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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官懿兒的椅上,“呃……殿下。”少年殿下微微側了側頭,“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一心一意待我好。”
“殿下是臣的君。”韓蘇微笑。
上官懿兒回身撲入懷中,貼上了,“韓蘇……”韓蘇閉上了眼。……“律,銓也,指正音之管,又指律管所定之音,約束音樂,久而久之,成為現在的繩律。大到國,小到邦,皆需約束人的準律,由此便有了國法。國法……”
…
………“到底何為法度?是夫要殺?是子不能救母?”
…
………人倫,人倫是什麼?
“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
…
…“殿下。”韓蘇鬆了,心神無比慌亂,他怎麼……也亂了分寸?
“殿下自重。”韓蘇皺眉。
上官懿兒默然起身,自己又衝動了。
“臣告退了。”
“君子之淡若水,那,君臣之呢?”他問。
韓蘇止步,“親賢臣,則清如秋,親佞臣,則温如。”
“那,親愛臣呢?”
“臣愚鈍,不解。”上官懿兒幽幽嘆道:“退下吧。”書桌前,懿兒執筆書下,“親賢臣,則清如秋,是曰君子;親佞臣,則温如;是曰小人;親愛臣,則凜如冬,烈如夏,是曰伊人。”夏之,御醫頻繁出入帝宮,雲雨急得不行,許太后也派了許多人來瞧,蘭皋病情越發嚴重了,牀都難下。上官懿兒難受得要命,許久不見歡顏。母親去了,父皇也薄西山。
☆、才平內亂外患起那一早朝,上官蘭皋迴光返照,咳嗽聲迴盪在大殿之中,眾大臣們有事也都不敢上報,恐為至尊添憂,於是都心照不宣地説無事,他治理的江山,一切安好。
“無事便好。”年輕的至尊點頭,風華正茂,命人取來了一道詔令和一個長錦盒,“韓氏一族,功勞顯赫,定中山,安南越,上到編練軍隊,下到教習|太子。今,由韓蘇承襲其父爵位,受封武安君,兼太子少師,賞祭天大玉圭五年,見大玉圭如見本尊,以此……約束……新君……”他的聲音一如他一樣,蒼白無力。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