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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小下去,半天幽幽地説“把你當作老婆一樣。”蘇念慈翻身壓過去,臉貼着他“真的?你説的都是真的?”龍兒上她的臉,手進她的秀髮裏“可我畢竟是你的龍兒。”
“不,我要你從內心裏説。”蘇念慈上他,不容他不説。
“念慈小媽,那個時候,我就是…就是把你當作我的女人。”
“好龍兒。”蘇念慈幸福地看着他“只要內心裏有我就行,哪怕我做一回你的女人。”她爬上去,覆蓋了他的身子“我是你的女人嗎?”似是夢中的囈語“是。”
“那你要我,要你的女人。”天龍分開她的腿,暴地摳摸着“念慈小媽,叫我一聲男人。”他真的要從內心裏征服她,這是男人的通病。
蘇念慈用嘴堵着他,勾出他的舌頭“好男人,你的女人。”沒想到龍兒更狂地伏在她身上“念慈小媽,你知道那個晚上,龍兒就想要你做一回我的女人。”
“不!”她攀向他,在龍兒的疑惑中,更緊地給他女的熨貼“我要一輩子。”蘇念慈覺到龍兒奮地動,起的陰莖從下面對準了猛地進去,野獸般地媾。
“你!”魯地語言,狂野的動作。鼻息裏重的聲音,織着兩人的慾望。
“念慈小媽,我你,龍兒你。”蘇念慈手指狠狠地掐進他的裏,恨不能讓他全身進去,沒想到男女這一刻真的就有那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覺,那種廁所文化“人在人上,在中。”恰如其分。
“死我!死你小媽!”那一刻,再也不是義母子,而是兩個赤傾慕的男女。
“姐,龍兒恢復得怎麼樣?”晚上,秦仲武打來電話。
“還可以,”蘇念慈嘴裏嘴嚼着食物,盤坐在沙發上“你要是沒空,就不要過來了。”
“我這幾天學校課務忙,忙過了吧,姐。”秦仲武不好意思地“下午憐卿説了,她説明天過去看龍兒。”
“都好了,你告訴她醫院忙也不必過來了。”
“好歹讓她去看看照顧照顧龍兒吧,別的忙我們也幫不上,對吧,姐。”秦仲武説的是實情,言語間似乎帶着無限親情,説給她聽。
“那好吧。”蘇念慈説完撂下電話,龍兒在一旁問“誰明天要來?”她捧着龍兒的頭,親了親他的額頭“你惦記的人啊。”
“又胡説,龍兒還惦記誰?”
“你惦記誰,念慈小媽哪裏知道,該不是心上人吧。”
“去,去…”龍兒一下子摟住她“龍兒的心上人可不是你。”蘇念慈偎在龍兒懷裏,就有一種甜的覺“念慈小媽知道,可你畢竟還有心尖子,説不定那是你的心尖子。”她逗着龍兒。
“呵呵,龍兒還有尖子。”他壞壞地躍動着腿間的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