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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什麼吶…呵呵…醫院裏那麼多人…有啥不放心的…你呀…還是幫我看好這個閨女吧…從今兒個起我可把她給你了…有什麼閃失我可找你算賬,哈…”她的話令他心裏一陣熱乎,他猛地將她抱住深情地吻了起來,她情地回應了一會兒,便掙着説:“哎呀…你怎麼又來勁兒了…快放開吧…又不是見不着面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説…”
“虞琴阿姨…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該説什麼好…我明天拿了支票就過來…你放心,不管花多少錢…我一定把小婉她爸的病治好…”林天龍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嗨…不用那麼急…你也不用太破費了…這一切都是命裏註定的…能不能治好也是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也不抱太大希望…行了…一會兒醫院就要關門了,我得趕緊走…你們也早點歇着吧…”説完虞琴走出了房門。
本來打譜再和小婉來一夜的纏綿,可是,這個時候手機突然響起來,是朱廣平的電話:“林少,快來,區醫院出事了!”
“區醫院?”林天龍腦子裏面打了一個機靈,小婉聽見也傻眼了,他一把拉住她往外就跑,一同離開這片低矮破舊的平房,開車追上虞琴,虞琴聽到頓時如同晴天霹靂,腳都動不了了,上車都不知道怎麼上來的。
朱廣平陸遷呂小強等已經封鎖了區醫院,林天龍和虞琴小婉母女也趕到了。林天龍讓女警照顧好虞琴小婉母女,他和朱廣平等人一起進去。眾人只覺一股血腥的惡臭氣撲面而來,藉着天際的月光,看到一副觸目驚心的地獄圖。區醫院的道路躺滿了屍首,地上盡是烏黑之,想必此乃血跡乾結後所遺留的痕跡。
這裏究竟有多少屍體,已經分不清楚了,除了數量太過龐大外,還有一個原因便是這些屍體都是支離破碎,愣是沒有一具全屍,除了殘破的肢體外,還有攤了一堆半腐的肚腸,還有一些似被啃過的白骨,倒似有猛獸來過,揀軟的吃了,把剩下的扔在一邊。
朱廣平等人儘管都可説已身經百戰,每個人都殺了不下十個人了,但如此噁心恐怖的場景也是第一次看到。陸遷捂着鼻子道:“林少,我們還繼續進去嗎?”林天龍面鐵青,斬釘截鐵地道:“繼續前進,去病房!”眾人小心翼翼地在佈滿屍體的街道前進,儘量避開那些噁心的碎屍,而林天龍卻依舊是一副處變不驚臨危不懼的模樣,在污穢腐爛的屍體中穿梭,那身襯衫牛仔褲竟還是一塵不染。
區醫院都是二十年前的老建築,倒不如説是一座院落,裏面兩層樓房,若論規模就連比起林天龍的康華醫院也遠遠不如。
區醫院住院部的大門緊閉,這種大門是向外開的,裏面想必有門閂。呂小強上前拉了拉,卻拉不開,想必裏邊已經拴上門閂,呂小強拔出軍刀入門縫,向上一挑便將門閂掀開,與此同時吳聰上前,拉開大門,袁氏兄弟則手持手槍軍刀立於吳聰身後,準備應付突來變故。
其餘六名警察則做出手握警槍軍刀高度警惕之態,準備隨時支援。
“大家注意安全,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開槍,以免驚擾百姓!”林天龍命令道。
果真變故來了,剛一拉開大門,一個骷髏一般的人直向吳聰撲過來!吳聰反應極快,一個懶驢打滾便躲到一旁,袁氏兄弟同時出手,兩把軍刀劃出寒光朝那人脖子削去,幾乎連聲音也沒有,那刀如破腐木,一揮而過,那個人一下子頭飛了起來。
若是平常人,定然有血從腔子裏直噴出來,可是那人的頭被砍下,居然一滴血也沒有,只是向前撲到在地,那顆頭也在地上直滾過來。
此時,眾人才看見那人原來早已死了,身後有一個很大的傷口,剛才那屍體是撲在門上的,想必他在想逃出門時,正要拔門閂,被人從身後殺死。朱廣平舉着手電筒上前照了照,道:“死得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他身上的皮幾乎都已爛盡。”陸遷嚇得戰戰兢兢,也不知在嘰裏咕嚕念着什麼經文,雙目緊閉,雙掌合十,表情莊嚴,突然朱廣平説道:“林少,你可聽到什麼聲音嗎?”林天龍微微點了點頭,就在朱廣平出聲之前他已經聽到西面的屋子內有微弱的聲響,林天龍自身已修成電能氣功,官比一般人鋭不止十倍,但這朱廣平也能聽到,其耳力可見一斑。
屋裏,有一男一女兩個人,都已死了,半躺在牀上,下半身伸出牀外。屍首雖較完整,但臉發青,骨頭有戳出皮來的,他們有臉上還帶着極端的懼,好象是用一匹大布把他們慢慢生生勒死,以至於骨頭都斷裂。
而他們的兩條腿,都已經成了白骨,血淋淋的骨上帶着絲,好象用刀子刮過一樣。林天龍用刀尖挑了一點,那些粘是一股腥臭之味,像是什麼爬蟲類的唾,説道:“他們的骨頭似乎是被蟒蛇勒斷的,身體也像是被長蟲之類的動物啃食。”話音未落,林天龍聽得頭頂有一種奇怪的聲音,像是重的息,緊接着,朱廣平叫道:“林少,小心!”一股勁風從頭頂撲來。林天龍冷哼一聲,那容他近身,真氣一轉,背後揹負的軍刀自動離鞘,刀柄猛地撞向來襲之人。
只聽一聲悶哼,那道黑影被軍刀撞倒在地,注入真氣的刀柄撞擊之力堪比百斤大錘,普通人捱了這麼一下,不死也得殘廢,但那黑影彷彿太大影響,刷的一下就爬了起來。
這時眾人看清了這道黑影的真面目,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差點把驚出一身白汗。眼前之人,與其稱之為人,倒不如説是類似於人的活物。這是一隻人獸蛇身的怪物,它身子正而動,上半身與人幾乎無疑,有手臂有肩膀膛。
但臉龐卻不像人,瞳孔卻是細縫狀,鼻子扁平,也可以説幾乎沒有鼻子,只有兩個鼻孔,耳朵壓就沒有,頭髮凌亂,猶如枯草一般,自部以下則是一條蛇尾,全身上下佈滿青灰的鱗片。
即使是前幾天剛剛已經見識過五怪此等異類,但是眾人還是被眼前的這個蛇人嚇了一大跳。見識過五怪的兇狠,朱廣平等人可不敢小瞧這個蛇人,十把軍刀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出鞘,嚴陣以待。
忽然,蛇人弓起上半身,猛地向呂小強撲過來,一雙利爪直取呂小強面門和心臟。呂小強大喝一聲,雙手握刀着蛇人利爪便是狠狠削去。蛇人怪叫一聲,不畏刀鋒鋭利,探出雙爪拍向刀刃。
呂小強只覺得一股巨力由刀身傳來,手臂幾乎難以握刀,與此同時袁氏兄弟一步上前,對準蛇人口和腦袋砍下。
只聽蛇人又是一聲怪叫,下半身的蛇尾刷地一下甩出,猶如一條舞動的長鞭。袁氏兄弟竟被這麼一下,打得飛退五尺,身子結實地撞在牆壁上。
“哇!”蛇人撲向手無寸鐵的陸遷。朱廣平雖看不順眼這個膽小猾的陸遷,但也不忍心看他喪命,對着蛇人背門便是一刀。
哪知這妖怪竟無視朱廣平,任由軍刀在身上劈砍,鋒鋭的鋼軍刀竟只是在他後背劃下一道淺淺的口子,就像普通人被擦傷一樣。朱廣平不由暗吃一驚:“他孃的老子這一刀就算是鐵甲也能劈開,怎麼這畜生的鱗片這般堅實。”忽然,一道金光閃現,一個飽含電能氣功的劈空掌凌空而現。蛇人猶如撞到鐵板一般,只聽咚一聲,蛇人被震得朝後飛退,這招正是林天龍橫空劈出,只見林天龍再現伏魔神威,一個箭步踏前,五指一張,使出電能氣功太極雲手,至剛至柔的太極雲手結實地擊在蛇人口。咕嚕一聲,蛇人口吐鮮血癱倒在地。朱廣平大喝道:“捉活的!”呂小強、吳聰、朱廣平三人同時出手,三柄明晃晃的鋼刀朝蛇人的雙臂和蛇尾削去,勢要廢掉這個怪物的行動力。
***只見蛇人嗖地一下又竄了起來,那條蛇尾甩得虎虎生風,有袁氏兄弟的前車之鑑,呂小強、吳聰、朱廣平三人不敢輕易上前,刀勢一轉,橫刀身前,化攻為守。
只是在這麼一剎那,蛇人覓得一絲機會,身子一躍如同離玄之箭朝着門口撲去。
“糟糕,這畜生要逃跑!”朱廣平想要阻攔已是來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蛇人竄出門外。
而林天龍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毫無半點出手攔截的意思。就在距離門口還有半尺之遙,忽然硼的一聲,蛇人跌倒在地,只見其尾巴被林天龍一腳踩住,剛才是由於逃竄的速度太快,以至於跌了一跤。
蛇人身子一扭,猶如大蟒回身,兩隻爪子對着林天龍揮去。林天龍豈會隨他之意,兩手眼一伸扣住脈門,那蛇人發狂似地不斷掙扎,其力氣之大,幾乎快要趕上獨角巨人,但是任由他怎麼掙扎,林天龍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牢牢地鎖住蛇人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