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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答應他馬上去找修理工,爭取儘快修理好電梯。周詩詩得到滿意的答覆,心裏也安定了許多,對林天龍説:“林院長,沒事了,保安已經去找人了,一會我們就能出去了,不用害怕。”
“哦,詩詩阿姨,不要叫我什麼院長不院長的,你還是叫我天龍吧!”林天龍在她後面應了一聲,明顯的放鬆了許多。因為緊張而繃的直直的身體也輕鬆下來,他剛把身體放鬆下來,就覺到剛才因為自己勉強擠壓而靠在一起的一個小箱子一下子重重的壓在他身上,他不由得“哦”地叫了一聲,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順着貨物擠壓的方向向前倒去。
“哦!”隨着他的擠壓,周詩詩不由得驚嚇地叫了一聲。緊跟着,她就覺得一個健壯的身體一下子擠在自己的背後。那個林天龍也明顯的嚇了一跳,他身體僵直的壓在周詩詩身後。
剛開始他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想和周詩詩道歉。但漸漸的,周詩詩那有些不安的扭動就讓他覺得有一種特別的刺從心裏面油然升起。
因為姿勢的緣故,周詩詩豐腴滾圓的部正好抵在他檔下,而她那有些下意識的來回晃動反到讓他覺得自己本來軟塌塌的巨蟒被摩擦的異常舒暢,雖然他知道這樣不對,可是不由自己控制的,他的巨蟒還是一點點地漲大起來。
一直到最後,它堅硬得幾乎要頂薄薄的休閒褲從裏面衝出來一樣。周詩詩也覺到身後的變化了。
這讓她處在一個相當尷尬的情形當中。從豐腴滾圓的部傳來的清晰覺讓她明顯的知道那個頂在自己溝上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出於女天生的矜持,她開始有意識的想躲避那個東西的侵襲,可是電梯裏剩餘的窄小空間已經沒有什麼地方能讓她和後面的林天龍保持一定的距離了。
在無奈之下,她只好竭力的向旁邊靠攏,希望能和林天龍形成一個平行站位的情形。也好讓自己後面的那個堅硬的東西離開自己豐腴滾圓的部,就這麼一直放它頂在那裏也實在太讓人羞愧了。
可是這只是周詩詩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無論她向左還是向右,都有一大堆的貨物在阻擋着她,她向左邊擠了擠,發現沒有空間,又向右邊擠了擠,還是無處可躲,一時間,她真的陷入了左右兩難的境界裏。
可後面的林天龍卻被周詩詩這種下意識的舉動得更加興奮了,由於周詩詩的身材極好,高翹的股一點都不象其他三十七八歲的婦人那樣已經開始下垂了,依然是那麼高而彈十足。
更因為周詩詩因為正在左右移動,而把自己的手臂撐在牆上,這反而讓她的身體在無意識的前傾,倒讓自己豐腴滾圓的部更加後翹,擠壓自己巨蟒的動作也開始愈發的重了起來。***雖然林天龍很享受目前這種靡麗的局面,可是初次見面知道周詩詩很可能是他父母的朋友,讓他知道這種行為實在不是他應該做的。
於是他也下意識把背部用力的向後擠,想勉強的擠出一點空間好擺現在這樣尷尬的場面,可是他剛剛把背部向後一擠,卻無意的把自己的下體又一次向前靠攏了一下。
那一瞬間,周詩詩身體前靠,把豐腴滾圓部高高的翹在後面,而後面的林天龍卻背向後擠,下體卻無意識地在了前面,兩個人的上半身沒有了任何的接觸。
而下體卻緊密的連接在了一起。於是電梯了的就這樣陷入到一種奇怪的姿勢中,本來兩個人已經貼的天衣無縫的下身這一下就更加緊密了,由於周詩詩出來只是胡亂的套上了一個醫師袍,加上裏面還處在真空的局面。
隨着林天龍的這一次無意的舉動以及自己的配合,幾乎讓他把堅硬的巨蟒已經完全的陷入到周詩詩的溝中。
“啊!”周詩詩被這突如其來的侵襲的渾身酥軟,即使隔着黑透明絲襪也能夠清晰覺到大男孩的大火熱堅硬,嘴裏也不住低低地呻了一聲。
剛叫出口,她馬上就醒悟了自己的失禮,急忙用手掩住自己的嘴,臉上熱得幾乎連耳都燒的發燙。
“天啊,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能在和自己兒子的年紀差不多大孩子面前發出這種聲音呢?”周詩詩一邊在心裏悔恨的想着,一邊用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發紅的臉頰。好象只有這樣,才能她忘記剛才的羞愧場面一樣。林天龍也被周詩詩的那一種突兀的呻刺的身體一愣。
畢竟現在這種上下不得的局面實在是他怎麼樣都無法預料的。從理智上來説,他應該是繼續的向後退去,好擺這種不禮貌的姿勢。
可是他堅硬的巨蟒卻正在實實在在的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這種強烈的快讓他的大腦已經陷入到一種半真空的狀態之中,嘴已經乾裂的似乎要滲出血絲一般。
他的呼開始越來越急促,半晌,巨蟒處傳來的陣陣快促使他無意識得輕輕的把它向上了一下。林天龍剛剛才做出這個動作,周詩詩就覺到一種奇異的滋味從部一直衝到頭頂。
她的身體也馬上變得僵直起來,全身的肌都不住的收縮在一起,而林天龍也馬上覺到周詩詩的這種體上的變化了,他只覺得周詩詩原來緊緊包裹他巨蟒的兩片這下子更是夾的愈發的緊密。
自己無意識地上的動作也因為的包裹而變得更加艱難,由於周詩詩部的緊縮,自己蟒頭上的包皮已經被完全地擼到後面,就算是隔着褲子,他還是能覺到因為蟒頭在外,被內褲摩擦而帶來的陣陣快。
於是林天龍的身體也開始隨周詩詩的身體而劇烈地抖動不止,他緊繃着身體,頭部仰面朝天,眉頭緊鎖,張大了嘴巴卻無聲無息。從表情上很難判斷是痛苦還是舒暢的在痙攣着臉部的肌,這時候的周詩詩也陷入到一種進退不得的局面當中。
雖然她知道自己和這個大男孩的這種曖昧的姿勢有些不和時宜,何況他現在是她的副院長,更何況還是她朋友梁儒康林徽音的兒子,可是身體上的麻軟,心理上的忌刺卻讓她無力反抗。
她一再的在心中告訴自己要掙開後面林天龍的緊貼,可是從溝裏傳來的陣陣舒暢覺卻叫她不捨放棄。隔着薄薄的裙子,她都能覺到後面那個堅硬物體所給她帶來得陣陣熱度。
哦,他是梁儒康林徽音的兒子,他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哦,這是他的壞東西,居然這麼堅硬這麼大,比老公大堅硬多了!
她從未想過,僅僅是部的接觸,就能給她帶來如此大得強烈快,她甚至在心裏面還有一絲期待,期待着後面的大男孩能更進一步,再做出些更讓她興奮的動作來。
可是後面的林天龍卻似乎沒有她想象中有那麼大的膽量,僅僅是現在這種有些曖昧的姿勢就已經讓他很滿足了。
其實,林天龍在擒故縱,他小心的注視着前面這個身材誘人的中年美婦,不時假借着息的機會把下體有意無意的向上動一下。
每一次他的動,都讓電梯中的兩個人渾身都發出一陣不由自主地顫抖。兩個都沒有説話,也許是怕一開口就會打斷現在這樣曖昧而又心照不宣讓人刺的姿勢吧!
他們都不約而同的保持着沉默,都假意沒有理會現在這樣緊密的接觸,只是電梯裏不時的傳出一些令人遐想聯翩地息卻忠實地記錄着這一切,漸漸的,周詩詩就覺得後面的堅硬物體開始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脹大。
同時給她帶來的強烈刺也越來越昂。這些異樣得快也讓她開始不由自主地更加搐着自己溝的肌,就好象一個逐漸收縮的橡皮圈一樣愈發緊縮的包裹着林天龍的巨蟒。
林天龍也明顯的覺到了周詩詩的這種變化,他就覺得自己的巨蟒開始越來越難以在溝裏進退自如了。
不過這種緊縮的包裹也讓他的快得以幾倍的放大,他的眉頭鎖的更緊,嘴巴也張的更大,連息聲都開始時斷時續起來。猛然間,一種強烈的意從丸處一直衝到頭頂,這種巨大的震撼讓他的全身都開始發出一陣搐的痙攣。
他從沒有預料到僅僅是在溝部位的摩擦就能給他帶來這麼大的衝擊,這種即將的快也促使他的動作開始慢慢的快了起來,他開始有些放肆的把自己的整個上半身也貼住周詩詩的後背,下體前的動作也越來越劇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