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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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過去看,那個年輕的至尊在韓蘇面前什麼也不是。不過,估計至尊回了京城,奪回了韓蘇手中的大玉圭,韓蘇單憑睡了至尊這一條罪名,足以讓他譭譽丟了韓氏一族的命。

“韓……韓……”上官懿兒緊緊攥住了飛舞的紗簾,“本尊定要殺了你……”

“韓蘇命在此,就等着至尊來取了。”韓蘇滿不在乎。

“啪!”回了京城,上官懿兒換好衣服,過去就給了韓蘇一巴掌。

上官懿兒祭拜了父皇,該辦的事都辦完了,現在開始來處理他自己的事。那個武安君當着侍衞的面就敢上了一國的至尊,縱然懿兒後得以雪恥,但是還有何顏面去面對這淮陰的百姓?

“至尊,臣來奉還祭天大玉圭。”捱了打的韓蘇並不提舊事,只是讓人把大玉圭收在錦盒之中,親自呈奉,就等上官懿兒設重禮,宴九賓,來收回當年蘭皋的口諭了。

“武安君,今有一物,旁人若求,不費吹灰之力,本尊若求,千金難得。”上官懿兒冷冰冰地看着他,“武安君可知何物?”韓蘇不屑,“臣下愚鈍,不知何物。”真的就那麼難猜嗎?上官懿兒想着,若是韓蘇能猜出來,若是韓蘇能夠悔過,上官懿兒可以考慮饒過他,可是現在看來,韓蘇並無懺悔之心。

“不重要了,武安君還是,與本尊算一下這新賬舊賬吧。”朝廷上,武安君還是那麼高傲,不肯下跪,驚弦害怕惹出什麼亂子了,本想着為韓蘇説話,旁人卻拉住了他,韓蘇如今大勢已去,那個小至尊必定會問罪的。驚弦急躁,看向韓蘇的方向,好在那個在沙場上謀略過人的將軍跪下了。

“免。”上官懿兒也是跟韓蘇對着幹,羣臣拜禮,只要韓蘇不行禮,他便一直不免羣臣之禮。

“儒之大禮,三綱五常,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命乃是至命,不可違背。”那個已經長大了的至尊走下階來,一步步走向了韓蘇。

韓蘇手上呈着的大玉圭沉重無比,那是先前上官蘭皋負在他身上的重擔,這一,上官懿兒解了,韓蘇亦是。

上官懿兒輕描淡寫地打開了錦盒,取出了放在其中的大玉圭。潔白,剔透,完美無瑕。玉圭上雕琢着龍紋,上官懿兒的手指輕輕撫過那凹凸不平的花紋,久久的,上官懿兒將大玉圭作劍勢,架在了韓蘇頸上。

“先尊崩逝之時,武安君一劍划來,今,武安君可有同身受啊?”韓蘇微笑:“臣十二歲時應中山之戰,去時抱了必死之心,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很好。”上官懿兒很滿意他的回答,回身時重重甩了一下衣袖,“試問諸位愛卿,先尊崩逝時,都説了些什麼?”他冷笑問道。

羣臣低聲議論着,韓蘇也自知難逃此劫,不再言語。

上官懿兒威嚴正氣,重複着當年父皇的詔令,“韓氏一族,功勞顯赫,定中山,安南越,上到編練軍隊,下到教習|太子。今,由韓蘇承襲其父爵位,受封武安君,兼太子少師,賞祭天大玉圭五年,見大玉圭如見本尊,以此約束新君。”他面向了韓蘇,又咬牙繼續説道,“武安君若持大玉圭,任何命令,舉國不得違抗。”父皇為他考慮了太多太多,獨獨遺漏了功高蓋主的韓氏一族。

“確實。”

“父皇的詔令……”上官懿兒痛心至極,真不知這五年來自己是如何熬過來的,他潔白無瑕的面上滾下一行行淚水,他恨極了父皇,恨極了韓蘇,“武安君是如何做的?”

“至尊……”上官懿兒近,“武安君倒是説啊!”

“臣有罪。”韓蘇依舊跪在地上請罪。

“哈哈!”上官懿兒大笑,“你確實有罪!罪大惡極!罪不容誅!罪無可恕!”上官懿兒鐵了心地毀了那個不可一世的武安君,“《呂太后本紀》是麼?以史為鑑是麼?所以你們這羣惡人便死了本尊的母親?!”上官懿兒笑。

韓蘇有再多的話,這個時候也難以説出口來。

“武安君,本尊説了,你欠本尊一條命,可你的賤命死不足惜!你身為人臣,殘害異己,搬是非,你總以為你是對的,可你看看你把本尊成什麼樣子了?”上官懿兒厲聲質問着,同樣跪在了韓蘇面前,嚇得朝上眾臣紛紛下跪。

上官懿兒聲淚俱下,他好好一個皇子為什麼會變成了這樣?

“你告訴本尊為什麼?你知不知道,本尊做皇子的時候,很是仰慕傳説中的韓家公子。等到本尊做了太子,益發尊重韓蘇哥哥了。本尊待你之心,月可鑑,本尊甚是愛慕你,你為什麼就是不答應本尊呢?啊?”上官懿兒拉着他的朝服不放。

“別説了。”韓蘇想跟懿兒一榮俱榮,可懿兒一心想着跟韓蘇一損俱損。

“本尊偏要説!偏要説!”上官懿兒扶起身來,當着滿朝文武的面兒指着韓蘇,“他文武雙全、神勇到天下無人可擋是麼?沙場上殺南宮子軒、斬淳于劫,攻破中山,功高蓋主是麼?!這就是你們仰慕的武安君。”懿兒點點頭,“這就是本尊以前愛過的人。”他痛斥着那個虛偽的人,“韓蘇你本不配為臣,不配為人!五年來,本尊空負至尊身份,螻蟻不如!你仗着自己的功勞,肆意而為!殺衞離,殺衞夜,宮,君,你連本尊都不放過!”説到這裏,上官懿兒變得心有餘悸,連連後退,淚水不可遏止,“你肆意|本尊,邊,明滅宮,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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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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