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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走廊上,郝淑茵一手拿着手機,面對窗户背對門,一邊動的講着電話,一邊不停的跺着腳,樣子就像撒嬌的小女孩。
天龍也不説話,悄悄的走到她的身後,笑嘻嘻的打量着她的背影。尤物!真的是個尤物!郝淑茵好像特別鍾情於黑,一身黑的連衣裙,把豐滿玲瓏的身體襯托緊裹起來。
本來黑服飾對於身型比較瘦的人是一個忌,但是以郝淑茵這種體型來説,也只有這樣的裙子才能把她的優美身段襯托到極致。
黝黑的長髮散落下來,如波般蓋住了後頸本來的肌膚,一直垂到間,此刻如風中的柳枝,隨着説話聲不停的搖擺着。腳下是一雙黑綁帶高跟鞋,不時在地板上跺上幾下,發出清脆的咔咔聲。
全身都是黑,偏偏皮膚卻是白的耀眼,這麼鮮明的對比本來是服裝搭配的忌,但此刻僅僅是一個背影,卻讓人有一種驚豔的覺。
林天龍甚至難以控制的開始幻想,把這個人的尤物壓倒在雪白的牀單上,親手褪去她黑的偽裝,讓她在他下嬌承婉轉的銷魂神態!
“天龍,你給我説話!我本來還覺得你這人誠信的,想不到居然是這種出爾反爾的傢伙!行,我不求你幫忙了!這就是麗菁嫂子給我介紹的她幹外甥!哼,以後大家互不認識!”郝淑茵此刻已經真的有些生氣了,説了幾句狠話後使勁摁斷了通話,嘴裏還嘟嘟囔囔罵了一句:“臭小子!”慢慢的轉過身來。
突然又“啊!”的大叫一聲,捂着口説道:“你…你什麼時候來的?!”林天龍想笑,拼命忍住,裝作很受傷的樣子説道:“來了半個小時了。看來來錯了,人家已經不用我了,那我還是回去吧。”説着轉身正要往外走,眼角黑影一閃,右邊耳朵一温,一直纖手抓了上來“臭小子,來了這麼久不上來,還捉我!你想氣死我啊!看我不好你麗菁姨媽告狀去!”林天龍連忙求饒:“放手,放手!淑茵姐,這裏客人人來人往的,他們看到不好!”郝淑茵這才鬆開他的耳朵,咬牙切齒的説道:“罰你今天中午多喝兩瓶!送我回家!”去除前面那一條,後面的倒是個美差,林天龍想起自己和她只是第一天認識,覺卻像是已經認識十多年的老朋友,無所顧忌,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難題,越親近,越難下手啊!
淑茵姐帶着他徑直進了沁心閣,趙經達坐在沙發旁正在擺着手機,看到林天龍來了,笑呵呵的站起來説道:“哎呀,天龍兄弟,你可來了,等的我肚子都癟了!”林天龍哈哈大笑道:“一不小心睡着了。
讓趙哥久等了,對不住啊!”怪不得楊麗菁阮萍茹都説趙經達是胖子,果然是身寬體胖,還戴着眼鏡,不用化妝都絕壁是妥妥的翻譯官,一見面就覺特投緣。
趙胖子今天中午是特意請客有備而來,一定是吃了什麼藥,一上來就是兩瓶茅台,天龍拿起瓶子一看,我靠,五十三度的飛天茅台!
“極品啊!趙哥!”林天龍雙眼放光的盯着瓶子,恨不得連外面的玻璃一起吃了。
趙經達嘎嘎的笑着,撇嘴説道:“天龍兄弟既然來了,咱們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説兩家話,天龍兄弟,你小子有口福啊!我從家裏專門拿過來的,一直沒捨得喝,市面上買不到了,三十年的!”林天龍吐了吐舌頭,就這兩瓶酒,少説也有六七千了,這胖子,還真捨得在他身上下本!迫不及待的打開瓶子,給趙經達和郝淑茵各倒了一杯,三人一起舉杯,預祝合同能順利籤成,仰起脖子喝了一口,待得白酒入肚,林天龍使勁吧唧了兩下嘴巴,搖頭晃腦的説道:“醬香濃郁,幽雅細膩,酒體醇厚,回味悠長,好酒!好酒啊!”趙經達和郝淑茵看他的樣子,相視大笑起來,趙經達道:“早就聽麗菁嫂子説你不光年輕有為。
而且還酒量非凡是個酒神,就知道給你這小子喝不會白瞎,別人哪能喝出這一套一套的,悶脖子灌完,心疼都來不及!”林天龍裝作古代大俠的樣子,對趙經達一拱手説道:“謝趙哥抬舉,小弟不客氣了!”説着又倒上一杯,來不及敬酒,自己一揚脖子喝了個光。趙經達也是個快人,也不給他客氣,自己也端着酒杯自斟自飲。
一時間三個人也把這酒桌搞的談笑風生起來。菜早已上齊,大家邊吃邊聊,一瓶酒很快見了底。
趙總也不吝嗇,馬上開了另一瓶,郝淑茵本來幾次想攔,但是看林天龍和趙經達倆人是一見如故,興致都這麼高,也就把話嚥了回去。林天龍知道她不是心疼酒,而是怕他們喝醉,只是不想掃他們的興,只好由得他們喝。
而且她也一直陪着他們喝,他今天也總算見到郝淑茵的酒量了,説實話,真的是女中豪傑,五十三度的酒一碰杯馬上幹,一點都不含糊,喝的並不比他和趙經達少。
早在楊麗菁辦公室就看出郝淑茵是個敢説敢做的女強人,沒想到這麼厲害,看來也是一位酒考驗的好同志啊!***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卻只聊家常,不聊生意。趙經達那邊不急,林天龍自然也不急。倒是郝淑茵,幾次想把話題引上去,卻被林天龍打斷,他偷偷從桌下把手伸過去,碰了碰她的腿。
包廂的空調開的很大,氣温很低,郝淑茵因為坐下的緣故,裙角提了上來,出一截大腿,他的手剛一碰到,覺皮膚光滑的猶如瓷器,帶着微微涼意從指尖只沁心底,舒服的孔都舒張開來,恨不得抱在懷裏狠狠一番。
郝淑茵身體輕顫一下,沒想到他居然在她丈夫趙經達面前這樣放肆,猛的轉頭瞪他,羞紅的臉蛋上升起一股怒意。
林天龍儘量把表情放的自然,看準她垂下的胳膊,抓住她的手腕,分開她如葱瓣般白的手指,在她手心上悄悄用手指寫了兩個字:不急。
郝淑茵詫異的望了林天龍一下,他對她點了點頭,她身體放鬆下來,在他腿上掐了一把,不知道是教訓他剛才佔她便宜呢還是搞不懂他要賣什麼關子急的,把他的手一推,繼續看着他們哥倆喝酒。
“天龍兄弟,我是個快人,不喜歡拐彎抹角,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説!”趙胖子實在是憋不住了,一口氣喝了半杯説道。
林天龍舉着酒瓶給自己倒上一杯酒,慢悠悠的喝着,道:“有!我也實話跟趙哥你説吧,前段時間城堡發生一些事情,出現一些問題,這些想必你們也都知道,雖然你們只負責外圍風景區,城堡別墅內部安全防務不屬於你們的職責範圍,應該是司風雷的問題。
可是如果繼續給你們承包經營城堡風景區的話,您有沒有能力構築好外圍警戒線,就看趙哥的了!”趙胖子目光投向愛郝淑茵,兩人換了一下眼神,臉上掩飾不住驚喜,道:“沒有問題!天龍兄弟,你趙哥手底下百十來號人,這點本事還是有!”內部安全防務只要不屬於自己,僅僅是在外圍承擔警戒任務那就無需擔責了,這一點就省去不少麻煩。
林天龍這句話等於變相解了趙經達郝淑茵夫婦對於城堡風景區安全防務責任劃分的擔心。很奇怪,郝淑茵倒是並沒有表現出多少情緒來,只是掃了一眼林天龍,重新低下了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聽郝淑茵沒有説話,不用看就知道這個女強人在走心思,在考慮問題,林天龍扭頭一看淑茵姐,果然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緊皺眉頭,小銀牙輕輕咬着自己的手指頭,言又止。
他還沒看過淑茵姐的這付小女孩神態,一時之間竟然看的痴了。情不自的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悄悄握住了一隻柔夷。淑茵姐身體一顫,偷偷看了一眼丈夫趙經達,剛想用力掙開他,卻被他大手一張,整個小手都被他握在掌心中。
林天龍儘量讓臉上顯得真誠,對她微微一笑,然後用剩下的一隻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説道:“淑茵姐,你有何高見?
其實,靠你們百十來號人構築外圍警戒線肯定不是玩命拼命,真遇到強大的罪犯甚至妖,你們是擋不住的,這個肯定不能害你們,所謂這個外圍警戒線説到底還是一個信號彈煙霧彈。”郝淑茵看着林天龍,覺自己大約是明白了他所説的意思:“天龍兄弟是説,我們在風景區的承包經營,能夠在外圍接觸一些可能有用的信息,算是提供一個信息集中平台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