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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忙趕到,卻被韓蘇一句命令支開了,畢竟那些人,聽的是武安君的命令,而不是那個空有虛名的至尊。
上官懿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氣息也越來越微弱,韓蘇才肯放過他。韓蘇心疼地抱在懷裏,撫了撫已經濕了的鬢髮,那個至尊已經不小了,此刻的他急促地籲着,“懿兒長大了,以後不許哭了。”韓蘇微微一笑,“不要將此事鬧得人盡皆知,飛短長,會玷污了天家的顏面。”
“你以為他們會不知道?你只是顧及你自己的顏面,自欺欺人。”懿兒哽咽着。
韓蘇含笑,“他們知道又如何?”下一刻韓蘇湊近了他,“這天下是我們韓家給你打下來的。”韓氏世代為將,承襲武安君之稱,代代功勞顯赫,説韓家打下的天下確實不過分。
慶功宴後,上官懿兒仍舊是保持着國君的威嚴,但是韓蘇功勞太大,替他打下了中山國,拿下了這天下,韓蘇的一禮,似乎是連上官懿兒這個至尊都受不起。於是在早朝的時候,殿上跪倒一片,只有韓蘇是站着行禮的。
早朝上,上官懿兒也是可有可無的,除了那句“免禮”,幾乎很少説話,很多政策都是韓蘇制定的,也是韓蘇在跟朝上眾臣議政。韓蘇刻意廢黜了衞離頒行的法律條文,打壓一下龍椅上的至尊。
作者有話要説:跟我似的,想要的時候不給我,不想要的時候送上門來,那些都是垃圾。。。。
☆、化作舊時堂前燕韓蘇還將以前懿兒碰過的人,其中也包括被懿兒強吻的,通通逐出了皇宮。明滅宮的牀帳也被韓蘇換了,上官懿兒本不上話,本不能説一個“不”字。懿兒總以為自己已經不喜歡韓蘇了,那個人也不再是自己仰慕的韓蘇哥哥,直到懿兒散步時,偶然間看到了韓蘇摟着他的少將接吻,那一刻只覺得心口有什麼東西碎了。
上官懿兒苦笑着,神有些渙散,有些崩潰了,堂堂至尊,什麼也不是,連一個帶兵打仗的少將軍也不如。
晚間時,韓蘇見到的上官懿兒是人間的尤物,上官懿兒心打扮過,魅惑至極。韓蘇也第一次嚐到了懿兒的主動,並不在乎那些外在的變化。
“武安君。”他跪坐在武安君身前承歡,緻的相貌怕是衞離也要甘拜下風,“武安君喜歡那個少將?”他開門見山,裝作不在乎地質問着。
韓蘇很滿意,摟在懷裏,“至尊也吃醋了?”上官懿兒忍不住笑了,用纖白的手指慢慢抹去韓蘇身上蹭上去的胭脂,他跪直了身體,君顏盡媚術之道,伏在了韓蘇肩上,很是不服,“本尊哪裏不如他?”
“臣……”
“武安君是本尊一個人的。”懿兒歡喜,忽地笑出了聲,將袖一揮,坐在了牀上,“武安君只能是本尊一個人的。”韓蘇像往常一般,很是清冷,“臣只是試一下,兩種覺是否一樣。”
“怎麼可能一樣?”上官懿兒笑了,“你是不是很有優越,馳騁疆場能做到,還能睡了一國的至尊?”
“至尊怎麼知曉的?”韓蘇承認了。
每一個夜裏,韓蘇時常會趁懿兒睡了,找出那個錦盒,看看裏面的大玉圭。錦盒之中的權力,要比懿兒手中的權力多得多。總是在這一刻,韓蘇格外地希望自己有更多的功名,但是卻怕自己變成了另一個南宮子軒。
三秋陌上早霜飛,上官懿兒站在階上出神,冷風嗖嗖,還是韓蘇體貼,過來給他繫上了斗篷。
“至尊小心着涼了。”韓蘇順着上官懿兒的眼神看去,“至尊在看什麼呢?”
“遠方。”懿兒站在欄杆前,眼前渺茫,一如他的將來,不可預知。這江山有什麼好爭的?如今天下一統,衞離的心願也算了了。
最`新`沷`怖`網www.banz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banzhuks.com“你會成為一代至尊的。”韓蘇把他摟在懷裏,轉過來,吻住了,韓蘇抱住了斗篷裏的小人,抱緊了他。
上官懿兒鬱悶,好在身旁還有韓蘇勸解。
韓蘇笑:“臣最愛抱着至尊了。”就像現在,韓蘇抱緊又不鬆手了。
“為何?”懿兒覺得他的話滿滿都是孩子氣。
“因為——因為至尊肢若柳,抱在懷裏剛剛好。”韓蘇低頭向懿兒笑笑。
兩個人恩恩愛愛的,這一幕卻是在驚弦的眼前上演的。附近宮牆處,驚弦很是失落,“楚王好細”,難不成將軍喜歡至尊是因為這個?驚弦落寞寡歡,轉身走了。
韓蘇摟着至尊還是不鬆手,還放肆地蹭了蹭他的臉蛋,“至尊身上好暖和啊。”
“嗯?”
“至尊的身子也好輕。”韓蘇抱了起來,往明滅宮的方向去了。
晚間的明滅宮依舊是不安分,但是將軍府格外的寧靜。那個少將軍褪卻了戰衣,換上便衣,像極了一個儒雅的公子。對着長鏡孤芳自賞,驚弦不明白將軍為什麼要跟至尊在一起,他不怕惹來殺身之禍嗎?驚弦也不明白,將軍為什麼不喜歡自己,驚弦陪他出生入死多年,替他編練軍隊,也許兩個人是好兄弟,但驚弦看到將軍待至尊時温情四溢,驚弦的情意也變了。
鏡子前,驚弦渴望着,幻想着,身後韓蘇抱着自己,“將軍……”驚弦終是痴人説夢,“將軍。”戰場上威風凜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