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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婦!”惟惟呻一聲,往後倒在自己的沙發上。
“我發誓!我真的是無辜的!”
“文慧鈴已經告到唐媽媽那裏去,説她兒子劈腿,總之他們之間吹定了,而罪魁禍首就是你。”知雅在那頭簡直是興高采烈。
可惡的傢伙,本是擺明了看好戲!
“我發誓,我真的不曉得是怎麼回事!我從大學畢業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唐健了。甚至以前在大學的時候,我都很少見過他!”惟惟真是哭無淚。為什麼?為什麼她要為了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所做的莫名其妙的事而扞衞自己的清譽?
“拜託,親都被人家親了,抱也被人家抱了,現在講這種話誰會信?”知雅簡直快笑出來。
“哪有親?”惟惟坐直身體抗議。
“哪沒有?他那天親了你的頭頂心好幾下。”
“這樣哪算…算了,不跟你講了。”惟惟氣惱地掛上電話。
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奇怪的事呢?
據她從病房裏落荒而逃已經一個星期了,惟惟依然想不透。
而且那天要逃時,也是一陣兵荒馬亂。唐大公子本不肯放開她,文慧鈴在旁邊“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知雅和惟惟想到她們進來之前兩情侶之間的對話,當場一臉黑線。惟惟顧慮着他肋骨有傷,不敢硬推硬擠,知雅也是心同此理,而唯一能勸他放手的正牌女友又在旁邊哭得悽天慘地,兩個女人當場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幸好這個時候唐媽媽送點心來了,護士也進來要打針,趁着唐健注意力稍被轉移,惟惟迅速扳開他的手,拉着知雅轉頭就跑。
知雅這沒義氣的傢伙,邊跑還邊嚷嚷她的客户文件還沒簽呢!惟惟惱的差點將她就地正法。
至於那位唐大公子,據説隔天他又開始發高燒,險些又重回加護病房。但她已經不想再知道跟這位奇怪的男人有關的訊息了,至於文慧鈴是怎麼跟唐媽媽告狀的,她更是不想知道。
總之,從頭再開始!那位莫名其妙的“老同學”所發生的任何莫名其妙的事都跟她無關!
真是莫名其妙!
不過…雖然告訴自己別再去想那人,惟惟的腦子裏不由自主就是會想起那天的事,和他説的話。
太好了,你沒事…
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