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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如此,這股難耐且甜的美快,卻教天龍得全身孔暴張。荷花嬸經那寶貝幾番拉戳,靈龜的稄環,記記括得她連連劇顫,使膣道失控地不停收縮,加上天龍的長,每次深入,都幾乎迫開她的子宮頸,那種覺,是在洪澧身上無法受得到的,還好天龍疼愛美婦人,並沒有用力衝擊她的花宮。
起先的,確實令荷花嬸到很難受,只得攥拳強忍,但在天龍的温柔開墾下,慢慢開始適應他的巨大,卻讓她愈來愈舒,愈愈美妙,醉人的呻聲,由微碎的嚶嚀。
漸漸趨至嬌嚦嚦,讓她早已被得紅桃蓋臉,被幹得美目難張。龐大堅硬的寶貝,拉出捅進,害得荷花嬸把神全集中在花裏,充實的脹滿,撞的痠麻,讓她的分泌,不往洶湧而出,隨着寶貝的,湃湃的濤聲“噗唧、噗唧”地不停在二人的接處響起,豔的花,沿着荷花嬸的口,徐徐至菊門,繼而滴在被褥上,不消片刻,已濕了一大片。
啊…再下去真的要昇天了,天龍怎會這麼厲害…噢!並死人家了…不…我要丟了,丟了…暗喊之聲方落,荷花嬸的花房已連連收縮抖動,陰登時浩浩狂湧,直朝天龍巨頭澆淋而去。
天龍只覺她壁倏然收緊,牢箍住自己的巨大,接着一一的不住收縮,便知荷花嬸登上了的高峯,他配合着她,好讓她到天上去。
一連幾下快猛的捅,直把個荷花嬸幹得頭目森然。眼前這個癱軟無力,仍不住氣的荷花嬸,天龍實不忍再加以蹂躝,只得抵着她仍痙攣不休的花蕊,伸手輕輕抹着她額上的汗水,低聲問道:“若是受不了,我拔出來好了?”荷花嬸半睜着無力的眼睛,徐徐搖着頭,卻説不出聲來,方才疾飆似的洪濤,仍在她腦間迴繞盤旋,整個腦袋都盈滿着剛才情的餘韻。
天龍沒有動,只是深深藏在她身體裏,不住温柔地愛撫着她,直到荷花嬸緩緩回覆過來,睜開了眼睛,朝他投了一個嬌嬈的微笑:“我真沒用,但從來都沒試過這麼樣,剛才我真的險些昏了過去。”
“現在好些了麼?”
“還有一點點,但不要緊,我們繼續好嗎?”荷花嬸含情脈脈地道。
“還是多休息一會吧。”
“不用了,你剛才還沒完,這樣你會很辛苦的。”
“怎會呢,你這麼緊,我放在你裏面已經到很滿足了。”這當然不是他的真説話,望着這個赤的美婦人,又有誰肯就此罷休。
而經驗淺簿的荷花嬸,自當然不瞭解這狀況,還讓天龍這句話惹得甜絲絲的。
“我本想今要盡情讓你開心,可惜我實在不中用,連小小事也做不來。”
“不要這樣説,你的表現已經很好了,大概你自己不察覺,光是你這一身美好的身段,和那股窄仄,便能讓男人為你瘋狂一世了。”
“我知道這不是你的真心話,我在書本和朋友的説話中,知道男人最喜歡牀上蕩的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子或情人,説什麼出外像貞婦,牀上像婦,不是這樣麼。”荷花嬸在天龍面前,確不敢説以上的説話,其實全是在洪澧那裏聽來的。
“這個…”天龍一時想不到説話來,這確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否認的。
“我説對了,是罷!”荷花嬸微微一笑:“可是我方才想也不起來,連想身配合你都不能,你説我是不是沒有用。”天龍默然,只是温柔地撫摸着她的頭髮。
“天龍你太強壯了,難怪那些人説,女人大多數喜歡大東西,今我果然嚐到那種滋味了,真是很很舒服,簡直令我無法招架,或許和你做多幾次,我慢慢會習慣吧。”
“其實大家開心便行了,順其自然吧,不要這般刻意。”天龍心道,關鍵是要幫你走出思念洪澧的心結。荷花嬸微笑道:“第一次看見你,還誤以為你是洪澧的子侄呢,如果不是你捨身救我,我必定對你沒有這麼動心,今天也未必會和你…”
“…會和我這個,是嗎?”天龍笑着,把仍硬得發痛的寶貝緩緩拉出,陡地往裏一,鴨蛋大的頭,直戳至荷花嬸的花蕊。
“啊…”荷花嬸張圓了小嘴:“你壞死了,這麼用力。”
“痛你麼?”天龍對霎時的俏皮到內疚。荷花嬸深情地望住他,姽嫿地搖搖頭,一隻小手伸入二人的接處,玉指一屈,便握住他仍出小半截的莖:“他硬得好厲害哦。”天龍任由她握住,俯頭印上她的嘴,手掌同時包容着荷花嬸的一邊玉,徐徐淺捏,品嚐着由指掌間帶來的豐滿覺。孰料,天龍只把玩了一會,荷花嬸已經開始嬌連連,在他身下不停扭動頂,惹得天龍再無發不動。
荷花嬸早已放開莖,改用雙手抓住天龍的部,用力壓向自己:“好深好舒服。”一對修長優美,連半點浮筋也沒有的美腿。
忽然疊着纏住天龍的肢,享受着天龍巨的佔有。這一輪急攻,每一下都帶着她的花翻出嵌內,飛濺。足有二十多分鐘,把荷花嬸又得糊糊,沉酣狼藉。天龍雖然劍利矛尖。卻抵不住這渟瀯的窄谷,他只覺眼微麻,便知到達爆發的邊緣,連忘用手掰開荷花嬸纏着部的腿雙,趕忙把寶貝離花房,豈料才一出,卻已按忍不住,馬眼一開,白已疾噴而出,一道弧形白光,直飛過荷花嬸的頭頂,一發接着一發,接連數發方停頓下來。
而荷花嬸的嘴臉、溝、小腹等,均佈滿白膩膩的豆漿。荷花嬸雖然早被幹得頭昏腦亂,但經白在身臉一澆,立時醒了一半,待著眼睛望住間的戰利品。
“對不起。”天龍連忙用手為她清理嘴角上的污,豈料越抹越開,只得晃着半軟的寶貝,跑到洗手間去,當他拿着一卷衞生紙走出來時,便見荷花嬸經已坐身起來,正用手指抹着邊的污。
天龍連忙用衞生紙把她身上的穢物清理好,才把牀單和被褥抹乾淨。荷花嬸睜大眼睛望住他,直至天龍清理完畢,坐回她身邊,荷花嬸雙手抱住他一條手臂,把頭枕在他肩膀上,低聲道:“你不在我裏面,是害怕我懷孕嗎?”天龍側頭望了她一眼,接着點點頭。
“自從生過莉蘭之後就上了環,可惜後來洪澧一去不歸,你以後大可以放心。”***“早知道如此,剛才就不用…”天龍苦笑道:“不但得你一面一身,還險些兒吃了我的那個,真是的!來,咱們洗澡好嗎?”荷花嬸點點頭,任由他拉着走進浴室。雪白的浴室相當清潔,雖然沒有和式浴池,但西式的浴缸卻相當闊大,就是二人共浴,也不會覺得仄。
畢竟是山上,多少有些涼意,天龍扭開水嚨頭,把水調教至適中的温度,沒過多久,滿室便充滿熱烘烘的蒸氣。二人跨進浴缸,荷花嬸問道:“你習慣用浴缸洗澡?”天龍搖頭道:“我平喜愛用蓮花頭,只是今天例外。來,坐在我前面。”説完,他分開腿雙,用手攙扶着荷花嬸,讓她背向他坐在他前,使她的背部靠貼在他膛。
“你第一次和人共浴?”天龍不敢説出洪澧的名字,只好旁敲側擊,現在他還不能確定洪澧是不是大伯父梁宏宇。
雖然目前看來應該就是的,可是他依然不能確定秦松電話裏面説的那個他是不是大伯父梁宏宇,而且這個他還有可能是她,可是以他所瞭解的伯母柳雅嫺,未必就是心狠手辣趕盡殺絕的女人。
“當然不是。”荷花嬸答得很快。天龍眉頭一緊,雖然荷花嬸和洪澧的事都已成過去,但人就是這樣的東西,明知聽後心中不舒服,但總是喜歡聽。
“哦!是麼。”天龍低沉而生硬地回應了一句,荷花嬸當然聽出他的語氣有別,便雙手握着他繞過前來的右手,緩緩拉到自己的左按住,微笑道:“若然那人是洪澧,你是否會生氣?”
“已經是過去的事,我怎會生氣。”
“真的。”荷花嬸握住他的手在自己房磨蹭着:“其實那人是我女兒莉蘭。”天龍笑道:“好呀!原來你剛才存心在耍我,故意兜個圈子讓我焦急。”他的右手,突然在她的腋下,中指一戳一戳的騷癢她。
“啊!好癢呀…我不要…”人便倒在他懷裏,扭動身軀想避開他的手。天龍一把抱住她,讓她仰躺在自己肩膀上:“你要知道,凡是耍我的人必須要得到懲罰。”他一手從後包住她一邊房,一手便探向她小,用中指抑磨那突起的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