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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蘇憐卿結結巴巴的。
“傻憐卿,親人之愛更勝於夫,龍兒那麼喜歡我們,還不比仲武呀。”蘇念慈抱住了她的肩膀“壞龍兒説,他特別喜歡你的蓮花。”
“羞死了,姐。”
“龍兒剛才在衞生間裏説,要不是他爸回來,他想跟我們兩人…”
“你是説和我們同時…”蘇憐卿驚訝的“他怎麼能有這麼個怪念頭?”
“憐卿,龍兒説,他就想看着一個饅頭,一朵蓮花。”
“暴狂。”蘇憐卿羞羞地罵道。
“我也這麼想,可龍兒説,他喜歡我們姐妹倆躺在一起。”
“壞,壞,快別説了。”蘇憐卿臉上佈滿着紅暈“他是不是想輪着,愛哪個哪個?”蘇憐卿的神情彷彿就進入那個情景。
“就是,男人都不可理喻。”蘇念慈附和着她説。
“也…也難怪…”蘇憐卿突然改變了語氣“從來就是一把茶壺配多個茶碗,哪有一個茶碗配多個茶壺的?”形象竟如此貼切,誰説鄉村俗語就俗骨?
“那龍兒就是茶壺了。”蘇念慈喜滋滋地,聽起來竟是那麼受用。想象着男人的器還不就是一把茶壺怎麼的,看來自然和人都是吻合的。
“你沒見龍兒呀,就是一把大嘴茶壺。”蘇憐卿嬉笑着忽然開起玩笑。
“憐卿,那你就是一隻蓮花碗。”
“要死,碗不碗的,還不是由着他斟。”蘇念慈樂呵呵地抱住了她“你這個茶碗今天就讓他斟滿吧。”蘇憐卿忽然嬌笑了一笑“你那個茶碗還藏着呀。”蘇念慈慌忙答應着“不,不,姐姐還不是等着那把茶壺。”
“壞姐姐,你説龍兒真的想要我們兩個光了,他隨便?”蘇念慈神秘地貼在她的耳邊,遮住嘴説“他還説,要你趴在我的身子上,他從後面,這叫疊羅漢。”
“啊呀…他怎麼想得出。”蘇憐卿臉紅一陣白一陣,羞臊臊的。姐妹兩個一時就情洋溢着。
蘇念慈悄悄地關了門,還着意看了看四周,聽了聽動靜。迴轉身的時候,竟然看見龍兒把手進了蘇憐卿的內褲裏。
“龍兒,你説他們…他們不會回來吧?”蘇憐卿兩手放在兩邊,又羞又喜歡地説。
“姨媽,這會不會的,我爸剛去。”龍兒已經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