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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卿,你真的害怕…他…”蘇念慈説着用眼睛盯着她,期待她的回答。
蘇憐卿這次真的理解了,臉上經少有地出現了少女般的羞怯“胡説什麼呢,他是我外甥,我是他姨媽,還能怎麼樣。”蘇念慈看着蘇憐卿莫名其妙地躲閃着目光,竟然想捉她一下。
“可他也是男人。”
“去…去…別胡説八道的。”蘇憐卿拐了姐姐一下。蘇念慈看得出妹妹蘇憐卿嘴裏説不在意,其實她內心裏也怕出那事。
“姐,要不給你龍兒穿上褲子吧。”蘇念慈笑盈盈地看着她“噗嗤”一聲笑了“憐卿…”蘇憐卿靜靜地看着她。
“是不是怕了?”蘇念慈捂住嘴偷偷地笑。
“怕什麼。”蘇憐卿笑着打了姐姐蘇念慈一下“一個大男人光着睡,多不好。”
“呵呵,那你給他穿吧。”蘇念慈故意地把嘴朝龍兒那裏努了一下。
“壞東西!”蘇憐卿大概也想起剛才看到龍兒的情景,戲罵着姐姐蘇念慈“要是龍兒知道了,不打死你才怪。”蘇念慈親暱地依偎着她,輕聲地説“龍兒才捨不得打我呢。”忽然就想起蘇憐卿剛才的話,故意問道“憐卿…龍兒才24,他不會那樣吧。”
“哪樣?”蘇憐卿顯然一時沒有領會。
“你剛才沒看到呀。”
“你…你是説…”蘇憐卿猛然想起,裂開嘴笑着“剛才…剛才你也看到了?”
“你那樣給他,誰人看不到。”蘇念慈説着就自顧自地低下頭。蘇憐卿想了一會,以專業護士長的語氣説“這個年齡肯定不會那樣,只不過他今晚喝了酒,興許是因為這。”
“你説男人喝酒會…”蘇念慈大惑不解地看着他。
“死姐姐,問這麼多幹什麼?你家梁儒康是不是沒這樣過?”她反過來嘲笑姐姐蘇念慈。
“憐卿…人家問你正經事。”
“嘻嘻。”蘇憐卿輕聲地笑着“還象大姑娘一樣,”蘇憐卿戳了姐姐蘇念慈一指頭“男人喝醉了還不都這樣?以前仲武就經常這樣,蔫兒巴即的。”她説着不好意思地看着姐姐蘇念慈。蘇念慈在想象着龍兒中午的雄風,那起、那硬度簡直就像子一樣,和剛才所見本就是天壤之別,想到這裏令人不臉紅耳赤。
“死憐卿,就會捉人。”蘇憐卿是護士,別有一種女人的嬌媚,看起來不免心動。
“憐卿…”蘇念慈拽着她的胳膊撒着嬌“姐不懂才問你的嘛。”
“好了,好了,快給小曦洗洗睡覺吧。”
“嗯,那你也早點睡。”蘇念慈和龍兒一牀之隔,聽着如雷般地呼嚕聲,怎麼也睡不着,腦子裏老是出現龍兒剛才的鏡頭,就那樣摟着女兒小曦漸漸地進入夢鄉。蘇念慈糊糊中聽到隔牀“吱吱嘎嘎”地響,側耳聽着。
龍兒重的氣息和蘇憐卿挪動身體的聲音清晰地傳過來,莫不是龍兒又趁醉行動?可面前的蘇憐卿怎麼不反抗?蘇念慈支起身子,在黑暗中努力地看着對面卧室的牀上,卻見躺在外面的蘇憐卿把頭扭向一邊,身子不斷地往外扯。
牀有節奏地響着,黑暗中似乎看到龍兒凸起的身子在有節律地動,蘇念慈的心狂跳起來,難道龍兒真的在和憐卿?窗簾沒有拉嚴,隱約地有一絲光亮,就藉着這微弱的光,全神貫注地捕捉着那張牀上的一舉一動。
蘇憐卿似乎伸出手,她的皮膚在那縷光的照耀下,顯出胳膊的輪廓,蘇念慈大氣不敢出,蘇憐卿的手已經抓住了牀頭上的欄杆,從胳膊的形狀估摸着她在拼命用力。龍兒的身子猛然地弓起,就聽到蘇憐卿捂住了嘴似的“啊”了一聲,模模糊糊地看到蘇憐卿的頭猛地撞到了牀沿上。
龍兒的呼更加重,甚至都能覺出他的熱熱的氣息,忽然蘇念慈聽到那聲悉的叫聲:“念慈小媽,念慈小媽。”就在這一刻,蘇念慈看到龍兒弓起的身子猛然倒塌下去,一切歸於平靜。一股莫名的失意襲擊着她,伴隨着陣陣遺憾。覺半側起的身子有點麻木,輕輕地躺下。
忽然聽到有人坐起,隨即拉開了燈。明亮的燈光晃的人眼睜不開,龍兒踢踏着鞋,竟然光着股下了地,看到對面卧室牀上的蘇念慈,愣了一下,旋即回頭看了看,張着大大的嘴説不出話來。
“別受了涼。”蘇憐卿趕緊找了一件上衣遞過去,龍兒拿起來披在身上,慌慌張張地走出去。從剛掀起的被子裏,出蘇憐卿雪白的身子和那腿間的一縷黑。***不知什麼時候,蘇憐卿掉了身上的衣服,顯然剛才蘇念慈的猜測都是正確的。
“羞死了,也不知道避一避。”也許蘇憐卿意識到什麼,她半爬起來,看了蘇念慈一眼,明晃晃的燈光下,蘇憐卿的頭髮有點散亂。
“憐卿…剛才龍兒是不是在叫我?”不知為什麼,看到蘇憐卿若無其事的表情,蘇念慈忽然想起這個問題。蘇憐卿一愣,本就紅暈的臉上顯出一抹嬌羞,愣愣地半晌沒有回答。
“你是不是做夢了,還‘啊’了一聲?”看到蘇憐卿不知所措的神態,在她的心裏上又近了一步。
“啊…”蘇憐卿張口結舌,想從姐姐蘇念慈的目光裏得知她瞭解多少。
“那…是不是龍兒使壞了?”蘇念慈嘿嘿地笑着,果然看到妹妹蘇憐卿一絲慌亂。
“瞎説八道。”蘇憐卿有點羞愧,又有點強詞奪理。
“那…那怎麼連衣服都了?”蘇念慈乾脆把看到的都説了。蘇憐卿窘迫得一時無以辯解,臉紅的像雞冠。
“憐卿,其實你和龍兒剛開始的時候,我就醒了。”
“姐,我…”她求救似地看着姐姐蘇念慈“龍兒他…”這次輪到蘇念慈調侃她了“龍兒到底怎麼了?”蘇憐卿氣得嘆了一口氣“壞姐姐,當初我就説不過來,你非要我跟他一牀…”
“憐卿,就我們姐兒倆,有什麼事你就説説唄。”蘇念慈為了打消她的顧慮,慫恿着。蘇憐卿低下頭,象做錯了事的小媳婦,完全沒有了過來人的自豪。
“半夜裏,我就到有人摸過來,稀裏糊塗地,我的心猛烈地跳着。”她説着,看了看姐姐蘇念慈,似乎在察探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