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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龍在嬌軟的頭上一掐,掐的郭麗雅渾身一抖,接着垂首輕輕含住她的耳珠,在上面用舌尖颳了一下,輕輕呢喃道:“這時候他們都在喝酒説話,沒人會來,咱們不發出很大聲音,哪有人會發現。”旋即輕笑一聲,接着道“若是你實在忍不住想叫,還像剛才那樣咬我便是,只要不咬下來,多大力氣都可以。”郭麗雅臉幾乎變成了大紅綢布,埋進他肩窩不肯抬頭,悶聲道:“是…是不是咬痛你了?”林天龍只是搖了搖頭,就繼續專心的在郭麗雅的身子上忙碌起來。豐美的嬌軀很自然的靠在牆上,向外拱高了柔,滑到腳踝的褲子有些鬆,垂在身側的手臂猶豫了一下,輕輕夾緊在身側,不易察覺的壓住了險些滑下去的褲子。
林天龍依然有着充分的耐心,左手擠在繃緊的罩和郭麗雅之間,尾指拇指向兩邊伸展,因為雙臂夾緊,兩團柔丘被推擠到中間,頂端兩顆蕾剛好足以被兩指頭一起壓住,右手在赤的緊滑大腿上上下走了個來回,便停在那凝脂玉股外側偏後的地方,划着圈子着緩緩擠進兩瓣緊緊夾着的峯間。
***郭麗雅一陣眩暈,被林天龍摸到的地方都變得又熱又麻,她的呼越來越急促,前的兩點漸漸變硬,她已經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但她唯一的抗拒僅僅是稍稍的併攏了腿雙,羞怯的垂下了頭,低聲道:“天龍,不…不要一直摸姐姐…姐姐受不了的…”緩緩的温柔撫摸的確能帶給郭麗雅一高過一的快樂,但她此刻擔心在這兒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發現,自然不希望林天龍像剛才在餐桌下那樣僅僅靠手指挑逗撥就幾乎把她撫得昏死過去。
而且,她也不再需要那樣耐心的撫摸,僅僅是頭和後的簡單撫摸,她就已經完全濕潤。柔膩的壁收縮着表達着那花房深處的空虛,讓她情不自的從鼻後發出酥柔的低。
林天龍的手從她的後慢慢摸到前面,觸手一片温膩濕滑,就像浸在汁中的鮮蚌,他在那蚌上輕輕捏了兩下,滋的一股清漿就落進了手掌,他低頭淺笑,勾住郭麗雅的纖拉起了她一條修長的玉腿,把下的巨物湊了過去。
他現在的確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也無法像剛才在餐桌底下那般盡情地去蠱惑郭麗雅。幸好他知道郭麗雅已經嚐到了箇中滋味,縱然現在只有這庫房裏的偷歡,想必也足夠讓這新寡文君空曠婦少無法自拔了。郭麗雅提着心尖兒憋着嘴裏的呻,終於等到了這一刻,柔潤的到了熱硬莖的摩擦觸碰。
頓時腿窩一酸,連忙把雙手摟過林天龍頸後,掛在他身上。沒想到雙手一鬆,滑到腳踝的褲子刷拉垂了下去,她哎呀一聲還沒叫出來,就覺得身子被往上猛地一頂,膣內猛地一脹,花心微痛,通體酥麻,卻是那大兒毫無預兆的瞬間貫穿了她鮮美的花房。
她小嘴張了幾張,雙眼瞪得溜圓,死死皺着秀眉最後終於還是忍耐不住,嗚的一聲低泣一口咬住了林天龍的肩頭。
林天龍深了一口氣,倒不是因為被咬痛了,而是那蟒頭像是被蜷起的嬰兒手掌緊緊貼住,巨蟒也被無數細褶撫刷着,説不出的暢快讓他差點鬆了手,且不説郭麗雅的心思如何變化,單是這陰户膣腔,就從最初胡亂的縮緊搐瞬間變成了規律的收縮摩擦。
合着他的送,郭麗雅已經學會了如何搖擺自己的肢才能得到更大的快樂,她扭着粉把花心往戳進來的兒上一送,結結實實的湊了個正着,心尖一酸,她四肢一下子沒了力氣,險些坐到冰涼的牆。
林天龍托住她的身子,笑着搖了搖頭,往邊上一挪,隨手把鍋碗瓢盆什麼的往邊一丟,直接把她擺在了雜貨桌子上,讓她雙手勾住自己頸子,自己雙手則架住她的腿彎,長褲挪動中褪到了地上,完全赤的下體再次被他輕易地進入。
糙的木板刺得郭麗雅有些發痛,但那痛楚摻雜在前面陰户中得酸暢甜美之中,讓她更加的亂,她不自覺的坐的更沉,讓木板在柔軟的峯裏陷的更深。
從入起,林天龍就一直緩慢的律動着,郭麗雅扭的急了,他便快上幾分,郭麗雅沒了力氣,他就又不緊不慢起來。
郭麗雅咬着他的肩膀,不敢發出聲音,直被憋的心底好像有千萬羽騷,卻無法抓到癢處,巨蟒進到最深的時候,她用力的收緊肌夾着那兒,只盼能入的深上幾分,用力幾分,再不然,能痛快的狠狠出去,也能磨的她渾身利。
林天龍還是悠然的慢慢了出來,慢的那木桌子都沒有發出任何響動,郭麗雅急得幾乎哭了出來,她早就被林天龍得丟了身子,現下沉浸在第二波,第三波的愉悦之中,她自然不知道,林天龍現在不打算磨蹭那麼久,盤算着吊足了她的胃口。
然後一口氣把兩人的慾望一併解決。郭麗雅只好咬的又緊了幾分,不然這時候鬆開嘴,她真不知道自己會説出什麼。
美婦少哎喲嬌哼了一聲,尚且乾燥的膣腔猛地被擠開,花心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漲酸癢痛好像在陰户裏打翻了百味瓶。
林天龍反手伸進罩裏,練的刺着還軟軟塌陷在暈中的蕾,前的搔很快傳達到空曠婦少下身,一些漿汁充到了進出的巨蟒周圍,暢美的覺漸漸成為了主導,她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放鬆了身子,任林天龍恣意而為,等待着最後那種讓她渾身力的絕頂覺。
郭麗雅雖然結婚幾年了,卻終究是書香門第出身的女兒家,亡夫生前也是個老實可靠的銀行職員,在牀第方面古板保守,所以她也矜持守舊,如今被林天龍那麼一邊,一邊低頭樂滋滋的看着自己的羞處,視線所到之處就好像一隻無形的手摸過一樣,羞的白玉般的身子四處皆是紅。
林天龍狠命的了百十下,滿足了男人的雄風,看着身下女人被他得嬌吁吁的樣子,他滿意的收攝了心神,開始緩緩運起他的電療神功,一股股電波柔波從丹田緩緩向下遊走到陽周遭。
火熱的兒驟然提升了温度,速度也突的放緩,巨蟒慢慢頂到深處之後,蛇頭一樣的蟒頭彷佛活物一樣往那花心上一蹭一頂,然後便是重重一磨,隨着那一磨,一股細細的電波便線一樣穿過了花心上的那張小口,在裏面左右撥。
而緊貼住陰門的恥骨,也不忘在她陰户外壓着旋磨兩下,陰核無不被硬的髮蹭的酸癢異常,混着花心上的同樣覺頃刻就麻痹了整個陰户。郭麗雅子安靜,此刻也忍不住抱住林天龍的胳臂哀哀求饒起來:“天龍…好弟弟…求您別這麼磨了…讓…讓姐姐丟了吧…”她明明得到的覺已經足以了身子,但堵在花心外的蟒頭噴吐的絲絲電波鎖頭一樣不知道鎖住了那裏,積蓄的甜美痠軟憋在股之間,仍不斷地攏聚着身子上殘餘不多的力。
林天龍這時當然不再着急,不管郭麗雅如何哀求,如何的四肢翻騰扭,他只管用巨蟒頭兒貼着花心細細研磨,攪得嬌花中漿四溢,卻就是不用力動。
漸漸的,郭麗雅的身子動作越來越小,嘴裏的聲音越來越大,手腳越來越松,膣腔越來越緊,尤其是那腫脹的陰門幾乎恨不得勒斷了巨蟒的兒。林天龍把兒往前突了幾突,那花心已然難耐,輕輕一碰就脹的滋出大股清漿。
他沉心順氣,把繞在巨蟒上的電波力道猛地一收,兒往外猛地一拉,接着重重向裏一搗,摟在郭麗雅後的手掌一收真力,撒開了壓制的經脈。
郭麗雅暢快無比的大叫了一聲,語音含糊也聽不出喊的是什麼,接着汗津津的身子一個靈,一雙玉手死死抓住了身側的桌角,打擺子一樣抖了起來,緊貼着林天龍恥丘的腿肌劇烈的搐着,憋悶了許久的沉重快傾瀉而出,花心像是被滿帶着酥麻覺的重錘狠狠敲了一下,陰關決堤,這兩年守身如玉休養恢復的陰元盡數被體內的得意龍了個乾乾淨。
林天龍慢慢出了陽,陰户輕輕波的一聲,清漿汁刷的了滿股腴膩,他閉上眼睛,引導着納進來的那股暖意遊蕩在體內收攏衝出經脈的電波。
這時那郭麗雅才搗過一口氣兒似的長長出了一口氣,哀聲道:“天龍…好弟弟…你死姐姐了…”説罷看到林天龍下陽沒有半分軟意,一下子渾身又沒了力氣,也懶得去擦下大片濕滑,側頭嘆了口氣,林天龍已經再次擦進去。
緩慢送了近二百多下之後,的郭麗雅中説不出的憋脹酸癢,再也忍耐不住,鬆開咬着他肩膀的小口,強壓低聲音嬌道:“小壞蛋,你…你不…不要這麼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