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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都不看地上的胡剛一眼,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朱廣平是徹底的傻眼,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眼前這個大男孩和別人説話習慣採用命令的口吻,但又讓人覺十分自然。林天龍還沒坐下多久,梅若珊就慢慢的走了回來。一看美女經理那搖曳的嬌軀,林天龍的火氣頓時就消了一些。
冷靜的想着該怎麼處理胡成奎這事,雖然説傷了他侄子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但最好老傢伙昏了頭,頂撞自己,到時候可以直接把他氣死掉,以後李茹真柳妙香婆媳就方便多了。
院子裏的人都驚訝於梅若珊的美貌而張着嘴説不出聲來,眼光直勾勾的看着她朝總經理辦公室裏走去。梅若珊看着自己院子裏鬧哄哄的,還有個人滿臉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空氣中瀰漫着腥味和血水的味道。
皺了皺秀眉後也沒多問就走進了屋裏,一見大男孩炙熱的眼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柔聲的問:“林少,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林天龍有些鬱悶,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氣氛被這幫王八蛋硬生生的破壞了。
一把拉過梅若珊將她緊緊的抱在自己懷裏、受着那玲瓏有致的身子,笑着説:“看來想當你男人壓力大的,這還沒行動就有吃醋的人來這攪局了,咱們這美女姐姐魅力還真不是一般大,一張臉就惹得這羣蒼蠅發情了。”梅若珊被抱住的時候隱約有種幸福,大着膽子回手抱住了林天龍的脖子,臉上盡是好奇的問:“到底是誰在這時候闖進來,難道是外邊那個躺在地上的人嗎?”
“嘿嘿,是你的愛慕者之一,胡成奎的侄子胡剛。聽説胡成業那老頭四十多歲才有這一獨苗,對他比自己的親爹還孝敬。”林天龍一臉壞笑的説着。
這時候只是輕輕的抱着美人,並不是説梅若珊對他沒有誘惑,相反不管是她的體香還是柔軟的身子都讓人十分的衝動。
只不過是現在即使有什麼行動也不能繼續下去,何必給美人留下壞印象,所以手也只是輕輕的抱着她沒亂摸。
梅若珊驚訝的捂住了小嘴,一臉不相信的説:“胡剛?我記得我見過。怎麼把他打成那樣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都認不出來了。”林天龍這時候臉上滿是温柔,輕輕的抓住了美女經理的小手撫摸着,語氣無比温存的説:“這叫慘嗎?
誰叫他出口罵我的若珊,要不是我還有點理,剛才直接就把他打死了。”話語間那種温柔的霸道讓梅若珊有點醉,嚶嚀一聲後輕輕的把頭靠在林天龍的肩膀上,覺這個懷抱又温暖又安全。林天龍也樂得梅若珊這副含情脈脈的模樣,抱得軟玉温香在懷,光是聞着醉人的體香就覺十分的愜意。
二人靜靜的相擁,沒有理會外邊人的目光。警察們對於林天龍惹完事後竟然在這和一個女人情調到不滿,冷哼了一聲後就別過頭去。
渡假村的人都已經退了出去,只留下朱廣平帶着其他警察和胡剛的同夥在院子裏對峙,這時候旁邊一個年輕的警察小聲的靠近朱廣平問:“朱哥,咱們是不是先走啊?
一會兒要是胡成業來了,看見他兒子在咱們面前被打成這樣,那咱們也少不了罪受。”朱廣平回頭瞪了他一下,氣憤的説道:“胡成業是區長怎麼了,後邊有李市長鬍成奎撐又怎麼了,就可以縱容他兒子在外邊胡作非為?
老子就管定了這事,看他怎麼辦。最多就丟了這身狗皮,這些年窩囊氣你們還沒受夠嗎?”他嘴裏這樣説,心裏卻在暗暗思忖,據哥哥朱華平的透,林天龍是郭立青的乾兒子,郭立青和李茹真一正一副之間也是明爭暗鬥,這次秘密任務林天龍和楊麗菁可是立下大功的,據説楊麗菁升任炎都市公安局長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跟定了林天龍,也就是搭上了郭立青的車,自己説不定也能提一提,到市區幾個分局混個分局局長。
旁邊一個看起來一臉兇相的警察也附和着:“就是,最多他媽的不幹了,少了這身衣服又餓不死。
老子在邊境提着腦袋緝毒,這幫孫子在這玩樂,想想都有氣。我説小強,你當年在邊境一人砍死三個越南猴子的魄力哪去了,現在怎麼變得像個娘們一樣。”一聽到“小強”兩個字,林天龍忍不住把梅若珊剛喂到嘴裏的酒噴了出來,腦子裏頓時想起星爺那哀怨的臉龐。
再看了看那個叫做小強的年輕人,雖然長得眉清目秀的,但卻越看越像蟑螂。小強左右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説道:“對,老子也受夠了這窩囊氣了。
咱們在前線血,這幫王八蛋在後邊享受,要這身衣服有用。還不如回去邊境那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多砍幾個越南猴子的腦袋來的舒坦。”朱廣平讚許的看了看這幫隨着自己從邊境緝毒前線混上來的兄弟,大笑道:“對,反正咱們的兄弟也都睡在了地下,窩囊的活着以後該怎麼去見他們。
這次老子管到底了,胡成業那孫子要是敢亂來作威作福,最多給他一槍再賠上小命而已。”説完眾人都狂笑着應和起來,把胡剛的那羣狐朋狗友嚇得不敢作聲。林天龍示意梅若珊先避一下,饒有興趣的打量起了朱廣平一夥人來。
這幫人原本有些拘束和不安,瞬間變成了滿身的殺氣和狂放,從對話中就可以知道原本他們是軍人出身。
而且是那種邊境緝毒的老兵。難怪在炎都市這個大染缸裏還能保持一顆淡定的心,這樣的人可以收到手裏為我所用。
朱廣平冷漠的看了林天龍一眼,給了一個欣賞的微笑後就轉過頭去不再言語。但小強他們似乎都有些不滿,兀自發着牢騷。
“天啊,我的兒子啊!哪個混蛋雜種把你打成這樣的?”這時候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領着區政府的人衝了進來,一見胡剛在地上播,立刻哭叫着撲了上去,一邊看着兒子身上的傷勢一邊哀號着。
朱廣平見老頭領着一幫區政府的公務員過來,不耐煩的大喝道:“吵什麼吵,最多就是自作自受而已。你當了那麼多年區長,不會把他送到醫院治療啊?又不是死了兒子,你哭個雞啊!”眾人都沒料到朱廣平居然敢這樣對炎都山區的地主胡成業説話,一時間都呆住了。連胡成業都忘了哭喊,一臉震驚的看着他。林天龍也沒想到朱廣平的膽子能大到這地步,不對他更有興趣了。
一個壯的區官員站了出來,指着朱廣平喝道:“朱廣平,你們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居然敢對胡區長這麼説話。趕緊説,兇手在哪?”朱廣平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副老子不知道的模樣。小強等人也一臉冷漠的圍攏在他周圍,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趨勢,右手按到了間電上,冷笑的看着他們。
朱廣平嘿嘿的笑了笑,囂張的揚起下巴説:“姓譚的,老子告訴你,兇手就在我後邊的屋子裏,不過老子今天管定了這件事。胡剛這狗孃養的一直在炎都山區橫行霸道,他胡作非為的時候倒沒見你們這麼積極。
現在只不過捱揍而已,你們就急着想去這老傢伙的股,真他媽有當狗的天。”被罵的區官員沒想到朱廣平等人今天居然這麼強硬,氣得滿臉鐵青。剛想動手,但一看他們的架勢又忍了下去,自己後邊的這羣人有多少斤兩他心裏有數,絕對不可能打得過眼前這幫從邊境回來安置在派出所的老兵油子,只好吩咐手下趕緊把胡剛先抬回去治療。
胡成業看了看兒子的慘狀,不死也只剩半條命,更沒了傳宗接代的能力。抹了兩把老淚,目送兒子被抬走,這才惡狠狠地回過頭來瞪着朱廣平,咬牙切齒的説:“朱廣平,你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可憐我老來得子,家裏的香火就指望這一獨苗。要是不把兇手出來,我讓你們死無全屍。”朱廣平等人並沒有被他的樣子嚇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説:“老傢伙,就你這樣子也敢和大爺説這話。
老子在邊境緝毒的時候什麼人沒見過啊!你他媽坐家裏享福,還縱容兒子出來禍害百姓,就算告到炎都市裏老子都不怕,想怎麼着你就來吧。”
“行了,胡區長,你嘴裏的兇手就是我,我倒想看看你怎麼讓我死無全屍的。”林天龍冷笑了一聲,好整以暇地説道。
一方面怕朱廣平他們一個衝動把胡成業給打了,那到時候自己想包庇都難。另一方面胡成業的話越聽越上火,也就忍不住走了出來。作為胡成奎的弟弟,炎都山區區長的胡成業哪會不認識林天龍,這些天這個少年英雄早就已經名震炎都市乃至整個中原地區,就因為憑一己之力制服了黃梟龍及其黑衣人團伙,搭救了炎都市乃至中原地區眾多達官豪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