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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電能氣功不像武學只能使用自己的力量,他除了體內的電能儲備外,還能取女人尤其是女水花來增加電能儲備,最重要一點,一旦他的電能氣功施展出來,即使他昏過去了,它仍然存在。
直到被人打破,或者他主動解除電能氣功,這點是靠人的意志運行的紫氣罩所無法比擬的,不過紫氣罩也有他的優點,靈活和攻擊是單純防禦的電能氣功防護罩所沒有,他能不能把這兩者結合起來呢?
林天龍低頭思考該怎麼把電能氣功和武功結合起來,乾爹郭立青叫了幾聲才把他叫醒,也打斷了他的思考,算了,還是先試一下吧,他望了一眼滿臉關心的看着他的婉蓉乾媽,想像當他把兩者結合後婉蓉乾媽大吃一驚,為他高興的樣子,説不定還有獎勵哦。
首先運起丹田裏的內力,按照心法,在奇經八脈裏搬運數個周天,內力沿着一定的路線轉後,慢慢的散發到皮膚的表層,並附在那裏,在正午的陽光照下,高密度的真氣發出金屬的澤,這大概就是紫氣罩的名稱由來吧。接下來是電能氣功,由於紫氣罩真氣緊緊的附在他身體上,所以只能是靠他體內的電能儲備,經過近十天的女尤其是孕婦水花的取儲備,上次搭救阮碧芸以及這次搭救羅婕語的損耗早已補充完畢,體內內核的電能儲備充沛,他毫不猶豫地全力發動出去。婉蓉乾媽“啪”的一聲把手裏的杯子掉在地上,小嘴不雅地張開,吃驚的看着他。
乾爹郭立青更是吃驚,他從沒想過紫氣罩可以到達這個程度的,而且還是在初學乍練的林天龍手裏施展出來,城堡要裏的人三三兩兩的丟下手裏的工作眾集來廣場,矗立在廣場中央的一座高近三公尺、周兩公尺半的威風凜凜的橢圓金大鐘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乾爹郭立青驚訝的嘆道:“厲害!厲害!沒想到天龍才一開始,就能把紫氣罩施展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要知道家族裏有記載的祖先裏,能把紫氣罩的真氣練到實物化的還不到三位,而像天龍如此巨大、如此真的絕無僅有!天龍真是個天才啊!”***乾爹郭立青動得眼淚都掉下了。婉蓉乾媽不知道從哪裏變出把小扇子搖啊搖的,明明滿臉高興卻裝做毫不在意的樣子,聽到乾爹郭立青的話,她眼一斜,不屑的道:“廢話,也不看看是誰認的乾兒子。”當他念動咒語後,電能氣功自他體內湧出,按照他的計畫,是形成一個與紫氣罩護身真氣一樣大小的護罩。
然後他再想辦法把兩者融合起來,形成一個全新概念的攻守兼備的電能氣功武功。但事情卻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電能氣功一碰上真氣後立刻如泥牛入海,完全的融入到真氣裏面。
而這變異的真氣,還不斷把他體內的電能氣功強出來壯大自己,每收一分電能氣功它就壯大一分,體積也擴大一分。
直到他體內的電能氣功完全耗盡,它才停止。乾爹郭立青他們在外面看當然是壯觀,可他在裏面卻連一個手指頭都動不了,這異變的真氣依然與他的身體保持着聯繫,但不是他控制它,是它控制住他!
他疑慮的發現乾爹郭立青在金鐘外面手舞足蹈的,大嘴張合個不停,但他就是聽不到他的聲音!
他這時候才發現他周圍一絲的空氣動都沒有!窒息而死的恐懼籠罩着他,他連忙對像看關在籠子裏的猴子一樣看的乾爹郭立青打眼,乾爹郭立青恍然大悟的走開了。
“立青,龍兒他怎麼樣了?”婉蓉乾媽斜躺在椅子上慵懶的問道,手上的小扇子揮個不停。也許是為了掩蓋心裏的悲傷吧,婉蓉乾媽刻意把自己再次雕塑成以前的貴夫人模樣。
“我忘記了!”郭立青抓了抓頭,不好意思的説道:“剛學紫氣罩的人,第一次控制都不是很由心的,功力低的運功時是不能開口説話的,天龍雖然不同,但頭次施展就這麼大的陣仗,現在連話也説不出,剛才他猛打眼,就是因為裏面的空氣完全沒有動,而他沒有辦法控制紫氣罩,連話也説不出來了。”
“喂!你們兩個,對!就你們兩個,拿錘子的和拿刀子的,過來!”乾爹郭立青眼睛一掃,把人羣裏帶着武器準備與妖魔戰鬥的路人甲和路人乙叫了過來,指着我道:“上去,用自己最大的力量打幾下試試!”看着躍躍試的路人甲和路人乙,林天龍心裏一陣欣,乾爹郭立青真的明白他的處境,叫人拿着工具來破開這該死的護罩救他了,看這兩個傢伙牛高馬大,胳膊上可以跑馬的樣子,憑藉那兩個人頭大小的戰錘,一公尺半長的斬馬刀,應該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救他出去吧,等等,他為什麼到有點不妥?
路人甲往手裏吐了口唾,了幾下,然後雙手握住戰錘那長達一公尺的柄,高高舉過頭,路人乙則雙手握刀斜舉,兩人都以最佳的出力方式準備攻擊,就等乾爹郭立青一聲令下,林天龍心裏的不安更大了…“開始!”乾爹郭立青一揮手,兩人不分先後的揮動手裏的武器,重重的擊打到他的金鐘上面。
“當…”的一聲,刀錘和金鐘相碰,發出如同金屬鍾一樣的響聲,外面的人聽了也只是發出陣陣讚歎,讚歎他把真氣或電能氣功練到如此地步而已,但對於裏面的他來説,簡直是苦不堪言!兩耳“嗡嗡”作響,讓他懷疑自己快聾了,那種把自己罩在一個金屬鍾裏,讓人在外面敲打的夢魘,折磨了他一生。
“不…”看到這兩個傢伙高高舉起手裏的兵器作勢再度砸下,恐懼讓林天龍頓生神力,擺了金鐘對他的控制,他雙手緊緊的捂住耳朵,嘴裏快速的念動取消防禦罩的咒語,不管有沒有用,現在他只是本能採取一切可能的措施。
隨着戰錘和斬馬刀的重重落下,眾人期待的金屬聲沒有響起,取代的是一道破似的悶響,還有一陣颶風!
這突如其來的怪風,從金鐘的位置颳起,颳得外觀的眾人東歪西倒,幾個倒楣的還免費享受了一次風系飛行術的妙用。讓他失望的是,乾爹郭立青在風颳起的一瞬間當機立斷,扔掉枴杖撲倒在地,還順手推翻了婉蓉乾媽躺着的長椅!
林天龍咬牙切齒的向以不雅姿勢趴在地上的乾爹郭立青走去“乾爹!你有沒有試過把自己關在一個金屬罩裏,讓人在外面拿錘子用力敲的滋味?”他心痛的拉起婉蓉乾媽,邊替她彈去衣裙上的塵土邊恨恨的問乾爹郭立青。
乾爹郭立青邊呼痛邊慢慢的爬起來,聽到他的話,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苦笑着搖了搖頭,道:“我理解!”林天龍立刻破口大罵,乾爹郭立青苦笑着側頭避開他狂噴的口水,卻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噢!天哪!可憐的路人,都是由於我的錯,看來今後一段時間裏他們都無法正常生活了!”
“當然是你的錯!”林天龍理直氣壯的把一切都不負責任的推到乾爹郭立青身上,好奇心驅使他順着他的目光看去…被颱風掀去大半瓦片的屋頂上,路人甲和路人乙正呆呆的看着自己心愛的兵器…
越來越多的人順着我們的目光望過去,信佛者:“觀音菩薩啊!請你祝福那兩個可憐的途羔羊吧,保佑他們早走出心底的陰影!”不信佛的卻是:“天哪,好玄,可憐的兩個傢伙!”不管哪一種聲音,在場的所有人都把自己的祝福毫不吝嗇的送給了他們。兩個人躺在狼藉的屋頂上,保持着摔下時的姿勢,路人甲如同一具埋藏了千年的化石一樣,側頭用鼻子頂着往心愛的戰錘,嗅着那死亡的氣息。
因為常有妖的蹤跡,要的所有房間都是以鋼鐵為梁,花崗石為磚,現在,房梁扭曲,磚頭破碎,青石所做的地面以落錘點為中心向外破碎,實在讓人為之讚歎電能氣功的威力。
路人乙則雙手後撐上半身直,腿雙大張目光呆滯的看着自己的斬馬刀,斬馬刀現在直屋頂,只剩下半公尺在外面,傑作,實在是傑作!
林天龍敢打賭,那刀離他的小弟弟不會超過二釐米,從事發地點到出事地點超過五百米仍能造出如此的準頭,而且一次兩個,實在讓他為之讚歎,希望路人乙已經結婚了,不,還是沒結婚的好,不然他老婆會先來找他算帳。
然後帶綠帽的他也會來找林天龍這個元兇報仇。看了看心軟的婉蓉乾媽,她正在為那兩個不幸的人祈禱,林天龍不敢把心中的話説出來,免得她説他是個沒心肝的壞孩子,只為了人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拿東西砸了一下蓋在大鐘下的他就如此報復,雖然這一切都是乾爹郭立青的錯!
“為他們祈禱吧!”林天龍假惺惺的説道,左手卻不客氣的摟上正在閉目祈禱的婉蓉乾媽的上,順着那暢的曲線在她的上游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