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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事。他狠狠地扯下了衣帶甩在地上,韓蘇低頭不去看他,那尹九陶也低頭跪了不敢看。
“嗯……”雲雨任寬鬆的衣裳散落,他拂了發披在身後。
上官蘭皋身子癱在椅上,雲雨真是男兒身。
雲雨看着他那失望的表情,輕笑了笑,裹住了衣,快入冬了,真的好冷,明明眼睛那麼疼,卻還要佯裝輕鬆,“至尊可以定罪了。我只想説,我沒有|亂後宮,我與宮中侍衞結也只是在打聽一位朋友的下落。至尊……讓我入宮的是你,賞我出入自由權的是你,讓我和殿下行房的,也是你,今讓尹大人收押我的還是你,堂堂一國之君,難道就做不到一個‘一’字麼?”他終究下了那行委屈的淚水,“至尊定罪吧,總之欺君之罪可以有,毀我清白的罪我不認!”雲雨的話令上官蘭皋心痛,對韓蘇來説,卻是一個警告。
“小雨……”上官蘭皋搖了搖頭,他下令收押也只不過是怒極攻心,雖然他相信,但他是個君王,怎能忍此奇恥大辱?可他到底是不信自己,貿然下詔將自己愛的人賞了自己的兒子。
“至尊,他們二人……並未發生關係。”韓蘇低頭撒了謊,這個謊言於誰而言,都是有好處的。
雲雨很傷心,“從小別人就欺負我,説我是個女的,拉我衣服,我孃親厭棄我,把我丟在荒郊野外。我也想做個窈窕淑女啊,我努力去掩飾了,可我沒有別的辦法了,我不敢説,我説不出口,我怕你們都欺負我,都不要我。”雲雨梨花帶雨,哽咽着,看着座上的人,“我喜歡過好多人,但是我不希冀全部得到,我不是至尊,我沒有後宮三千佳麗,我就想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平平淡淡、共度餘生就好,但是我希望那個人會是至尊,而不是殿下。”上官蘭皋口隱隱作痛,又發病了,“今之事到此為止,若有敢透雲雨非女子者,斬立決!殺無赦!都給本尊退下!”
“是。”韓蘇與尹九陶齊聲應道,尹九陶差點就惹了大禍,巴不得草草結束此事呢。不過,韓蘇是真的後悔帶了這小公子入宮,惹了這麼多的是是非非。
尹姬舊居,那婦人習慣了近冬的寒冷,窗前賞景。
明滅宮裏,上官懿兒如坐針氈,心亂如麻,一點兒消息都沒有,他又被韓蘇密派的人軟,本出不去。一直到晚上,韓蘇才幽幽地隻身回來。
“韓蘇。”懿兒心知不妙。
韓蘇正問道:“殿下早知了小雨是男兒身?”
“我……”懿兒訕訕點頭。
“那殿下為何不回至尊?又為何還……”如此亂|倫之事,韓蘇甚至都説不出口。
上官懿兒握着他的手,想要一吐心聲,“韓蘇,我忍不住,我真的喜歡你,我……”又是那些話,韓蘇不耐煩地打斷了,“殿下可是忘了臣的舊言?”
“我沒忘,你的話我都記着。我只是……我不該看那些書的,韓蘇,我知錯了。”上官懿兒苦悶,管不住自己這顆心。
韓蘇鬆了一口氣,“罷了,殿下且靜心一月,不許走動,也不許看書習琴作畫,臣已向至尊請了旨,告假一月。”
“啊?”他抬頭,“韓蘇。”
“臣會囑託侍女照顧好殿下的,殿下儘可放心。”韓蘇恭恭敬敬,行了一個大禮,心慌意亂的他轉身就走。
“韓蘇。”上官懿兒跑下牀來,擁了上去,“我只要你。”韓蘇閉了目,“殿下這是在臣辭官麼?”
“不要。”
“那就做好身為皇儲的分內事,不要顧慮其他。”韓蘇拉開了懿兒的手,凜凜眉目間,從來沒有那些不該有的情意,一直都應該是他的霸業。
上官懿兒鬱悶,什麼事都聽了他的,依了他,為什麼就是不討他的喜歡,令自己也這麼難過?
“韓蘇,我離不開你的。”那公子幽幽一嘆:“凡事有始有終,臣不會佐君一輩子的,懂嗎?殿下是一國的皇儲,未來是後宮三千姬妾的夫,是淮陰千萬百姓的君,明白嗎?”
“那……我是你的什麼人呢?”上官懿兒看着他。
韓蘇答道:“臣是淮陰千萬臣民之一,殿下自是臣之君。”
“可你説過,儒之大禮,三綱五常,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命乃是至命,不可違背。”
“君命非萬聖至論,亦非金科玉律。更何況殿下還不是臣之君,即是,君也有會犯錯的時候,臣便是讓殿下正道直行,成為一代至尊的輔臣。”
“本宮……知道了。”上官懿兒苦笑,自己於他而言,不過是個助他成就大志的傀儡君王罷了。或許是因為自己聽話,所以他才選擇了自己。
“殿下曉理便可,臣告退了。”這一次,上官懿兒默許了,韓蘇退步而出,也沒有了剛才的倉皇。
一個月,叫他怎麼熬啊。
冬至,天冷了起來,帝宮之中,龍牀之上,雲雨輕放衣裳,“餘下的子,至尊就由小雨服侍吧。”上官蘭皋赦了雲雨的罪,也收回了封妃的命令,也不再他,只想他開心,自己便死也無憾了。蘭皋擁着那個小公子,是半生未有的幸福,相見恨晚。
雲雨在龍身下也不忘調笑一句:“至尊快把小雨睡成一個女人了。”上官蘭皋笑笑,“你本來就是本尊的女人。”蘭皋知自己時不長了,只想為雲雨多做幾件事,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雲雨要找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