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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滿以為可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誰知道林天龍碰了一鼻子灰,從阮碧芸住處悻悻然出來,黯然嘆道:“唉,我煞費苦心籌劃這些天的計劃看來是難以實現了。”
“主人這話什麼意思?”魔蟒在耳畔問道。
“我本來以為阮碧芸唯一的弱點便是夫分離不得聚首,飽受空閨寂寞的煎熬,我已對她盡展所長,本以為已將她拔得心萌動,情慾初開,可堪下手,卻不料她今天竟然説郭建豐很快就要趕來這裏了,看來她是下定決心要為郭建豐做貞女潔婦,找來丈夫為她護駕,以避開我的騷擾。”
“哼哼!”魔蟒冷笑兩聲道“主人,不要自尋煩惱,我卻認為剛好相反,她為何早不説郭建豐要來卻在此時説出來?
這恰恰説明她覺得自己快要守不住了,恐怕要失身於你,是以去抓郭建豐這一最後的救命稻草,一則希望藉此增強自己為丈夫守身的決心,二則也為後自己可能的紅杏出牆找個辭:”你看,我想為你守貞來着,是你沒保護好我,所以你不能怪我!
‘,主人,你也算是閲盡人無數,深諳女人心意,怎麼會連這點女人的小心思也不明白,看來是當局者啊!
“林天龍大喜,不理會老蟒的揶揄道:“真的是這樣嗎?”
“如我所料不差,現在你再回去纏着美人,一定會有所獲的!”林天龍聞言喜上眉梢,竟自手舞足蹈起來,立刻轉身回頭。
“建豐哥啊建豐哥,你到底在哪裏啊,你怎麼還不快來?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有個好之徒覬覦你子的美,每天都上門來戲挑逗你的碧芸,妄圖挑起你子的心讓她自動失身於他,你的子因為顧及大局顧及救命之恩不能將他驅趕,只能默默承受着他的騷擾,原以為只要不對他假以顏,他也不敢造次,時久了他死了心也就自然放棄了。
可是這些天你的子忽然發現自己好象真的被他拔得有些心…盪漾呢!他説的那些…那些話雖然有些下無禮,可是…聽久了真的覺得很動聽呢,讓你的碧芸聽了又是氣惱又是害羞,心裏卻偏偏很想聽到,這些話作為正人君子的你可從來沒對碧芸講過哦,這些話真的好象有一種魔力似的,竟然讓你的碧芸漸漸地不再反那個小壞蛋,反而對他滋生了些許好…好!現在碧芸真的好矛盾哦,有些害怕他會來,心底又有些盼着他來,心裏覺得不該對這樣花心多情、氓無賴的小壞蛋產生好,又不自覺的找些理由為他開!
建豐哥,碧芸是不是變壞了?你快回來救救你的碧芸啊!你再不回來,碧芸就要…就要…啊呀,他…他…他又來了,我已經聽到他的腳步聲了,建豐哥,你怎麼還不快趕來,我…我該怎麼辦啊?
…
”林天龍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阮碧芸越發地坐立不安,等小壞蛋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已經坐不住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樣。
進門看見阮碧芸急促不安的樣子,林天龍心裏一動,暗想:“看美人兒這副模樣,似乎真的被老蟒言中,果然有戲啊!”隨即一臉笑意問道“碧芸姐在想些什麼心思呢,想得如此出神?”
“沒…沒想什麼,天龍兄弟又來不知道有什麼要事?我建豐哥今天就會來這裏了。”阮碧芸強按住心中的不安道。
只是最後那一句話添加得如此突兀,跟前邊的內容毫不沾邊,一點兒也不象是聰慧的阮碧芸該説出來的話,分明暴出她不安的心情。
老於世故的林天龍自然知道這是阮碧芸想將郭建豐抬出來作擋箭牌,這恰恰説明了她的軟弱,是什麼讓格剛烈堅強執着的碧芸嫂嫂變得如此軟弱?不正是被他挑逗得蠢蠢動的那顆心嗎?哈哈,阮碧芸啊阮碧芸,今天誰也救不了你了!
林天龍邁前向步道:“小弟正是為此事而來,聽説帝都魔都各大家族起了爭執,建豐哥來電説今天不能來炎都山了,不過,他心中記掛嫂嫂特請讓乾媽委託小弟前來跟嫂嫂打聲招呼。”阮碧芸沒想到建豐哥今天居然不能來了,更知道這個小壞蛋藉此事給她施加壓力,不氣極道:“你…你…”林天龍呵呵笑道:“不知道嫂嫂有什麼要緊的事急着請建豐哥趕來?是不是見念這些子小弟費心勞力地照顧嫂嫂,想要請建豐哥對小弟表示一下謝呀?”小壞蛋邊説邊將身體向前欺近,一步一步將阮碧芸向牆角。
“才不是…你不要過來!”阮碧芸一邊躲避小壞蛋的進一邊反駁道。
“其實小弟也不需要你夫婦的什麼謝,能夠照顧嫂嫂那是小弟前輩子積德修來的福份,如果非要謝的話,那就請允許小弟天天來陪伴照顧嫂嫂,小弟一定將嫂嫂由內到外照顧得妥妥貼貼,舒舒服服!”林天龍故意將“由內到外”、“舒舒服服”拉出長音,其中的含意不言自明,冰雪聰明的阮碧芸又豈會不知他這話裏隱含的齷齪用心,羞得嬌腮飛紅,嬌羞間身體已比貼在了牆壁上退無可退,只得忍羞叫道:“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這句話果然奏效,林天龍似乎被恫嚇住了,停下了腳步,他倒不是怕她不客氣,而是怕她自己要死要活的,那就麻煩了。兩人一時無語,靜默的局勢更加加劇了阮碧芸的不安,她自然知道小壞蛋為何而來,女人的第六讓她鋭地覺察到男人今天對自己要有所行動,勢必要在自己身上有所斬獲。
而林天龍也深知今天可否一近芳澤完成自己這些天的夙願,自己能不能跨越這寥寥數步的鴻溝接近美人兒的身體是關鍵,於是穩了穩心神左右掃視了一下,強作鎮定道:“香兒呢,已經睡了?”羞怯不安的阮碧芸巴不得轉移下話題,以將自己從這種尷尬的氣氛中解出來,紅着臉點頭道:“嗯。”林天龍偷偷向前挪近一步道:“香兒真是幸福,有你這樣的媽媽哺育她,看得出嫂嫂為了哺育女兒準備了充足的水,把一對子充得雙大又圓,整個脯圓鼓鼓的真好看!”阮碧芸聽他話語初期還算正常,可是越聽越不對勁,聽到後來方才恍然大悟,小壞蛋這是又藉着一些下的言辭來調戲自己,不羞得滿臉通紅,喝道:“住口!你…你都胡…胡説八道些…什麼?”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其他的什麼緣故,這句本該聲厲荏的斥責卻被她平素的伶牙利齒説得斷斷續續毫不連貫,威嚴之意大打折扣。林天龍仰天長一口氣繼續道:“哺期間的婦少部最是誘人,又豐滿又翹,遠遠地便聞着一股馥郁香。
似嫂嫂這等美人兒生個小孩容貌卻比往更美豔幾分,怎麼教身邊的男人不心癢難耐?恨不能讓嫂嫂懷上自己的小孩才肯作罷!”***“你…你再…拿這些污言穢語來…來折辱於我,我…我便不…不客氣了…”小壞蛋越説越離譜越説越放肆,阮碧芸羞急之下連聲斥責,可是出口的口氣卻顯得軟弱無比,毫無恐嚇言語所需的威懾之力,連她都覺到了自己只是公式地作出這一作為一名有夫之婦在面對好徒的挑逗時該有的反應,內心似乎並非真的想要喝斥男人。
林天龍是什麼人物?年紀輕輕就在花叢浸幾年了,自然對女人的這種預還拒的心態瞭如指掌,內心雖然忐忑(畢竟面對的是郭氏家族少,礙於乾媽黃婉蓉的面子,非以往尋常女子可比),卻依然壯着膽子連移數步,與阮碧芸腳尖碰腳尖站着。
“你…靠這麼近想要作什麼?”阮碧芸閉着眼撇着頭,兩隻小手下垂掌心緊貼牆壁,身體拼命向後縮,一副即將遭人侵犯的小女人模樣。
“隱約蘭,菽發初勻,脂凝暗香,嫂嫂之冠絕羣芳,某思之若渴,望嫂嫂垂憐讓小弟一睹芳容,小弟終生無憾!”林天龍喃喃説着,伸手便往阮碧芸部按去。
“不要。”阮碧芸伸手將他手擋開。林天龍按不成又伸手去觸碰阮碧芸的、部,俱被阮碧芸一一擋開。
以阮碧芸的武功雖然遠遠不是林天龍的對手,可是她最擅長的用毒功夫還是相當厲害的,即使她不用毒,如果堅決拒絕的話,林天龍也不好用強,至不濟也可以將小壞蛋從身邊推開,現在卻只是輕輕地將小壞蛋來犯之手擋開,擋開了又不用手護住身體那個小壞蛋意圖染指的部位。
而是將手垂下待小壞蛋再來侵犯時才又舉起手擋住小壞蛋手,如此半推半就的作為對男人來説不啻一種挑逗,林天龍忽然按住阮碧芸雙肩呼急促道:“碧芸嫂子,你就順從了我吧,我要你,我今天一定要你,小弟會對你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