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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天龍很喜歡看她扭捏而惶恐的樣子。只是他坐在牀上,卻因為屏風遮擋,無法欣賞到美人入浴的情景而有些遺憾。想了想,索站起來,光着股跟着她走過去,準備在浴房裏先和這美人調情調。
“林少…”彩月看天龍尾隨而來,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站在池子邊有些坐立不安,但眼神卻忍不住偷偷掃視男人赤的身體。
儘管年歲有了,但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看異的身體,那種不曾受過的氣息讓她到心跳壓抑不住地加快。
原本在她的印象裏,所有男人都像府裏那些保安一樣,猥瑣而下。或者像是來城堡別墅裏巴結郭立青的官員,一臉阿諛又着個大肚子,很是難看!
再不然就像是梁儒康那一類,親切和藹、實力雄厚,讓人不敢直視。但眼前這個大男孩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原本的印象立刻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第一次覺得男人也是可以美得那麼醉人。一個陽光帥氣的少年,地位崇高、帶着幾分温柔,又有點氣,這種類型是她這十多年來從未遇過的。
剛進入發育期的時候,天龍特別在意自己的外貌,十分滿足於完美小白臉的形象。不管是飄逸的頭髮還是足以媲美女人的白潤肌膚,都有一種夢幻般的美。
但現在一想,似乎有點娘娘腔的覺。雖説形象算得上是絕美男,卻沒有半點男人該有的陽剛和男人味。
經過那麼多攀爬炎都山研究草藥的經歷,尤其是這幾個月一場場搏鬥的洗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天龍已經沒空也沒心思在意自己的外貌。
從以前自戀而又臭美地指望靠着外貌泡妞,到現在注重征服女人就要征服心靈,很多事順其自然,反而水到渠成。
烏黑的頭髮已不再要求理髮師修得很繁複,而是留下短髮隨意定型,雖然有些雜亂,但也有種桀驁不馴的覺,原本白皙勝雪的肌膚也變得有些黝黑,白淨的身體現在已經找不到之前那種細膩勝綢的覺。
而是密密麻麻布滿闖蕩搏鬥之後的傷痕,點綴在結實的身體上,充斥一種極端陽剛的硬朗。
“怎麼了?”天龍見她愣愣地看着自己,到幾分納悶。剛才還那麼害羞,現在卻直勾勾地在自己身上掃視,反倒讓天龍有點不自在了!
“沒、沒…”彩月有些慌亂地搖了搖頭,移開視線後,心跳一陣無法抑制的劇烈,雖然對於自己失態到有些害羞,卻有一種覺正在悄悄萌動。眼前的少年貴為華裔傳媒集團少當家,梁儒康的獨子,容貌俊美異常,但身體卻像是征戰多年的老兵一樣強壯,讓她體會到一種從未覺過的男人味。
原本崇高至此,該是過着養尊處優的生活。就像那些官二代富二代一樣,身體虛弱而肥胖,沉於酒之中醉生夢死,但是眼前這個人卻徹底顛覆她對花花公子的印象,不僅沒有半點架子,甚至平易近人得讓人有些不適應。
更難得的是,這個充滿男人味的大男孩身體,顯示它的主人一點都不貪圖安逸和享受,反而是兢兢業業、樂觀進取,更讓貧苦出身的彩月產生強烈的認同。
“有那麼嚇人嗎?”天龍以為她是被自己的身體嚇到了,有些鬱悶地看了看身上的傷疤,小聲嘀咕。
不知不覺身上的傷多得和小地痞一樣,擊敗聞泰達、破獲黃梟龍綁架案、雪狼山之夜,大大小小的搏鬥那麼多,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現在一看都忘了哪個傷是哪次受的。唉!
“不、不…”彩月慌忙地搖了搖手,臉微微一紅,帶着難掩的嬌態,有幾分羞澀地説:“只是…彩月沒想到林少…會受那麼多的傷。”
“很奇怪嗎?”天龍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見她還老實站着沒動,看向自己的眼神多少有些奇怪,既少了點害羞,又少了點驚慌,隱隱有一點温柔閃動,頓時有些壞笑地説:“好啦,你看我都光了,難道你想穿着衣服洗嗎?”
“我…”彩月猶豫片刻,咬了咬牙,看了天龍一眼。儘管來得如此突然,但想想自己以後隨侍的是眼前這個俊美而人的男人,至少不會淪為別人的玩物,心中原本未知的哀怨少了許多,反而變得前所未有的心動和絲絲期待。
天龍朝她温柔地笑了笑,走到池子邊坐下來,將腿泡在温熱的泉水裏。一邊享受泡腳的樂趣,一邊饒有興趣地看着眼前動人的美女,他的眼裏多少有些蕩的覺,但也有一種讓女人為之心動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