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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脹得慌。”大夫把曉柔嫂子的上衣掀了起來,摸了摸曉柔嫂子的房。掀起來的時候,我看見了曉柔嫂子的房,真大,鼓鼓漲漲的,尤其是頭,很大,比可晴老婆的大很多,可晴老婆的頭很小,就算起的時候也不大。
曉柔嫂子的大,只比小拇指的指尖關節小一點,像個小煙囱,暗紅,暈也很大,可晴老婆的只有一小片粉紅的暈,曉柔嫂子的的竟然有銅板大小,不過也是暗紅。天龍扭過頭去,不好意思再看。阿玉舅媽見狀樂了,推了他一下“都結婚的人了,啥沒見過啊?還這麼靦腆,還臉紅,瞧你那點出息!”不過聲音很小,他想回一句“我就沒見過你的子”但是沒好意思的,阿玉舅媽雖然有四十了,卻也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但是畢竟和她還是不太。在農村,小叔子和嫂子開玩笑,有的時候過分點,嫂子也不會生氣的,畢竟阿玉是他的表舅媽,鐵城哥的媽媽,又是個守寡多年的寡婦。
“有了,多,就出來,最好還是用母餵養,別擔心以後會下垂,母餵養6個月,對孩子和大人都好。”大夫很親切的樣子,轉身對天龍説“剛開始你們還是準備點粉,開始的時候腺不通暢,孩子勁小,輕易嘬不出水來,吃不飽。現在這個時候,孩子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睡,吃不飽就睡不好。你們準備粉了沒?”阿玉舅媽一拍腦門“瞧我這腦子,出去買還忘了沒買粉。”
“那我去吧,我去買。”天龍想去外面走走,平靜一下心情,免得在這尷尬。
“還是我去吧,萬一一會你曉柔嫂子那翻身挪動什麼的,你勁大,留在這吧。我順便給家裏打個電話,報個平安,不定咋掛念呢,又添個大小子,嘴都得樂歪了。”阿玉舅媽估計也想給家裏打個電話,畢竟家裏有老太太呢,她又不好回去,肯定有話囑咐老太太晚上睡覺關門的。
“阿玉舅媽,你用我的手機打就是了,不用去公用電話了!”
“沒事的,反正要去買粉的!”剛説完,孩子就醒了,哇哇的哭個不停,阿玉舅媽剛要出去,忙又轉回身,去抱孩子。曉柔嫂子聽到孩子的哭聲,才徹底的清醒了“給我看看,給我看看孩子,是兒子不?”母愛瞬間就開始氾濫。阿玉舅媽把孩子抱到她跟前,因為曉柔嫂子沒法坐起來,就只能歪着頭看,看到哇哇哭的孩子第一眼,她的淚就出來了。
然後又把房拿了出來,想要給孩子餵,可是她躺着,阿玉舅媽抱着孩子,就算讓孩子側着待著,也沒法喂。曉柔嫂子着急了,看着孩子哇哇哭,着急的問大夫“怎麼辦啊?大夫?”
“沒事,小傢伙餓一時半會的沒事。看看有大便沒?把胎糞拉出來再吃也不晚。你們趕緊先去買點粉,現在你還不能動,刀口別開了。”大夫很有耐心。
“我看看,”阿玉舅媽把孩子的小墊子解開了,果然有綠的糞便。天龍要上前幫忙,不過阿玉舅媽把他推開了“別看你是個醫生,可是照顧孩子這方面不如我們女人,你大手大腳的,手上的勁沒個準,還是我來吧。”果然,阿玉舅媽練的換了布,擦乾淨了孩子的小股,然後指着孩子那不大點的小雞雞説:“曉柔,看見了沒?
是兒子,有聊蛋兒(注:方言,指丸,聊子指陰莖,不過都是對小孩那玩意的稱呼,大人之間開玩笑,都是用雞巴或者是少子這個詞的,大人的丸就稱呼雞巴蛋子,很俗。鐵城哥村裏的外號就叫”大少“,二表舅家的鐵軍哥叫”二少“。
當然,這裏的”少“不是指”少爺“,兒是”少子“。鐵城哥和鐵軍哥的少子我沒少看着,小時候經常在村邊的大河裏一起洗澡,當時也沒覺得大,至少那時候沒我的大,可能是因為村子小,一共就那麼幾十户人家,我這麼大的孩子更少,見到的別人的少子也少吧。)阿玉舅媽又把孩子包上,這麼個空,小傢伙就又睡着了。
“曉柔,你高興了,放心了吧?我們林家總算是有後了!你真是我們林家的功臣哦!”阿玉舅媽和曉柔嫂子婆媳關係很好,就和兒媳婦開玩笑。天龍看見曉柔嫂子滿意的樂了,阿玉舅媽就出去買粉去了,他忙追上去給她拿了點錢,他知道,阿玉舅媽手裏錢多不了,畢竟來得匆忙,農村婦女誰口袋裏會沒事裝幾千現金呢?
剛才她又買了那麼多片,手紙什麼的。阿玉舅媽推了再推,最後還是滿懷的收下了,儀和曉梅都叮囑過她,來到這裏都聽天龍的,該花的錢也是天龍的,一家人不要客氣。
“呵呵…”大夫也樂了“孩子好,跟你們説,一般早產的,都是直接放恆温箱觀察幾天的,一天千八百塊錢,你們也都不容易,你們省大錢了。”大夫開始邀功了。天龍知道,在醫院不管是男孩女孩,只要母子平安,就要給大夫和護士們發喜糖,要是男孩,有的還給喜錢。
所以,他忙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了六百塊錢,遞了過去“大夫辛苦你了,謝謝您啊,我們來得及,啥也沒準備,連個糖塊都沒買,還讓您替我們忙活,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您千萬別推辭。”大夫不要,不過天龍還是硬給她了,然後又給兩個護士一人兩百,護士又樂着給他們道喜,然後收下了。
因為車裏放着那麼多錢呢,他一直也沒往銀行存,所以接到電話來醫院的時候,特意拿了兩萬現金裝上衣口袋裏了,了五千的住院押金,還剩不少呢,他畢業後就很快混得風生水起的,到了現在這個位置,走人情什麼的他知道。
但是究竟這樣的人情費多少,他就不清楚了,就自己估摸着來。從辦住院手續錢,到手術室門口給錢,現在又出去一千,轉眼的功夫,一捆一萬的就沒剩幾張了。
好在現在康華醫院盈利好,電能按摩膏藥銷售行情好,還有幾個大商場大酒店的股份,掙錢容易,所以對錢的概念有點模糊了,並不心疼。
鐵城哥不在,他對這些事情從來都是大大咧咧的,他總不能讓曉柔嫂子在這受委屈不是?不過看大夫和護士的態度,他知道,他的錢在起作用。
“來,你也別閒着,給你媳婦子,這樣下快。要從房下面往上推,知道不?像這樣,”女大夫很熱心的給他做了個示範動作“你媳婦子大,不出問題的話,水肯定夠吃,又能省不少粉錢呢。
尤其是初,最寶貴了,對孩子好。對了,你現在用嘴先給你媳婦嘬嘬,把腺通開,這樣孩子吃起來就省勁了。”
“這個…”天龍有點難為情“這是我嫂子,不是我媳婦啊。”他跟大夫解釋“我鐵城哥在南方呢,沒準啥時候回來呢。”他多加了最後一句話,不知道自己是咋想的。
“哈哈…瞧我這嘴快的。”大夫樂了“長嫂如母,這是醫院,沒啥可避諱的,沒事。再説,是讓你嘬,不是讓你親,哈哈…行了,我走了,有事喊我,我一般在辦公室。”大夫轉身出去了,留下了給曉柔嫂子做備皮的那個身穿粉紅護士服和白連褲絲襪的美婦少護士。***蘇憐卿這時候走了過來,問候了曉柔幾句,和那個美婦少護士聊了幾句。
“憐卿姐,導管,你來吧!”
“還是你來吧!我忙了一天了,要回去睡覺了,太累了!”蘇憐卿衝着天龍俏皮的眨了眨眼,衝着曉柔嫂子和美婦少護士努了努嘴,然後拍了拍天龍的胳膊調笑道“天龍,今晚就辛苦你了!”然後就溜之大吉了。
“這樣就溜了,也太不仗義了吧?”天龍笑罵道。那個美婦少護士開始掛體,紮上針之後開始導管。
“你過來,給我端着盤子。”她喊天龍,她沒推車過來,但是牀頭有桌子的,可是她喊他,他也不能不過去不是?他走了過去,她先拿起一塊帶有塑料薄膜的布,示意他把曉柔嫂子的股抬起來。
他把托盤放在桌子上,把曉柔嫂子的股託了起來,美婦少護士在曉柔嫂子股下面鋪上了那塊布。
然後又了將近半卷手紙,墊在了曉柔嫂子股下面。曉柔嫂子的股很柔軟,手很好,皮膚細膩滑,不知道是涼還是咋的,股上有點小雞皮疙瘩。
一股女的味道鑽進了他的鼻孔,味道中有一點點的騷味,更多的是女下體分泌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