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大炮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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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親孃了,他們炮兵陣地怎麼還有那麼密集的火力?”李振球也看到了剛才奉軍的密集槍彈火力網,不噤吃驚的喊着問向了他⾝邊的參謀長。

直軍第十一團的參謀長是原來凌源守軍的參謀長,所以對奉軍的火力是很深知的。聽到李振球的問話後,也車着嗓門在炮彈‮炸爆‬聲中回答到:“那個劉銘九在凌南的兵工廠,生產了一種新式武器,可以有機槍的火力,卻只是步槍的重量。咱們的兄弟們,剛才準又是碰着他們那新鮮玩意了。”李振球聽完,驚疑的又喊着問了起來:“那為什麼剛才跟咱們正面接火的那些奉軍沒那新鮮玩意?這奉軍這是跟咱們玩什麼貓膩呢這是?”參謀長蹲了一下⾝子,躲過了被炮彈炸起後撲向他的泥土後,扯着嗓子回答起李振球的問話:“據説是他們那新鮮玩意產量有限,所以一般的部隊本沒有。團長,咱們還是追着那些步兵打吧,奉軍向來把炮兵當寶貝,咱們沒必要非得打下他們的炮兵陣地,只要消滅了那些步兵,咱們也是功一大件了啊。”李振球想了一想後,點了點頭,説到:“可也是,他孃的他們在按給咱們挖好了坑這是。先把他們的步兵給老子打掉再回頭收拾他們這些該死的炮兵,告訴兄弟們,分散開以班為單位向這些東北大山炮進攻,讓他們的炮彈威力揮不完全。我他孃的倒要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炮彈無數。”參謀長聽他説完後,才點點頭離開他⾝邊。直軍又開始掉轉⾝子,重新全力朝着牛範九的部隊方向殺了過去。就再直軍再次向第十四團進攻開始後,第十五團在團長賀鑄誠的帶領下,已經出現在了直軍留守陣地前。

“給我接上張存泰,***,他人呢?”羅希良此時也跟着十五團的後面,帶着第七旅直屬部隊趕到了前線陣地,卻沒看見十三團團長張存泰,於是起了短程電話,就要了起來。

羅希良⾝邊的話務員拿起短程電話喊了半天,最後無奈的跑回羅希良⾝邊,説到:“報告旅座,聯繫不上十三團,他們的電話沒有接通。”羅希良聽完,將帽子狠狠的擲到了地上後,轉⾝問起了他⾝邊的眾人:“這小子最後一次跟咱們聯繫是在什麼位置?”第七旅的參謀部主任衣德勝連忙走到他⾝邊,報告説到:“報告旅座,張存泰二十分鐘前跟咱們最後聯繫的地點是在五家東山一帶,按他們的行進度,應該已經到了敵人的左翼。”羅希良等衣德勝説完,立即下達了命令:“‮出派‬通訊連的人,去給我跟他聯繫上,***這小子幹什麼不把電話連上?不是把工兵連也當作戰部隊了吧?這個張黑塔想幹什麼?”旅部直屬的通訊連連長立即轉⾝指揮着通訊連的士兵,一連‮出派‬了一個班的人馬去通知張存泰後,羅希良看着遠處已經跟在十四團後面追出至少兩、三公里的直軍,冷笑了一聲後下命令到:“傳我命令,十分鐘後,炮兵掉轉炮口,目標重新轉回直軍南窪陣地,進行十分鐘重點打擊,第十五團同時起衝鋒。賀鑄誠,只給你小子半個小時時間,半小時內必須給我拿下敵人的陣地。”剛跑到羅希良⾝邊的賀鑄誠立即一個正⾝,朗聲説到:“是,請旅長放心,十五半個小時拿不下陣地,您拿我的腦袋當夜壺。”羅希良看了他一眼,説到:“你那大腦袋給我當夜壺,少帥還不把我腦袋摘上去當球踢,趕緊去吧,半個小時後,我要站到南窪村子裏跟大家吃晚飯。”賀鑄誠聽完,也不再説話,轉⾝帶着他的隨從迅的離開了第七旅的指揮部。賀鑄誠本來是張學良從東北三省講武堂選調到劉銘九手下的人,屬於張學良的親信一派。可張學良怎麼也沒想到,等到第一次直奉戰場下來了後,劉銘九把他那個準大舅子一收編回來,那個趙泰初眼見他的姘婦在他回凌南後又跟別人好上了以後,大罵了一聲‮子婊‬無情、戲子無義,也只能悻悻的不再去想。可沒過多久,他就不知道怎麼的跟賀鑄誠的姐姐好上了,趙泰初的迅蜕變,也跟賀鑄誠那個姐姐的關係很大。後來趙李氏在奉天還見了賀鑄誠的姐姐賀秀英,就讓張作霖當證婚人、劉銘九親自做伴郎、張作相的四女兒做伴娘,把二人正式成了婚。所以賀鑄誠現在的⾝份,全師上下也很清楚。即有張學良、又有劉銘九,是個雙少帥力保的人,羅希良自然是不可能真把他腦袋摘下來當夜壺了。

雖然有那麼多後台關係在那,賀鑄誠卻一直很嚴格的約束着自己。一返回自己的部隊,立即就把各營、連長全部叫到了一起,佈置起了任務:“一營長,你帶一連、三連給我從敵人的左翼陣地強行突擊,把你們一營的輕機槍和重機槍集中使用。參謀處長韓德達,你帶二連、五連給我在敵人的右側進行突擊。三營長,你帶着四連、六連、七連、八連、九連給我從正面起攻擊,把迫擊炮臨時都配備給你,七分鐘後展開全面進攻,半個小時你們不給我站到直軍的陣地上,自己都看着辦。騎兵連、工兵連、警衞連做總預備隊,隨時給你們做接應。”幾個營長、連長應了一聲後,也飛快的轉⾝跑回了他們各自的部隊,做起了最後的準備。賀鑄誠在眾人離開後,拿出張學良送他的那塊懷錶,看了一眼後,對⾝邊的十五團參謀長、十八勇士之一的關玉堂説到:“半個小時,這旅長的任務庒的可是很重啊,我看如果不行,咱們也直接帶着部隊跟在三營後面一起往上衝吧。”關玉堂聽完搖了‮頭搖‬,説到:“團座,咱們拿九個連去突擊他們三百多人的陣地,如果還拿不下來,那咱們這些兄弟可真都是吃屎的貨了。您放心吧,兄弟們心中都憋着一把火呢,我想三營長邱士繼那小子,能完成您給他的任務。”賀鑄誠點了點頭,説到:“恩,那小子在直軍的時候處處受排擠,聽説對面的是直軍十一團那個曾經擠兑他最狠的人在那呢,呵呵,肯定是玩命了。不過希望這小子別給我玩的太狠就行啊,別把咱那五個連的兄弟真他孃的給老子拼沒了。”關玉堂笑了笑,説到:“你放心吧我的團長,那小子怎麼説也是保定軍校混過、東北三省講武堂呆過的人,親自聽咱們少帥在教導團講過的人,他不會那麼冒失的。”

“恩,希望這小子別跟‘三訓人員’丟人吧。”賀鑄誠説完,又拿起懷錶看了一眼後,連忙説到:“行了,時間差勁不多了。不管多大代價,半個小時必須拿下前面的陣地,通訊兵,搖旗,起全面攻擊。老關,你給炮團打電話,讓他們見到咱們開始攻擊的時候再開炮。

“關玉堂等他説完,立即搖起了電話後,接通了炮團趙泰初和野戰炮兵團的楊樹森。兩分鐘後,第十五團的部隊,分成了三股,朝着直軍的陣地一開始遊動,在後面的楊樹森、趙泰初可就一點不客氣的向他們的部下下達了重點打擊的命令。頓時,兩個炮兵團的一百二十門1o5火炮、一百五十門8o野戰炮,將整個直軍的陣地瞬間變成了一片沸騰的焦土。平均每分鐘,兩個炮兵團就至少有五百炮彈落到直軍的陣地上,炸得直軍本再也無法組織起有效的反擊。

被一顆炮彈皮剛刮破臉的直軍第十一團團副許紹德趴在陣地裏,邊接受衞生兵的包紮邊罵到:“**他親孃,這是什麼打法?這奉軍在哪弄的這麼多大炮?”他⾝邊負責跟他一起留守的直軍第十一團三營長趙魯齊也氣的‮下趴‬⾝子躲過飛來的泥土,吐了一口大罵到:“孃的,早就聽説對面這支那個‘飛龍將軍’的部隊是炮彈可盡造,也不至於可勁到這程度吧?那小子還真是他孃的有錢啊,這一分鐘扔來的,至少得是咱們打十分鐘的限度啊。”許紹德這時已經被衞生兵包紮好了臉上的傷口,聽到趙魯齊的話後,氣的拿起了手中的駁殼雙槍,邊探出頭擊,邊罵到:“**他親孃的,這羣傢伙,他們那個少帥整點錢容易嗎?他們就給在戰場上這麼禍害?**他娘,怎麼這幫傢伙就是不進程啊,在那等死呢?**了,夠不着他們。”許紹德打了幾槍,才現自己的駁殼槍本打不着人家奉軍的士兵。第十五團依仗裝備了輕機槍、‮華中‬步槍和重機槍,在三營長邱士繼指揮下,只是遠遠的用自己的先進武器打着直軍的陣地。三十米,只三十米的距離,許紹德打不着奉軍第十五團的官兵,可十五團的官兵卻正在將他那些露出頭的部下,一個個用成排的‮彈子‬打穿了腦袋、掃了一⾝的槍眼。

“孃的,團副,這麼打不是個事啊,咱們打不着人家,人家卻打的着咱們。”這時一個連長也從戰壕裏爬到了許紹德的⾝邊,氣的邊罵邊説到。

許紹德看了他一眼,也罵着説了話:“他親孃了,給我告訴兄弟們,都隱蔽好自己,這羣東北的大山炮,這是真跟咱們玩山炮呢。都先隱蔽好,等他們進了程再打。”直軍士兵很快就在接到許紹德的命令後,重新躲回了戰壕不再做無謂的擊。他們也很清楚的明白,他們手中的漢陽造也好、駁殼槍也罷,本就打不着在八十到一百米外的奉軍,他們的程只有五十米左右,而人家卻在八十到百米之間。更重要的是,奉軍的炮彈就好象長了眼睛一樣,第一排炮彈就將他們的重機槍、輕機槍和迫擊炮全給炸成了廢鐵。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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