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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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上官懿兒不願再去回憶,擺了擺手,“回宮吧。”

“是。”只恐君我兩相誤,各自逐鹿三千里。淳于劫幾乎是傾巢出動,大軍浩浩南下,主隊由南宮子軒統領,分三路而下,準備從淮陰北西東三面入手。

南宮子軒在中山一直是帶軍隊的,並沒有幾次領軍作戰,這一次能得重用的他,準備一展宏圖,正面會一會這武安君。南宮子軒想打敗他,韓蘇一直都是南宮子軒心裏的敵人,只要能逾越他,即便是戰敗,那也是場不錯的勝利。

但是上官懿兒心裏的敵人,一直未曾變過,一直都是國法,不可逾越。夜晚的時候,上官懿兒厚重的衣服從草坪上拖拉過去,行路極為不便,但他想找韓蘇聊聊天。上官懿兒有些氣憤,直接要衣服。

韓蘇立馬制止住了,還以為這至尊又是在求安,好在誤會一場。

“明至尊還是穿上戰袍吧,既能威懾三軍,行路也方便些。”

“嗯。”上官懿兒坐在草坡上,陪同韓蘇看着寂寥星空,“你覺得,父皇和母親會不會變成星星,在天上看着本尊?”

“也許會。”

“那,他們要對本尊失望了。”上官懿兒平淡如水,只是低了低頭。

“臣從沒對至尊失望過,只想至尊聽臣一言,好好守護先尊留下的江山吧。即便未有功勞,單憑守護好它,至尊也會名留青史的。”上官懿兒深知書中的道理,不少帝王暴|政荒|,被史書記下,為後人恥笑。可是,做個聖明的君主,哪是易事?

“夜裏風大,武安君早些歇下吧。”

“軍書頻傳急,臣領兵應戰,哪能安然就寢?”上官懿兒有些睏意,卻看着滿營的將士還在巡邏,不肯懈怠,他嘆了口氣,“韓蘇,對不起。”大戰在即,縱使雲雨再不想接受,也不得不接受南宮子軒投奔敵國,對抗母國的事實。雲雨很是遲疑,但還是拿出了自己心愛的風車,一抔塵土,掩埋了往的情意。

兩岸青山相對,誰知離別情?雲雨做出了選擇,也放棄了心裏的情郎,“我要找的南宮哥哥,再也找不到了。”身在邊關,外風沙猶自寒,寒進了上官懿兒的心,至尊御駕親征,行軍將至,上官懿兒就病倒了,難住了韓蘇。

“嘩啦。”韓蘇緊眉擰了擰手帕,敷在上官懿兒的額上,那個小至尊身體發燙,口中不時亂言。韓蘇不知,自己帶着至尊冒險,是對是錯,也許只是自己的私心,怕自己這一去,懿兒又做傻事。

“韓蘇哥哥……”上官懿兒覺得自己的頭昏昏沉沉,快要炸了似的,他會不會也要死了?他有些害怕,悶哼着哭了出來。

韓蘇默然不語,只是出去了一會。

“韓蘇哥哥。”儘管身子很難受,可他還是想讓韓蘇在自己眼前,於是艱難地起身來,剛下牀就摔在了地上。這裏不是皇宮,更不是明滅宮,地上都是飛沙碎石,硌得他很痛,但他卻沒力氣爬起身,“韓蘇哥哥……”

“至尊。”韓蘇只是離開了一會,再進來時皺着眉,慌忙上前抱起了他,“至尊還好嗎?”

“韓蘇……”上官懿兒抱緊了。

韓蘇任着至尊的擁抱,放肆了的,是韓蘇自己。上官懿兒喝了藥許久不見好,韓蘇心急如焚,出去支開了將士,凍了小半個時辰。他將懿兒靠在自己身上,隨後那隻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緊緊抱住了發高燒的懿兒。

“會好起來的,至尊莫怕,臣一直在。”已經快入了,韓蘇看着軍隊裏的上官懿兒病情好些了,準備把上官懿兒送回去,但是上官懿兒自己不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兩軍臨近濮陽,探子來報,“中山上將軍確是南宮子軒,已在濮水安營紮寨。”韓蘇側目看了雲雨一眼,那個小公子落寞至極,早已沒了歡顏,“好,我知道了。”韓蘇應了一聲,這個南宮子軒是真的不好對付,那個人是個人才,但是不太聰明,不知道等待時機。已經九年了,南宮子軒自然是很想打敗他的,這一戰,韓蘇也輸不起。

隨後數,南宮子軒開始部署軍隊,與此同時,韓蘇也在商量着作戰策略,主座上的上官懿兒聽得一臉懵。聽説兩軍擺開了陣勢,南宮子軒似乎是在效仿古人,在濮水修船準備渡河,增設疑兵,派人暗渡濮水,準備偷襲。

然而這些小計策早被韓蘇看穿了,只是命人加強守衞。

“中山來勢洶洶,而我淮陰率軍應戰。本尊聽説,士兵們本土作戰,容易逃散,相反,置之死地而後生,為什麼不主動出擊呢?”上官懿兒並不知曉軍事謀略,但是從書中還是看過一些。

韓蘇嘆氣,“先前父親在時,沒有重用他,他可能是懷恨在心,此次戰,難免他會用計,還是小心為上。”上官懿兒沒再多説,畢竟他也不懂。不過很快,韓蘇便後悔了。

濮水北岸的南宮子軒是作勢偷襲,令韓蘇嚴加防守,而他則安撫軍心,造船渡河。韓蘇一味防守,反而給了南宮子軒時間,可以安穩渡河。若是韓蘇聽從了上官懿兒的建議,便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眼看中山大軍近,淮陰西北部以及東北部都有淮陰將士作戰,主力在南宮子軒這一邊,有些不好對付。

兩軍戰,兩位主將各顯神通,南宮子軒擺出了自創的作戰陣法,但是被韓蘇的計策輕易攻破,上官懿兒替他高興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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