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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那條巨物總算到了亢奮極處,抱着花儷音的雙手稍稍一鬆,讓她身子下沉,一口將兒到最深,細腔層層包裹之中,那包鐵突突跳了兩下,一股熱咕唧灌了進來。
被那熱漿一燙,花儷音嗯哼了兩聲,仍緊閉雙目,只是垂在兩邊的雙手用力握了一握。
“總…總算是…”她呼出口氣,半開雙眼,正想説些什麼,卻發覺體內那怒龍竟絲毫不顯疲態,若是林天龍此刻撒手,只怕也能把她穿在上面,就這樣抬在半空,她心中一驚,忙道“你還未好麼?”林天龍也不答話,只是垂頭輕輕啃咬她細頸窩,自肩頭到耳,緩緩來回舐。
“我…我實在不成了。你多少也叫我歇歇。好麼?”花儷音被他親的半身發麻,腹下被撐開之處又在漸漸發熱,不稍微有些心慌,既怕林天龍子起來沒完沒了最後被黃婉蓉瞧見,又怕自己快活太過受不住。
可此時情形已盡在林天龍掌控,他不停在她肩頸一帶吻,目光閃爍,卻不知道盯着什麼地方,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般親吻一陣,他抱着花儷音放在桌上,她四肢一觸桌面,便軟軟趴了下去,説什麼也不願再動,他也不以為意,扶着她汗津津的美,站直身子往斜上一,順順當當送了進去。
花儷音腿雙曲折跪伏,仍被他從雙足之間入,高度有異之下,入得並不很深,可這般淺淺玩,又有一番別樣滋味,讓她連軟軟趴着也不得安寧,不多時,便被得足心緊皺,滴滴水落在雙腳之間。
周身真氣鼓盪,陽一次宣之後,他仍覺力充沛無比,若不徹底傾瀉出來簡直會從中炸裂開來,所以明知花儷音已經虛弱不堪,還是不得不繼續施為,心道反正運轉功成,只是單純男歡女愛,總不至於傷到她什麼。
花儷音被他得軟癱如泥,連跪伏腿雙也有些撐不住身子,往兩邊滑開,豐美峯低了幾寸之後,反倒讓林天龍聳動更加深入,連帶着叫她腿雙更加無力,越分越開,到最後平平劈開,雙股大張,猶如被人按住脊背的離水河蛙。
“啊…怎麼…怎麼又…又要…”花儷音扳着桌邊的雙手猛然用力,纖細指節捏得發白,但周身上下,也只有這一處還能自主,婉轉嬌啼之中,堪堪又是一次陰津橫。
不知疲倦的林天龍卻連放緩的意思也沒有丁點。就像他對這僅有的一夜,一時一刻也不肯放過。將近一刻功夫過去,林天龍一聲悶哼,彎捏住花儷音,又是一股濃而出。
狹小容納不下過量濃漿,先前的大片白濁被排擠出來,啪嗒嗒落在桌邊地上,一小半黏乎乎的蓋在花儷音鞋面。一切仍未結束。林天龍息片刻,似乎是嫌這桌上水四溢,雙手一摟,將花儷音抱到懷中,大步走到牀邊,也不管被點了道的婉蓉乾媽就昏睡在旁,一個翻身,已將花儷音壓在牀上,雙手按着她渾圓玉,一邊着尖兒,一邊伏在她腿雙之間。
花儷音皺眉搖了搖頭,面難,似乎想要開口哀求,她卻不知如她這般的絕麗人,面上的這種神情只會令男子愈發狂熱。
果然,她還未開口,朱已被林天龍俯身吻住,連躲避扭頭也無能為力,口中被一條蛇遊探進來之時,下面那張滿是涎的紅腫小口,也被硬邦邦的直怒蟒一寸寸鑽入。
到昏睡過去之前,花儷音甚至已記不清究竟被得了多少次身子,被變換了多少恥態,也記不清林天龍究竟了多少陽進來,只覺的腹中飽滿脹,彷彿在肚臍附近按上一下,媚中便會噗滋噴出一股白漿。
最後的昏昏沉沉之際,她面朝下被按在牀上,撅起,好似在牀板上立起一個雪玉三角,林天龍騎在她後,側目望去,神態頗有幾分狂亂,濛見聽他低聲叫喊了什麼,卻又聽不真切。
只有一句聲音大些,她似乎沒有聽錯,可直到她真正昏睡過去,也沒明白那究竟是什麼意思。
“沒有…我沒有…我沒有想着你…一點也沒有…這是她,不是你,這是大姨媽…不是你…”此後,便是一片醉人的黑暗…***半年以後,沒肚子的有了肚子,大肚子的肚子更大了,那些早期懷孕的媳婦們都有了七八個月的孕期,最晚的孟曉閔柔佳胡靜靜柳妙香沈冰竹等女也有了兩三個月。
而婉蓉乾媽儀姨媽麗菁姨媽等也都身懷有喜了,最關鍵最可喜的是還有一個人也有了身孕,那就是媽媽林徽音。
一家人住在天龍山莊其樂融融,林徽音已經度過了矜持、忌、嬌羞、難為情的時期,已經能夠恬然自若的與閨、與姐妹、與媳婦們相處泰然。***幾位岳母大人負責別墅莊園的後勤工作,梅若珊梅雨珠姐妹的媽媽沈繡琴、柳若兒的媽媽温虹、可晴嫂子的媽媽何詩晴、沈冰竹的媽媽阮玲瑜、李小婉的媽媽虞琴帶領彩雲彩月姐妹負責飲食起居,曹白鳳早就從康華醫院院長位子上退了下來,專心負責別墅莊園的主管工作,時常偏心照顧一點自己的女兒孟曉和兒媳閔柔佳,都要被眾位岳母嬉笑打擊一番,孟曉閔柔佳和眾姐妹笑成一團,她們看慣了媽媽們鬥嘴的場面,那份口才那份睿智那份幽默,比相聲小品象牙山村還有趣可樂。
天氣預報炎都市進入梅雨季節,一週七天都有大雨,林徽音、黃婉蓉、楊詩、林儀、林曉梅、楊麗菁幾位重量級美人和天龍圍在一起聊天。
“這就是我最佩服龍兒的地方,龍兒具有天生的魅力,可以用愛征服任何人,特別是徽音姐!”楊麗菁嬌笑道。
“麗菁就會笑話姐姐林玉妍,那你知道龍兒是如何征服我的嗎?”林徽音笑着嬌嗔道。
“我知道。”
“我不知道。”
“我想知道。”姐妹幾個七嘴八舌,嬌笑不停。
“各位乾媽姨媽,能不能別這麼八卦啊?”林天龍頭枕在媽媽林徽音豐滿渾圓的大腿上笑道“反正這幾天大雨,閒着沒事,這樣吧,咱們就來個七談,每個人講個你所知道的我和媽媽的故事,怎麼樣?”
“好啊!我先來,我先來!”姨媽林曉梅嬌笑着説道“我要説的其實是三年前了,那個時候龍兒還在上初三,龍兒就親吻過徽音姐的腳,話説當時,徽音姐也是相當的尷尬,慌忙衝進了浴室…”***七談林徽音之一徽音玉妍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媽媽林徽音進入浴室過後就再也沒有出來,天龍只能遠遠的看着浴室的燈光下,朦朧的玻璃門上靠着一個背影。
嘆了一口氣,走到廚房裏面心不在焉的做起晚飯來,而媽媽林徽音一到了浴室裏面扔掉手中的水盆。
接着身體軟綿綿的無力,靠在門上,一手捧着自己那因為急促的呼而不斷起伏的酥,眼眸裏的水都快滴出來。
林徽音啊林徽音,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這麼不知廉恥在自己兒子的面前居然差點像一個蕩婦一般的呻,這還是作為一個母親應該做的嗎?
受着自己的心肝猶如小鹿亂撞一般,媽媽林徽音一時間五味雜陳,心中痛恨自己把持不住。覺得自己對兒子的教育不對,是自己對兒子太過放縱了,但是在悔恨懊惱之中還有一點點的期待的沉,這是媽媽林徽音她不敢面對的。
天龍將飯菜煮好了,出來看見浴的門還關着,猶豫了一會兒,伸手敲了敲,説道:“媽,出來吃一點吧!”説完就回到餐桌上等待着。
不一會兒,就聽到浴室的門打開的聲音,接着就看見媽媽林徽音低着頭,眼神盯着地面,來到餐桌前坐下,端起他已經盛好的飯,小口的吃了起來。一頓飯下來,他們沒有説一句話,沒有相互的看對方發一眼,氣氛十分的尷尬。
幾分鐘後,媽媽林徽音放下手中的碗,站起身説道:“我吃飽了,我有些累,先去睡了!”説完逃也似的往自己的卧室裏面奔去。
天龍雖説有些餓,但是也沒有了吃飯的慾望,將碗筷草草的收拾了一下,洗漱一番就淮備上牀睡覺,躺在牀上他翻來覆去睡不着,腦子裏面盡是想着這件事怎麼辦,媽媽林徽音會怎麼看待自己。
直到凌晨兩點多才糊糊的睡去,其實他又哪知道昨晚失眠並非只有自己一個人,媽媽林徽音她也是不斷翻來覆去,腦子裏面充斥着尷尬和不安,不知道怎麼和兒子在以後的生活中相處。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醒過來,今天要上學,他早早的起牀,發現媽媽林徽音的卧室房間門還關着。嘆了一口氣,來到廚房乒乒乓乓的將早餐淮備好,就提着東西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