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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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便是愚蠢至極了。”

“不信也是蠢極了……”

“……”沒事沒事,宮外,上官懿兒大度,不追究。

“聽聞李公子笛藝高超,給我吹一曲聽聽可好?”李薄言正好隨身帶着自己的笛子,也喜歡這個至尊的,於是答應了,“好。”上官懿兒其實是犯困了,一國之主,總不能躺在地上睡覺吧,末了還是靠在了李薄言的懷裏聽曲。李薄言的笛藝確實是好,不像韓蘇,只會文武,音律只是偶爾涉獵,並不通。那樣的人很是死板,所以在上官懿兒讚歎桃花時,韓蘇責了一句“月”,韓蘇是真的不會討人開心,相比之下,這個李薄言退進有序,甚得懿兒歡心。

☆、美滿氏族誤君王“呼……”上官懿兒在他懷中搗亂,李薄言安安分分吹笛,坐懷不亂,反而是懿兒一會兒探頭往笛孔吹氣,擾亂他的曲子,也擾亂了李薄言的心。

説好了坐懷不亂的,可是上官懿兒的撥,輕輕呵氣,口中散發着清香,李薄言有種衝動去吻他。上官懿兒搗了幾次亂,困得不行,靠在李薄言懷中睡去了,李薄言就這樣近距離地看着這個俊美的至尊。

韓兄在他身邊那麼多年,也是這般過來的?李薄言湊近了一些,睡中的上官懿兒輕輕喚着“韓蘇”,李薄言頓時清醒了,眨了眨眼,自己在做什麼?

一個人總要走一段陌生的路,看一看陌生的風景,然後便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長大了。那種陌生,韓蘇經歷過,而且還在經歷,可上官懿兒未曾經歷,他一直被韓蘇悉心護在手心,一直便像個孩子般,長不大。

韓蘇跟李薄言絕的文章傳到了上官懿兒和李薄言的手中,兩個人都被諷刺,傳為笑談。李薄言皺眉,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韓蘇好吧,到頭來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好無辜啊。

上官懿兒可能是傻了,被人傳着罵居然開心壞了,李薄言甚是無語。

“如何?臣算得上取悦好至尊了吧?至尊也會謹守諾言,放韓蘇回京嗎?”李薄言試探地問道。

“此事不急。”上官懿兒高興,拉了李薄言喝酒去。

喝酒開心,但是很快上官懿兒就不開心了,李薄言不常喝酒,幾杯下去就醉了,想要去親他。上官懿兒發覺自己的心還在韓蘇身上,於是不給親,躲着那個李家公子。

“至尊……”李薄言略為不滿,拽過來強吻住了,似乎忘了些什麼。

上官懿兒很想把這個人當做韓蘇,可是他做不到,做不到,“李公子,你喝醉了。”李薄言心裏忐忑,一介武臣,馳騁疆場,很少有這種很至尊在一起的刺,衝動時,抱了至尊扔牀上了。

“啊……”上官懿兒疼得要死,這外面的牀能跟明滅的牀相比嗎?

“你要弒君麼……”他仰頭,還好沒給摔斷了。

“我想取悦至尊,給至尊侍寢可好?”李薄言大膽了起來。

“依韓蘇的子,你要是敢侍寢他就敢殺了你……”上官懿兒嘀咕道。

李薄言那一瞬間不希望那個好兄弟回來了,這個至尊太誘人了,“至尊……”上官懿兒沒怎麼拒絕,就被他摟在懷裏吻着,李薄言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這生所愛。

“李公子……住手了。”上官懿兒一想到韓蘇,心就受傷了,這個李薄言終究不是自己的韓蘇。懿兒想過很多,但是怕自己後悔沒有退路,末了,惱怒的他以至尊身份命李薄言退下了。

伴駕不過三月,秋,上官懿兒似乎對李薄言沒了興趣,又去教坊司取樂,最多也只不過是聽聽曲子,不敢亂搞,先前在宮裏亂搞,事後的韓蘇跟瘋了似的往宮外攆人,想想都後怕。

上官懿兒把驚弦帶回了正軌,卻把本來正經的李薄言帶壞了。那個年輕的公子對女人失去了興趣,一心想着怎麼才能獲取至尊的好

此時的上官懿兒沉浸在韓蘇吃醋的喜悦之中,哈,那個清冷的韓家公子還是在乎自己的,上官懿兒就想打壓他一下,斷了他廢君的念頭。可是李家噩耗的傳來,打破了上官懿兒的歡樂。

“回稟至尊,李公子向李將軍請示,代韓蘇照顧至尊,還準備休,李家這就亂了起來。李公子之是個大家閨秀,對上孝敬公婆,對下相夫教子,沒有什麼過錯,反而被李公子堅決要求休,那姑娘受不住,就自盡了。李將軍氣急敗壞,也病倒了。”

“呃?休?他已經娶了?”上官懿兒意識到了什麼,當即就怒了,“為什麼都沒人告訴本尊?他娶了?”

“至尊息怒,臣近剛回京,也是才知此事。李公子成婚多年,去年連孩子都抱上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想邀功的,欺瞞至尊……”上官懿兒都同意了李薄言以後來明滅宮伴駕,可他早已成婚之事顯然不在意料之中,“孩子都有了,他居然還……孩子……”

…“臣有個好友,如今已得貴子,至尊何時為臣生一個啊?臣等着呢。”

…“原來是他。”上官懿兒氣急敗壞,“傳本尊旨意,將李夫人好生安葬,命人好好照顧那個孩子。至於李薄言……”

“那個,至尊……李夫人跳井自盡,懷裏抱着一歲大的孩子……母子雙亡……”

“什麼?”上官懿兒嚇得癱在地上,貌似自己是罪魁禍首,毀了人家一個原本幸福的家,“他真的瘋了。”侍衞無策,“李將軍辭官的文書在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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