上,糊糊地睡了過去。
當念慈小媽和爸爸梁儒康之間的戰爭,以一種烈到無法在烈的方式爆發出來的時候,天龍才最終明白,嫁柳家所謂的戰爭打響,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場烈的爭吵,源於一封匿名的投遞到念慈小媽手裏的郵件。在那封郵件的紙盒子裏,赫然的躺滿了一張張大尺度的牀照。幾乎毋庸置疑的,那些牀照的主人,正是他的那個浸於傳媒娛樂界的爸爸梁儒康。
有了這個導火索,爸爸梁儒康和念慈小媽之間本來就已經略顯疏遠的關係,在這一刻,完全的轉化成了腥風血雨的戰爭。
而天龍,也在這場戰爭中,扮演了一個相當正義的角。就在兩人吵得正酣之時,他以一副義正詞嚴的姿態出現,狠狠地痛斥了爸爸梁儒康幾句,順勢拉起傷心絕的念慈小媽,氣呼呼的離開了爸爸梁儒康的家,回到自己的別墅。
而這一切,全部都出自於嫁柳家的策劃。碧水莊園,是天龍在炎都市的一座自己的別院。這座別院,完全按照古代園林的方式進行建造,其間有古古香的亭台樓閣,小橋水,一如古代大户人家的莊園。就是在這所好似夢幻般的別院裏,天龍和小媽蘇念慈朝夕相對,情也再一次的有了突飛猛進的進展。
為了消除爸爸梁儒康對她的不良影響,天龍每天,都和她談論古典的書畫理論,或者是詳細的去研究一些讀書的心得。在他們的往中,他們都很有默契的不去談論爸爸梁儒康和那個女人的事情。
在天龍的關心下,念慈小媽很快便恢復了過來,之前慘白的俏臉上,也再次的盪漾起了以前慣有的那種紅暈。
這一天,天龍去參加了一個朋友的晚宴,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很晚。當他醉眼婆娑的走入後園的時候,他愕然的發現,此時的念慈小媽,居然還沒有休息。
此時的她,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連衣裙,光潔的小腿,大片雪白的肌膚,被清亮的月光,堵上了一層銀白的光澤,看上去更加的賞心悦目。
此時的她,正站在花間的一片小徑上,對着月亮,長長的嘆着氣,一如貂蟬拜月般的哀婉纏綿。眼見得佳人如此的風韻,他再也忍不住,藉着酒意了上去。
“龍兒,你回來了!”眼見得他出現在她的面前,蘇念慈苦着臉了上來,俏臉上依舊掛着未乾的淚痕。
“小媽,怎麼了,到底什麼事,讓你這麼的傷心!”他拉着念慈小媽柔軟的小手,與她一起坐在亭子的迴廊邊,一臉關切的問道。
“沒事!”念慈小媽低垂着俏臉,聲音小的幾乎只有她自己能夠聽得見。
“還説沒事,沒事,幹嘛要哭成這樣?”天龍有些惱恨的叫嚷了起來。聽着他有些暴怒的話語,念慈小媽的淚水,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樣的了出來。
“小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對你發脾氣。”眼見得面前的佳人,哭的好像淚人一樣,天龍的柔腸也被觸動,一邊替她擦着眼淚,一邊柔聲的對她道着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