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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醫院附近打點粥好了,你又來回跑,很累的。”林徽音伸手摸了摸兒子的頭,一臉的疼愛。兒子早已比她高出大半個頭,結實可靠。可無論兒子長得再大,他永遠都是自己的兒子。
“早餐店的粥沒什麼營養,又不乾淨。”林天龍不願意媽媽吃外面的東西。既不營養,又不衞生,説不準還用了什麼地溝油,瘦的東西。吃壞了媽媽,他可要心疼死了。
“嗯,辛苦你了,龍兒。”林徽音見兒子一再堅持,她就不和兒子爭論下去,點頭答應。母子倆沉默了一會兒,林天龍又説:“媽媽,昨晚來醫院時,忘了幫你拿衣服過來,等會要幫你帶哪些衣服?”他知道媽媽一直以來都愛乾淨,平常時,媽媽一天要洗兩次澡。從昨晚到現在沒洗澡,媽媽肯定渾身難受。
“那…幫媽媽拿套換洗的衣服就行了。”兒子不説,林徽音還沒覺。兒子一提,林徽音才想到自己沒洗澡,突然到渾身爬滿了螞蟻,麻癢難受。
“那…那內衣呢?”林天龍吐吐的問道,臉上有些尷尬。兒子説到內衣,林徽音就想到藏在兒子屜裏的那套內衣。兒子表情的尷尬,讓她“撲哧”一笑:“也拿一套了。”林天龍點頭答應。病房裏又想起母子倆細細碎碎的談話聲,時而高時而低,更多的是細細的笑聲。
當林徽音醒來時,一手提着衣服,另一手提着個保温瓶的兒子已經到了醫院。兒子拿出牙刷杯子,讓她洗刷一下,先吃點東西,她卻要先洗澡再吃東西。
林徽音洗了澡後,全身輕鬆了很多。加上高燒退去了,她整個人都神許多。天龍這個時候説了一句:“要不要給姐姐打個電話?”
“別給她打了,她在帝都上大學,不要讓她擔心了!”
“那要不要給爸爸…”林徽音原本陽光明媚的臉上。
頓時烏雲密佈:“不用跟他説,説了也白説。”兒子正想勸説她兩句,一看她臉就沒説下去。父母雖然早就離婚,起初媽媽林徽音還有怨恨,可是時間久了,怨恨也就淡了,畢竟梁儒康是她大學時候的初戀,為人俊美儒雅,温柔體貼,林徽音心裏還是惦念着前夫的。
而龍兒常去他爸爸那裏,蘇念慈對龍兒一向疼愛,人心都是長的,將心比心,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林徽音既然對於前夫梁儒康的怨淡了,那麼對於蘇念慈的恨自然也淡了。
梁儒康偶爾也可以來家裏坐坐,看看前,看看兒子,説説話,聊聊天。只是,人家畢竟已是蘇念慈的前夫,又有心結在前,所以,林徽音始終不願破鏡重圓鴛夢重温。
梁儒康雖然想要再續前緣,與前鴛夢重温,可是也知道只是自己一廂情願,到底覆水難收,只求這樣做個親情的朋友也好,勝過做個仇人,如此對於龍兒都是好事,以免讓寶貝兒子在他們三人之間為難。
林徽音此番生病不適,自然不指望前夫梁儒康會來看望,更不希望龍兒跟他爸爸説,越是這樣人最脆弱的時候,越是希望自己最愛的人在自己身邊。
此時此刻,她的心裏最愛的人,就只有她的寶貝兒子。兒子將瘦粥倒在小碗上,用嘴輕輕的吹了吹,嚐了一口,舀了一調羹送到她的嘴邊,輕柔地説:“媽媽,來吃粥。”林徽音見兒子如此細心體貼,心裏一陣甜,她美目輕瞥,笑着説:“媽媽自己來,又不是小孩子,哪裏還要人喂。”手指示意兒子把調羹和粥碗放下,讓她自己吃。哪知兒子把調羹往她嘴裏一送:“媽媽,你雖然不是小孩子,但你是病人,要我照顧。”林徽音芳口一張,吃的滿嘴甜。
“媽媽冒而已,又不是傷筋動骨的。”她滿目柔情的望着兒子,張嘴又吃了一調羹。
“冒也是病,小時候你還不是一口一口的餵我吃。”
“你那時是孩子,媽媽是大人。”
“我不管,以後你病了,都由我來照顧你。”兒子的強持奪理和霸道,讓林徽音心裏暖暖的,十分甜。
吃完了一碗,兒子又倒了一碗,直到林徽音説太飽,吃不下了,兒子才作罷。這個時候,儀姨媽和媽媽的同事們都來看望問,對天龍都是一片讚美之聲,説林徽音生了個體貼孝順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