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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麗菁背對着眾隊員,偷偷衝着天龍促狹的眨了眨眼睛,弦外之意是小壞蛋這下子心滿意足了吧“趙寶剛朱華平,你們去那個小木屋敲門叫醒司俊峯院長夫婦,告知我們晚上就要展開行動了!”趙寶剛和朱華平應聲而去。林天龍和楊麗菁眉目傳情,暗送秋波,楊麗菁想到情郎外甥喜歡當着姐夫司俊峯的面和姐姐楊詩偷情,她想象一下就覺格外刺,不幻想將來回去之後如果有機會,這個小壞蛋説不定會到她家裏去,當着她丈夫郝允強的面和她偷情,楊麗菁不敢往下想了,因為只是想一想那個場面,她就粉面緋紅,心如鹿撞,腿雙之間甬道之中濕潤出水了。
一個小巧玲瓏的黑衣人悄然出現,而司俊峯和楊詩剛好與趙寶剛朱華平一起趕到,司俊峯緊張地就要撲過去,眾人蓄勢待發,一聲蛐蛐叫聲,楊麗菁笑着了過去:“自己人!”
“政委!”原來是孟雲靜,故作鎮定卻嬌羞地看了一眼林天龍道“特派員,葉靜怡我們已經發現了敵人巢所在,葉靜怡現在口盯着,派我回來報信帶大家過去!”她説完扭頭,腳下拌蒜,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幸好林天龍眼疾手快攙扶住了她。
“雲靜阿姨,你沒事吧?”林天龍大手接着夜偷偷順勢摟住孟雲靜柔軟滑膩的柳,關心地問道。
“特…特派員…我…沒…沒事…”孟雲靜自然還不知道丈夫陳立國瞞着她和紅裙女相好多年的背叛事情,主要還是因為來之前被這個小壞蛋特派員勾引紅杏出牆有了體關係。
此時相見難免有些嬌羞難為情,更被他大手樓主柳,即使在夜之中,也不住芳心亂跳,粉面通紅。
“好樣的!”楊麗菁轉身對司俊峯楊詩道“司院長,楊經理,咱們開始行動吧!”
“可是…”司俊峯左顧右盼四處張望,看不到司風雷率領特警隊神兵天降的影子,自己留在這裏等候對他來説無異於慢自殺,只能跟隨楊麗菁林天龍的刑警隊先進去再説了“好吧,楊政委,林特派員,聽你們的命令就是了!”執行任務行動之中,妹妹不能稱呼妹妹,乾兒子自然也不能稱呼乾兒子,一個是堂堂刑警隊政委,一個是郭市長欽命的特派員,楊詩現在對於乾兒子情郎林天龍的安全依賴遠遠勝過丈夫司俊峯,所謂夫唱婦隨,她俯首帖耳,什麼都不説,只是含情脈脈地看着天龍,他去哪兒她就去哪兒,她不在意他現在攙扶着孟雲靜,他年輕有為英俊瀟灑關鍵是牀上功夫那麼天賦異稟高超強悍,肯定會有不少女孩女人對他神魂顛倒銷魂奪魄。
但是隻要能夠跟着他,她也就心滿意足別無所求了。
“天龍和孟雲靜前面帶路,司院長楊經理和我一起,趙寶剛朱華平殿後,出發!”楊麗菁一聲令下,眾人迤邐而行。敵人巢果然是十分隱蔽,難以發現,如果沒有孟雲靜帶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通往窟的路徑。***“楊政委,特派員!”葉靜怡從埋伏處出來,指着窟給大家看。
山崖下,那漆黑漆黑的窟,一如妖魔張開的巨口正待擇人而噬,四下亂石高堆,石上滿積冰雪,漆黑的窟,襯着皚皚白雪,更顯得險森黝黯,深不見底,單隻“鬼窟”兩字,實還不足形容此地之恐怖。
“楊政委,是不是等一等?”司俊峯四處張望。
“等一等?等誰來?”楊麗菁不屑地看了一眼司俊峯。
“司風雷率領特警隊可能也快到了!”司俊峯咬咬牙,説出自己的底牌。
“司院長願意等的話,就留在外面等着吧!”楊麗菁越發不快,回頭命令刑警隊“拔槍在手,子彈上膛,一級戒備,成菱形隊形進入,前後左右相互保護相互策應!出發!”司俊峯看看司風雷特警隊還沒有影子,咬咬牙只能跟隨進去。
進入窟光線立刻暗了下來,唯有甬道下方隱隱透出明暗不定的桔黃火光。沿着這條向下傾斜的石梯甬道下行約十丈左右,是個拐角,左轉進入一條略向下傾斜、寬約六尺的甬道,甬道右側齊人高處,鑲嵌着一個雕刻為虎頭形狀的桐油燈,一燈如豆,發出青幽幽的微弱火光,使得黑的虎頭顯得愈發猙獰可怖。
林天龍頗詫異,刑警隊進入的太過順利,一路暢通無阻,如入無人之境。前面赫然一個石室,石門大開,李楚原聞泰來等數十名被黑衣人趕屍帶來的達官富豪坐在裏面,雙目圓睜,卻面無表情,彷彿睡着了一般。
越是近在咫尺,越是兇險萬分,楊麗菁和刑警隊員握緊手槍,四處巡視,高度警惕,一級戒備。
“朱華平,進去看看!”楊麗菁命令道。
“是!”朱華平深一口氣,慢慢走近石室,剛剛走到李楚原面前,突然身體一軟,摔倒在地,人事不知了。
“朱華平!”趙保剛叫了一聲,就要闖進去救人。
“不要動!”林天龍突然叫了一聲,因為他清清楚楚聽到窟裏面甬道傳來數十人迅速的跑步聲,彷彿幾百人在同時向這裏湧過來一樣來勢兇猛。
跑步聲越來越近,大家都聽到了,不由得心生恐怖,面鐵青,楊麗菁率領着眾隊員背對着石室,槍口對外,手心都出汗了。
“全體準備戰鬥!”楊麗菁命令道。話猶未了,她身後的石室門裏,一股濃煙,急湧而出,楊麗菁等人還未來得及閉住呼,頭腦已覺得一陣暈眩,人已倒了下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楊麗菁醒來之時,頭腦雖然仍是暈暈沉沉,有如宿酒初醒一般,但眼前已可瞧出自己乃是坐在一間充滿了濕腐之氣的石室角落中,四肢雖然未曾束縛,但全身卻是軟綿綿的不能動彈。
轉眼一瞧林天龍與楊詩司俊峯竟也在她身旁,身子也是動也不能動,楊麗菁又驚又駭,急聲呼道:“天龍,你…你怎麼樣了?大姐,你沒事吧?”她對自己身上事倒並不如何關心,但瞧見林天龍如此可真是心疼如裂。
林天龍微微一笑,搖頭不語,面仍是鎮靜如常。突見石門緩緩開了一道線,一道眩目的燈光,自門外直照進來,燈光一轉,筆直地照在林天龍,楊詩與楊麗菁四人臉上,這眩目的光亮,應該是強光燈發出來的,委實強烈已極,林天龍等四人被燈光照着。
一時間竟難以張開眼睛,也瞧不見眼前的動向。但此刻已有一條灰衣人影翩然而入,大模大樣,坐在燈光後,緩緩道:“四位遠來此間,我未曾遠,恕罪恕罪。”他説的雖是客套之言,但語聲冰冷,絕無半分人情味,每個字發出來,都似先已在舌尖凝結,然後再自牙縫裏迸出,又好像故意如此,生怕被人認出他的聲音似的。
“你是誰?我的刑警隊員呢?其他人呢?”楊麗菁問道。
“你是誰?”楊詩問道。那灰衣蒙面人似是本未曾聽到她們的話,只是冷冷道:“四位旅途奔波,既已來到這裏,便請安心在此靜養,四位若是需要什麼,只管吩咐一聲,我立時着人送來。”楊詩早已急得滿面通紅,此刻再也忍不住大叫道:“你到底是誰?把我們騙來這裏是什麼居心,你…你究竟要將我們怎樣,要殺要剮,你快説吧。”灰衣人的語聲自燈光後傳來:“聽説司院長的夫人,也不惜降尊紆貴,光臨此地,想來就是這位太太了?當真幸會的很。”楊詩怒道:“是又怎樣?”灰衣人皮笑不笑道:“炎都市乃至中原地區著名的達官豪富,已有不少位被我請到此間,這原因是為了什麼,我本想各位靜養好了再説,但司太太既已下問,我又怎敢不説,尤其我後還有許多要借重司院長司太太之處…”楊詩大聲道:“你快説吧。”此刻她身子若能動彈,那無論對方是誰,她也要一躍而起,與對方一決生死,但那灰衣人卻仍不動聲,還是冷冷道:“我將各位請來此間,並無絲毫惡意,各位若要回去隨時都可回去,我不但絕不攔阻,而且還將設酒餞行。”楊詩怔了一怔,忖道:“這倒怪了…”一念還未轉完,那灰衣人已經接口道:“但各位未回去前,卻要先寫一封簡短的書信。”楊麗菁道:“什麼書信?”灰衣人道:“便是請各位寫一封平安家書,就説各位此刻俱都十分安全。
而對於各位的安全之責,我卻多多少少盡了些微力,是以各位若是稍有恩之心,便也該在家書中提上一筆,請各位家裏的父兄姐妹,多多少少送些過來,以作我辛苦保護各位的酬勞之資。”楊詩顫聲呼道:“原來你…你竟是綁匪。”灰衣人喉間似是發出了一聲短促,尖鋭,有如狼嗥般的笑聲,但語聲卻仍然平平靜靜。那是一種優雅,柔和,而十分冷酷的平靜,只聽他緩緩道:“對於一位偉大之畫家,太太豈能以等閒匠人視之,對於我這個金錢收集家,司太太你也不宜以‘綁匪’兩字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