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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杯茶的功夫,佐治亞就從剛剛意氣的樣子,變成了癱在椅子上垂着頭,只有進氣不見出氣的頹然。那兩個少女的確是加賀培養出來的,鞭打完全就是基本功,十七下皮帶足以遍佐治亞的前後背,在上面留下錯的鞭痕,些許鞭痕從佐治亞的領口蔓延出來,呈現出可怕的暗紅凸起的模樣。
加賀端起桌子上的茶壺,不緊不慢地走過來,然後揪着佐治亞被汗水浸得濕漉漉的頭髮,將還冒着熱氣的茶水直接從佐治亞微漲的嘴巴一口氣灌了下去。
「嗚!嗚!咳咳……嗚啊!」茶很燙,完全難以入口的那種,佐治亞本來就是半昏厥的狀態,冷不丁地嘴裏被燙得一陣劇痛,這樣的茶水當然無法下嚥,絕大多數都從嘴裏又被噴了出來,打濕了那身她從來沒有穿過的軍裝。
「聽説一直以來你都在這片貧民區當着無名英雄……其實就是野孩子,和以前幹壞事被人打相比,拷問完全就是另一個領域的東西吧。」加賀説着,茶壺的傾倒角度變小,滾燙的細準確地澆到佐治亞脖頸處的鞭痕末端,然後順着鞭痕一直到領口裏。本來就火燒火燎疼得鞭傷再一次被燙水刺,疼得佐治亞連連着冷氣。
「説,白鷹的人現在在哪裏!」
「在……在你面前,我不就是嗎?」加賀説的沒錯,拷問要更加難熬,從皮帶第一次打在後背上,佐治亞就已經意識到了,慘叫本就不是她能抑制住的……叫就叫吧,她又不好這個面子。盯着佐治亞半渙散半含笑意的眼睛,加賀的眼神中寒芒畢,氣場幾乎都要凝結一樣,有着這樣的氣場,佐治亞甚至覺得下一刻加賀拔出刀直接砍掉她的手腳都是有可能的——佐治亞不確定自己會遭受什麼折磨,但是手腳上的應該會有,若是如此,現在砍掉自己説不定還能輕鬆點。
「再二十下,然後給我拖到拷問室去。」聽上去好像是很輕描淡寫的命令,實際上又是二十下的折磨,佐治亞自己都快要唉聲嘆氣了,手腕不自覺扯動了一下,果然還是被好好地拷在椅子上,然後是少女三兩步走到自己身前身後,先是後背,然後是前,迅疾的劇痛讓她一聲又一聲的慘叫。
「嗚啊!
…
…哈啊……」佐治亞被狠狠地丟在地板上,全身上下的鞭痕一起發出劇痛,讓她差一點又叫出聲。
現在是下午5:27,本來是吃飯的時候,加賀習慣地看了一下手腕上的石英錶,她是個相當有時間觀念的人,作為重櫻的軍師,這是最基本的素養,雖然本來沒這個打算,但是明面上她是要請佐治亞來吃飯的,自然會挑選一個飯點。
現在,就當拷問是從五點半開始的吧。
「嘶——哈啊……」佐治亞還想掙扎着站起來,但是無耐身上是沒剩多少力氣了,後二十鞭打得比前十七鞭還有狠,不光是前後背,這兩個少女在判斷身上已經盛不下更多鞭痕之後,居然解開佐治亞的雙腿,拉直了然後將最後十鞭宣在了大小腿上,疼得佐治亞哇哇大叫,現在自然是完全站不起來,只能是徒勞地用雙臂支起身體,然而很快又雙腿一軟倒在地上。
加賀嗤笑一聲,抬腳踩在佐治亞的後背上,白皮鞋的鞋跟硌得佐治亞後背生疼。
「你比我想的還要脆弱,幾十鞭子就把你打得站不起來了嗎?」
「嘶……只是……腿傷到了而已……」
「那沒關係。」加賀用鞋跟在佐治亞的後背上碾了幾下,旋即鬆開腳向兩個少女招了招手,「用夾,然後把她吊起來,幫她多站一會兒,一會兒就有力氣了。」是佐治亞沒有聽説過的刑具,雖然完全可以顧名思義,佐治亞現在真的想立馬逃出去,但是自己是真的沒有力氣了,這裏也的確是貨真價實的牢房。一個少女極其暴地從佐治亞身後架住她的雙臂,就像是捆在十字架上架了起來,小腿軟軟地垂在地上。另一個少女則是拿出一個由兩塊木板兩鐵柱組成的刑具,直接扯開佐治亞軍裝上身的扣子,扯掉白的內衣,然後將彈出來的兩個大白兔硬進兩個木板之中。
果然是要夾房,佐治亞連羞恥都沒來得及羞恥,兩個女孩子的手法要多暴有多暴,自己的部就像是在麪團之類的東西,反正也不管部是不是會受傷,兩邊螺絲就開始擰緊,先是兩邊一起擰,到一隻手擰不動時就兩隻手一起,擰一會兒左邊,再擰一會兒右邊,把白皙的柔軟的兩個球逐漸夾成兩個餅,發紅膨脹,並且還在逐漸變扁。
佐治亞其實還是以身材為傲的,至少在她看來她可比貧民區裏大部分女孩子身材都要豐滿,她可沒想到自己的房有一天會被如此對待,隨着房的變形,疼痛和恐懼很快就佔據了上風,疼痛是肯定的,房被擠壓怎麼可能不疼,從上刑上到一半開始佐治亞就已經熬不住劇痛,開始嘩嘩地冒汗,越到後面,房隨着每一次上螺絲都要多疼好幾倍,要炸了一般,她自己都能看到被擠壓地從刑具邊緣溢出,已經是紅腫到極限。
「別夾了,別夾了!啊呀疼死我了!!」佐治亞疼得左右晃着上身,想要甩開少女正在無情上螺絲的手,但是很快她就不敢再晃了,因為甩動她的房連着刑具一起甩着,撕裂一樣疼,最後疼得她一動也不敢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少女一點一點擠壓自己的部,將那雙擠壓成從未有過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