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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婉蓉抱着僥倖心理閉上了眼睛,雖然指尖已經能明顯受到自己濕潤不堪的下體,但是心裏卻告訴自己那隻不過是毒療傷的副作用。林天龍的動作越來越誇張。
終於,黃婉蓉覺得不能夠再繼續了,自己身體裏已經開始有了莫名的衝動和興奮,就像是被挑逗之後的那種刺,下體也不由自主的動陣陣的空虛,她急促的息着,媚聲道:“天龍啊,不要再了,我受不了了!哦…”
“乾媽,排毒要徹底啊,不然會遺留的啊,再幾口就好了!你要忍住啊!”林天龍不顧黃婉蓉的哀求,繼續大力的者眼前的豐滿大腿,將細膩潔白的皮膚的凸了起來,然後再“啵”的一聲猛然鬆開,泛出一片殷紅的血印,讓林天龍到説不出的刺,覺得比瓊漿玉都要讓人沉醉百倍,林天龍趁着黃婉蓉意亂情,稍一鬆懈的時候,將頭整個埋到了俏乾媽的間,一張大嘴狠狠地貼了上去。
只見黃婉蓉本就的軀體瞬間變得僵硬,然後嬌一聲,雙手抓到了林天龍的頭髮,想把自己的乾兒子推開,嘴裏急聲道:“天龍,你錯地方了啊!不是這裏啊!”黃婉蓉掙扎着想要扭動股離天龍的範圍,林天龍則用雙手伸到了乾媽的大股底下,托起兩枚瓣,湊到了自己嘴前,看起來,就像是黃婉蓉有意的起股合着天龍大嘴的洗禮。
“婉蓉乾媽啊,你把我夾得太緊,我是近視眼,不要亂動,不然看不到了啊!”林天龍一邊找着藉口,含混的答道,一邊嘴裏可沒停下來,隔着若有似無的黑絲蕾丁字褲,到了俏乾媽的兩片花瓣之上,潤濕了薄薄的布料,貼的親在了一處。
黃婉蓉雙手握成拳頭,被的剎那好像有電從小進入通過全身似的難以忍受。自從和丈夫郭立青結婚後就不曾被他過,雖説是隔着一層薄布,但天龍的舌頭又厚又有力,得她小一下子就濕了一大片。
“嗚…”黃婉蓉咬着緊閉着眼睛悲鳴,全身都冒出了雞皮疙瘩,急促的起伏使得濕裹着布料的桃源地也跟着的縮攣。
“啊…還是被親到那裏了啊,不能再繼續了!”濕熱的舌頭強勁有力的到了自己的下身,每一下,黃婉蓉就顫抖一下,這下子黃婉蓉徹底慌了,手上猛地用力一把推開了還想更加深入的林天龍,蜷縮在一處,雙手擋在前,像只受驚的小貓,眼睛睜得大大的,有些驚恐的看着自己的天龍,丁字褲上被口水打濕的痕跡清晰可見。
林天龍一看乾媽黃婉蓉這種反應,心想要糟,自己還是太過心急了,於是只有裝作渾然不覺的模樣,臉不紅心不跳的説道:“婉蓉乾媽啊,你怎麼這麼不配合啊,你看,你剛才把兒子的脖子都要夾斷了,我還怎麼給你出毒汁啊!難道,你還要誤會兒子不成?”黃婉蓉被幹兒子天龍倒打一耙的説辭給堵得説不出話來,剛想辯解,看到天龍一臉茫然的表情,又想到剛才是自己失態在先,也許是因為這樣,天龍才會錯了地方,畢竟是十九歲的人了。
本來就是為了自己冒着大雨去摘草藥,還不避嫌的為自己出毒,想到這裏,黃婉蓉覺得是自己心虛,太過了,所以低下了頭,怯生生的道:“天龍,我沒有誤會你,只不過剛才,那個,確實親錯地方了啊,所以乾媽才會反應那麼大!”
“親錯地方了嗎?我剛才沒注意啊,乾媽,你那雙小腿力氣太大了,兒子被你勾的不過氣了都快!呵呵!乾媽,剛剛親到你哪兒了啊?”林天龍緩解着尷尬氣氛,一本正經的答道,言語之間將被動化為主動,意猶未盡的看着俏乾媽的完美身材,但是表面上卻是憨厚老實的模樣,裝傻充愣的問道。
“天龍你快別問了!”黃婉蓉把臉埋到了手臂裏,不好意思的答道,下體被微風一掃,就傳來一陣冰涼,於是黃婉蓉暗暗將腿雙夾得更緊了。
雖然她接受了乾兒子天龍的説辭,但是作為女人的直覺,她還是注意到了林天龍下的小帳篷,適才餘光掃過天龍年輕健碩的身材,又想到那雙強有力的大手,心裏暗想:難道,天龍真的對我有意思嗎?
這個想法一出現,黃婉蓉自己都有些吃驚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現在穿着被過的丁字褲在身上,緊貼着自己的私密處,天龍的口水還粘在上面,豈不算是…
看着他那張可愛的臉龐,黃婉蓉心中不蕩起一絲漣漪。俗話説“飽暖思慾”對錦衣玉食雍容高貴的她來説更是如此,她體內藴藏着太多過剩的旺盛力和超強的女生理機能,高傲的她又不屑於做出偷人養漢那等苟且之事,無法通過和丈夫郭立青的正常夫生活來發情慾,令潛藏於她體內那股旺盛無比的慾之火長期得不到滿足。
體上的空虛,無邊的寂寞,加上她一直沒有懷孕生育,自從認了林天龍做乾兒子之後,使得她漸漸將情和力更多貫注到天龍身上,把他當親生兒子般看待。
人到中年之後,在越來越強烈的母本能驅使下,她對天龍的母愛愈發過分,和大多數乾媽一樣,她雖然也希望乾兒子能夠得到女人的喜愛,可漸漸地,她非常震驚地發現,自己內心深處對他隱隱有種羞於出口的期待和渴望。
***“我到底在期待着什麼?又渴望着什麼呢?”關於這一點,黃婉蓉想不清楚也不願想得太明白,但她深深戀那種異樣的覺,這是這些天一直潛伏於她內心深處的最大隱秘,或者説是種發自無意識的某種幻想,可以極大地緩解她受到的壓抑和苦悶,發她那這些年變得越來越強烈,卻又無法向人傾訴的慾望,以及那絲絲縷縷剪不斷、理還亂的朦朧情愫。
按照中原地區傳統文化裏的古老習俗,義母子之間可能還會有更加親密的未來,這一原始而落後的習俗雖已廢棄,但兩千餘年的歷史沉澱豈能輕易徹底消除?
就象洄游產卵的鮭魚,每年都要由無拘無束的大海千辛萬苦地拼命游回當年的出生地,河淺灘上產卵並死去。
又象非洲草原上每年兩次橫渡馬拉河、大規模的角馬遷徙,洶湧的、兇殘鱷魚的血盆大口和尖牙利齒也無法打消它們過河的強烈慾望…作為有理的人類,隨着陋俗的革除,被消除的往往是外在行為,腦海中的沉澱就象遺傳密碼一般,仍頑強地影響着人們的思維,進而令人做出一些在旁人看來有些離經叛道的行為。
莫非她也是如此?所以,只有在夜深人靜,當黃婉蓉躺在渡假村房間那片黑暗的繡房裏那張温暖的大牀上時,她才敢敞開懷,釋放出被自己牢牢地鎖在內心深處,隨時都想要竄出來令她熱血沸騰的慾望之魔,仔細地琢磨着這個如夢似幻的太虛幻境中,所包涵的那種令她渾身酥軟的消魂滋味,發揮出她那超凡的想象力來想象着乾兒子天龍和她的閨楊美珍楊瀾瀾在一起顛鸞倒鳳、魚水歡的誘人場景!
每當這種時候,黃婉蓉腦海中這幅盡情地刺着她那旺盛情慾的幻境都會令她臉紅心跳,並一發不可收拾地點燃體內那股蓬的愛慾之火,一系列強烈的生理反應也會在身上那最為的三個部位上充分地表現出來…
房發脹,頭漸漸變硬且膨脹成拇指頭一般大,下陰部騷癢難撓並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愛。
黃婉蓉若就此打住也就罷了,可是每每一旦開始,她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只有放縱自己奔放的情慾,任由念繼續深入地馳騁遐想下去,往往會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慾,驅使她最後只好用手的方式設法刺自己的體來獲得快,這樣偶爾也能得到高,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滿足。
從本上來説,即便黃婉蓉願意不顧羞恥地這樣做下去,她也始終有種隔靴搔癢之,無法讓自己的情和得到最充分的釋放。
這種情形基本上每月一次,都發生在她月經來之後那段排卵期,這本就是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每個月裏慾最為高漲的時刻!此時此刻下體又開始分泌愛了,覺察到的黃婉蓉懊惱的責備着自己,今天身體怎麼如此?
難道真的是因為寂寞太久了嗎?這些年了,丈夫郭立青越來越不能滿足她了,自己已經步入虎狼年紀,誰讓丈夫郭立青越來越老了呢?即使行那夫之事,郭立青也都是草草而過,這種苦楚,也只有黃婉蓉自己能明白。
黃婉蓉不敢再想,只能告訴自己也許那只是一個大男孩的正常反應,肌膚相親如果沒有衝動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
自己都差一點心猿意馬,何況是血氣方剛年輕衝動的天龍呢?
“好,好,不説,不説,姑媽,不過你股上還有一個傷口,也得處理!”林天龍打着圓場,斬斷了黃婉蓉的思緒,趁熱打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