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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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諒。”他看着雲雨甚是失望的表情,便又開口詢問:“南宮公子對姑娘很重要嗎?”雲雨落寞寡歡,“他是我的未婚夫,我還在等他。”最怕人間亦有痴情種,衞離安道:“無論是戰死或者投奔中山,你等的人終究是不變的。壯志難酬的苦悶,不是一個婦道人家便懂得的。”婦道人家?雲雨眨眨眼,有種想打他的衝動,不過,看在這衞離長得這麼好看的份上,雲雨還是憋住了,“我還沒嫁呢……”

“痴情紅顏未入主,心已嫁作他人婦。”衞離打趣了一句。

“想不到衞公子看着正人君子一個,原來這般不正經啊。”衞離淡淡笑意,“姑娘説笑。”

“那行,改再會,告退。”雲雨打聽不到自己想要的內容,心裏還是失望。

“慢走。”衞離是真的沒想到那個風神俊朗的南宮將軍在中原還有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未婚,也沒聽他提起過啊。不過,衞離總是聽他誦中原的思鄉詩句,難不成,想的不是家鄉,而是家中的嬌?衞離不懂,他覺得,一個志士捨棄髮,換取功成名就,還是很划得來的。

作者有話要説:我怕是隻知道一個蝴蝶糕。

☆、才情天高情更高上官懿兒的起居生活還是和往常一樣,晨早練字,不知不覺之中,那個“廉”有些錯了。衞離和韓蘇都侍奉在一旁,衞離心裏想,一代至尊應該不會有這麼愚蠢的錯誤吧?還在自我懷疑的時候,韓蘇已經開口了。

“至尊兒時的病又犯了。”韓蘇説道,“不是説記下了嗎?”上官懿兒停了筆,看着那個錯別字,草草敷衍,“記不住。”衞離微笑:“此字,好比朝政。輔臣是一支筆,而君王則是握筆的人,為人臣子當做好分內的事,就像‘廉’字,若是多了這兩筆,逾越了君臣之道,國家將亂。”衞離的這個下馬威,上官懿兒頗為得意,都未曾看過韓蘇那張忍着怒火的臉,提筆繼續寫字,“衞公子的話,本尊這次真記下了。”忽然覺得不太對勁,上官懿兒湊近了他,“古有玉人衞玠,你又姓衞……不知來被誰看殺。”

“至尊取笑在下了。”衞離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叫衞離,那本尊以後叫你阿離好了。”

“衞離之幸。”韓蘇忍氣聲,“臣讓至尊習字,在靜心也。”聽了這一句,上官懿兒臉上也沒了笑意,安分了下來。

“阿離,磨墨。”衞離終究是個不可多得的賢才,才短短几,處政作風便令羣臣刮目相看,連那些蘭皋時候推舉的老臣也都甘拜下風。其實那些事韓蘇不是不會做,而是上官懿兒故意不給他機會。衞離的出現,原本一心忙在至尊身上的韓蘇空閒了下來。

政治上的失意和至尊的故意打壓,使韓蘇借酒消愁。衞離趁着上官懿兒午睡之際,前來拜會,“武安君覺得在下的見解如何?”韓蘇的話已經勸諫過上官懿兒一次了,只是上官懿兒沒聽,“修繕皇陵,築造宮室,雖利於彰顯至尊孝意,卻容易使民生凋敝。”韓蘇一針見血地指了出來,但他不知衞離是有意還是無意。

衞離點頭稱是,“不過,淮陰國庫充裕,物產富饒,且兵強馬壯。常言‘倉廩實而知禮節’,此番之舉,有何不可?”

“韓蘇慚愧不如。”韓蘇退讓了一步,這讓衞離大意了起來,原來傳言中的武安君也不過如此。

“聽説武安君的神勇可與史上戰神韓信比肩,在下久仰大名,不知武安君是如何做到以一當十的?”

“韓信將兵,多多益善。我只不過是效仿先人罷了。”衞離一笑,“武安君高明。”韓蘇斟了一杯酒,“至尊下午處理政事,衞公子還是先去歇歇吧,省好力伴駕。”想不到韓蘇也會説出這樣刻薄的話來,衞離冷冷一笑,“在下不過一介策士而已,議政還遠不及武安君的爐火純青。在下告退。”衞離白衣拂袖去了。

韓蘇閉目喝了那杯酒,趴在了桌上,衞離的出現讓他措手不及,至尊犯的錯誤,衞離總有一套説辭粉飾,韓蘇真不知自己應該如何做。

相安無事幾,哪知那個至尊懿兒主動來找韓蘇了,他想拜託韓蘇一件事——幫忙修復衞離的瑤琴。上官懿兒瞭解到,衞離這架瑤琴非比尋常,琴絃很難得到,只可惜了,宮商角徵羽文武七絃中,後三絃斷了。

韓蘇略看了看瑤琴,只説道:“這是架古琴了,雖斷絃三,但餘下的四弦細如髮絲,澤接近透明,是上好的冰弦。這種琴絃,非於琴業者,本不能做到。”上官懿兒不懂這些,只是連連點頭,“是了,韓蘇你能否幫本尊想想辦法修復此琴?”

“至尊之意,讓韓蘇以御令從民間找出制弦能匠,修復此琴,只是為了討好一個臣子?”韓蘇反問道。

上官懿兒的心思被拆穿,用着當年母親被處死,他質問韓蘇肯不肯幫他時的語氣,一如那沉穩,“你肯不肯幫本尊?”

“臣無能為力。”韓蘇推辭了。

“本尊要你何用?”上官懿兒冷冷一句,抱琴甩袖走了。

“恭送至尊。”白雪紛飛時,喝酒賞雪再有趣不過,上官懿兒把書房搞得一團糟,隨後丟下爛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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