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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我跟他很像,是嗎?”他追問道。
“太不可思議了,簡直就像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她喃喃的説道。
之後他曾經問過可晴,是否看見過荷花和洪澧當年的照片,可晴並沒有否認,因為荷花經常跟她一起看。
但是來孤家寨前,可晴一直沒給他説這些,他越來越懷疑可晴跟他這次孤家寨之行的動機,不可能的呀,他的可晴老婆難道這樣有心機嗎?
還是真的為了兩家,能忍受博愛,如果真是後者,那他只能説,他的可晴老婆太偉大了,他甘願做這樣一顆棋子,因為荷花娘倆太苦了,他想可晴嫂子應該跟他想的一樣吧。
“阿姨,過去的事就讓她過去吧,有些時候,人還是要往前看,別讓自己心裏太苦了,這樣兩家人心裏都不得勁!”他勸道。
“哎…阿姨這輩子就這樣了,可憐莉蘭,一輩子沒爸,從小自卑,在學校受欺負,回來不敢跟我説,一個人…跑到林子裏…哭完才回來,都怨我,唔…”荷花説着説着毫無徵兆的泣開了。
“阿姨,不要這樣,不怨你,你也是受害者,過去的事了,不説了,誰還沒走眼的時候,最重要的是要能放下,咱們過好以後的子,之前的就不提了!”不知不覺間,他輕輕抓住她的手,説道,動情處甚至還輕輕的捏,似無骨而細滑的手,温暖、綿軟。
她竟痴痴的沒有掙開,任由他的捏,紅暈已悄悄的攀上了臉頰。天龍不知道,可晴當時把他拽出廚房後,跟莉蘭到底説了什麼,説了多少,反正當她們倆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一個像勝利者的將軍似地,得意的昂着頭,一個像鄰家剛過門的小媳婦似地,低垂着微紅的臉頰不敢看他。
他們將桌子收拾一空,端上大菜,四個人均是能喝酒的,開始時,莉蘭和荷花母女倆均呈現出略微不自然的神情,酒過三巡後,大家就基本都放開了,可晴説起了他們往的往事和其中的彩片段,不乏有令人害羞的場景,時而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時而羞得莉蘭不停的擰可晴,嘴上罵着“不要臉”荷花則一臉慈祥的看着可晴和莉蘭,只是不時會飄到他的臉上,含着一種説不清的情。
吃的,喝的都差不多了,莉蘭不讓可晴下炕,自己一個人很麻利的收拾乾淨,可晴便要拉着莉蘭,説是要出去堆雪人,也是。
雖然他跟可晴常年住在炎都市,但是,由於氣候變暖,他們那裏基本近些年冬天雪基本上都積不住,太陽一出來就化了,別説堆雪人,像他們小時候推個雪球都是妄想了,更不要説在夏天這個時候了。
而孤家寨西側的山峯黃岩峯是炎都山的最高峯,那裏還覆蓋着皚皚白雪,一下子勾起了可晴兒時的回憶。
莉蘭被可晴生拉硬扯的拽了出去,房間裏又剩下他和荷花了,可能他還是喝不了孤家寨純正的自釀燒酒,覺頭有點發沉,荷花好像注意到了這點,勸他睡一會。
並且告訴他,這是純正的糧食釀的,睡一會就好了,不會很上頭的。不知不覺間,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但是老覺好像總不踏實似地,總有什麼東西在他眼前擾着,揮之不去,不是説不上頭嗎,他怎麼覺好像出現幻覺了,還有一個聲音好像在耳邊“洪澧,真的是你嗎?”
“是老天可憐我嗎?”
“派你下來看我的嗎?”他慢慢的發現這不是幻覺,他很清晰的受到,好像有一隻手在他臉上輕輕的撫着,覺很温暖,很舒服,耳邊的聲音也愈加真切。
意識慢慢清醒的他確定是荷花,看來她還是需要時間啊,那麼多年了,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化解的啊,慢慢的他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再裝睡了,因為荷花的手慢慢的撫上了他的膛。
雖然覺像是瞎子摸象一樣,在確認什麼,但是明顯的觸卻透過薄薄的線衣清晰的傳達到他的身體上,刺的他的弟弟貌似要緩緩抬起頭了,他知道,不能在裝下去了,緩緩的睜開眼的同時,膩着聲叫着:“姨…”
“你怎麼突然醒了?”荷花驚慌失措的説道。
並且馬上背過身子去並且雙手害羞的捂着自己的臉,他輕輕的坐起來,雙手輕輕的放到她圓潤的肩膀上,慢慢的吐着氣説道:“其實我早醒了。”這句話對荷花來説,無異於晴天霹靂,之間她身子都開始瑟瑟發抖了,悲憫的説道:“我是不是很不要臉?”
“阿姨,您錯了,我受到了您執着而偉大的情,對您來説,是需要時間的,我希望我能幫您走出來,相信我,好嗎?”他動的輕輕的搖着她的肩膀緩緩的説道。
誰知她聽了他的話後,徑自身子忽然一軟,歪倒了他的懷裏,再要掙扎時,他已經狠狠的箍住了她,觸手一片肥膩而綿軟,覺到她身子一顫,他知道他的手情急之下放錯地方了,趕緊收回來繼續壓着她的肩。
“別動,就這樣,剛才是我不小心,我們這樣説會話,我不會再侵犯你了。”他壓着她的肩不容質疑的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