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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節廣州特使第29旅的旅長蔣書禮坐在裝甲指揮車裏。看到那些川軍保安團的樣子後,轉⾝看向跟在坐在一個車裏的政委胡希光,笑着説到:“我説什麼來着,這羣川娃子沒見過咱們這些東西。羅軍長還讓參謀長小心呢,他**的就咱們這一個團,我看只要補給供應的上,完全就可以一路打進重慶城去了。”第29旅的政委胡希光等他説完後,臉上帶着微笑,但是話可不是順着他。胡希光説到:“你真當咱們是無敵的呢,還要一路打到重慶去。咱們的汽油可是隻夠用七天的了,你想打重慶去,你會生油?還是你的尿能變汽油啊?老實的吧,別讓參謀長再有搶你酒的機會。”
“哈哈,政委就是政委,還是先想你後勤啊,得,給我下達命令,有多狠給我揍多狠。”蔣書禮也不在跟胡希光爭辯,因為他很清楚胡希光的話很在理。
就在第29旅全面展開反擊的同時,整個劉成烈所帶領的部隊,也在同一時刻朝着川軍展開了大規模的烈猛反擊。戰鬥。從開始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懸念,因為毅武軍有了先進於這個時代至少五到十年的裝備,更是領先了國中此時所有軍隊至少十五到二十年的水平。劉銘九這半年的準備,終於在戰場上揮出來。
一個小時後,劉成烈就指揮着他的部隊,先佔了奉節城,而後將川軍唐希渙一舉全殲在奉節城北門外。坦克車、汽車來回碾庒着那些不肯投降的川軍官兵、機槍和步槍以及那些炮火構成的密集火力,將成片成片的頑抗的川軍打倒在了地上。又過了半個小時,唐希渙徹底崩潰了,一軍的主將崩潰,那麼他的部隊往往只會出現一種結局,那就是潰敗大投降。
打下奉節後,劉成烈就接到了劉銘九的命令,讓他的部隊迅搶在四川各路軍閥混戰的機會,去把整個川北都佔下來的命令。劉成烈的向來就是個好戰又對劉銘九的命令奉行無二花的將領,命令給他的是動力,讓他在短短的七天之內,就把在整個川北十六縣全部佔到了毅武軍的手中。
濱州、劉銘九的毅武軍司令部內。孫從周看着劉銘九這個當初他的部下,那個從救了他一次以後突然大變樣的後輩之將,已經覺越來越多的地方,讓他看不明白更想不明白了。因為只上過6軍中學的劉銘九,此時正在指着地圖,不斷的傳達出一串又一串的戰略、戰術命令。隨着他的命令被傳達到一線,機會用不了多久就會從前線傳回捷報。
此時的張宗昌,已經被劉銘九那麼一個威就嚇的半死了,任由張作霖三翻五次的催促讓他派兵先把登州、萊州搶回來。可是,這個流氓地痞的奉軍山東督辦加長省。卻怎麼也不敢再去與劉銘九的部隊對抗。他手裏沒了機飛,人家還有那麼多坦克車,張宗昌與張作霖的斥責電報相比,此時更想保住他的地盤和老命。
從打完濟南那一下後,劉銘九卻並沒有再象張作霖等人預料的一樣,繼續對着張宗昌開打。這讓張作霖和本莊繁以及那些正為毅軍的四點反奉抗曰,弄的焦頭爛額的人卻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做。李景林也把三個師的兵力,從西線調到了滄州,雖然他清楚如果劉銘九真的打他,他那點兵本就不抵什麼事。但是為了不讓經常把他喊回去的張作霖罵,他也只能把自己的部隊派到了滄州來防止劉銘九繼續進攻。
劉銘九給東北的丁紹權部隊又去一道新的指令後,轉⾝看到了正坐在一邊悠閒菗煙的老上司,此時的毅武救**總政委孫從周,笑着説到:“孫叔,您那夠悠閒的。指揮打仗,您可比小侄我強多了啊,您倒是沒事給侄子提點意見啊。”孫從周聽完他的話,也笑着邊站起⾝,邊説到:“你小子現在的作戰計劃和行動策略,你孫叔我是真的一點也幫不上忙了。你就放心的打吧,我只管帶着咱們的黨務人員。把政治和後勤幫你小子管好,其他的,你去跟你梁叔和‘鬼子六’他們商量吧。”
“報告總司令,南方**府政特派聯絡員求見。”劉銘九還要説什麼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已經改任濱州警備衞戍區司令員兼警衞部隊總指揮程幼峯的大聲報告聲。
部隊整編後,劉銘九將山東變成了濱州、淄博、登州、東營和濰坊五個警備衞戍區,其實這五個警備區裏,濱州的是最大的,因為所有的直屬部隊都駐紮在這裏。劉銘九不是有什麼私心,而是畢竟程幼峯此時也的確具備了和丁紹權一樣帶兵的能力。
聽到程幼峯的報告聲後,劉銘九轉過⾝,快步走到了指揮室的門口。一個⾼大的⾝影走進了房間,這個人,是廣州⻩埔軍校的副校長、福建的軍政核心人物李濟深。三天前他就已經奉了國民黨央中委員會代委員長蔣介石命令,來到了濱州城。只是這三天,劉銘九在朝鮮、川鄂湘和東北的作戰,所以一直沒能見這個“鐵軍”最早的軍長、國民黨的元老。
劉銘九見到李濟深走進指揮室後,立即將雙手與他緊緊的握在了一起,臉上帶着笑容説到:“李軍長,這幾天,可委屈您老了。您也看到了,在下這實在是軍務太繁忙了,還請李軍長海涵啊。”
“哪裏話,哪裏話,劉總司令這樣一個精妙的四點反奉抗曰之法,必然讓您是忙碌異常。蔣校長和汪席主也都在您選擇這樣的策略的時候,着實為您擔心不已呢。棉隊如此大的局面,您的忙在下也是很能理解的。”李濟深邊説,邊在劉銘九的牽引下。走進了指揮室。
劉銘九並不是故意在擺什麼架子,而是從動四點反奉計劃後的這些天裏,他整個人的確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司令部二層的這間大套間的指揮室。這間指揮室,此時劉銘九等人站的地方是一個兩百平米的大廳,中間是一個大大的沙盤,周圍的牆上全部掛着大幅大比例的地圖。在沙盤的四周,則是整個毅武救**的參謀部⾼級成員和那些話務、通訊人員以及一些文書的辦公地。
走個過這個大廳,左手是一個一百二十平米的小型宴會廳,右側則是一個一百二十平米的小會議室。正對着的,則是劉銘九人私住的一間一百二十平米大套房,兩側則是四間小了很多的休息間。這樣的佈置,讓劉銘九吃喝拉撒睡都不用離開,可以全心力的來遙控着各個部隊的行動和第一時間改變佈署。
在有了大批重金從國美買回來的先進通訊設備之後,劉銘九實際上已經改變了歷史。因為這些東西,本來是應該至少在十五年以後才會被國美人援助給蔣光頭的。而此時,為了能夠不讓自己走郭松齡的老路,劉銘九一得知國美已經研究成功這些東西,立即就不惜重金的買了回來,從而讓毅武軍在前線的將領,幾乎是時刻都能找到他們的總司令。
兩個人就互相握着手,很快穿過作戰大廳,走進了宴會廳內。王琬為兩個人各自倒了一杯茶,先放到了桌子上。劉銘九和李濟深落座後。他看着這個國民黨元老,笑着説到:“李軍長,不知道貴黨蔣總司令和汪席主,這次是想和在下談些什麼呢?既然蔣總司令已經確定了與本人一同來解決國中現在的軍閥混戰,那麼為什麼貴黨和貴軍卻遲遲的不見行動呢?”李濟深見劉銘九果然如傳説中的那樣,做事不喜歡拖拉,談事直奔主題。他也不好再繼續打什麼官場上的太極,等劉銘九的話説完後,面帶微笑的看着劉銘九説到:“既然劉總司令如此直接和誠坦,在下也就不跟您多説廢話。蔣總司令之所以遲遲不能出兵去攻打在福建北面、江浙一帶的孫傳芳,其實主要還是我黨內部還有許多急需解決的問題。”
“哦。那不知道蔣總司令的問題,都是些什麼呢?在下能夠幫的上什麼嗎?”劉銘九這是明知故問,蔣汪二人內鬥、許崇智、陳炯明等新軍閥的威脅和廣州國民府政西面的桂系,這些他都是很清楚的。
李濟深聽完劉銘九的話,先是無奈的搖了下頭後,才接過話回答到:“現在我廣州國民府政,其實也是多事難清啊。東面是一羣赤黨分子不斷的在給我們增加⿇煩,西面是桂系那些軍閥虎視眈眈。更重要的是,我軍可沒有劉總司令您這麼大的財力和物力啊。您有個華夏集團和那麼多外國朋友支持,而我們還是在一直靠着那些漂泊在海外的華僑、一些大商人在支撐着。”劉銘九也很清楚李濟深説的這些話,完全是事實。自己的誠坦,換來了這位國民黨元老的真誠,在李濟深説完後,他也就立即面帶微笑的説到:“桂系的確是蔣總司令的一個最大的威脅,但似乎他們並沒有主動對貴軍開戰的意思吧。而且據我所知,李、白二人,可也都是孫先生的忠實追隨者。不知道貴黨為什麼不從一黨的關係下,多做些工作呢?廣東的新政,可是咱們國全的一道主民大旗,相信李、白二人也不會輕易的,就把他們放到公眾的對立面去吧。”
“李宗仁和白崇禧這兩個人,雖然名義上支持着我們的國民府政,可他們實際上,已經就是把廣西當成了他們自己的地盤。蔣校長一當上總司令,那兩個傢伙,可就一直蠢蠢動呢。”李濟深説完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後,不噤嘆息了一聲。
劉銘九當然清楚,其實人家那兩個人,並是完全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地盤。更多的,還是蔣光頭的**攬權、排除異己,才讓人家站到了他的對立面。不過,對之後的展,劉銘九還是印象很深刻的,如果沒有桂軍打進了湖南,北伐也未必能那麼順利的進行。
不過這些他是不可能説出來的,只是看着愁眉不展的李濟深笑着説到:“其實蔣總司令是多慮了。現在蔣總司令如果北伐,那麼就是聯合我們毅武救**。如果李、白二人在蔣總司令北上的時候,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那麼就對不起了,在下會讓我的第一軍,在五天的時間內就打到他們的老巢去。到時候,吃虧的是誰,相信他們自己也很清楚吧。”
“劉總司令您的意思,只要蔣總司令出兵,您會公開支持並聯合我軍?”李濟深沒有想到,蔣汪二人最怕的就是劉銘九這個連自己乾爹都反了的人,會在關鍵時刻因為要廣西那兩個人的支持而放棄他們。可現在劉銘九竟然直接給了他們一顆定心丸,這是讓他大意外的。
不過,意外還只是個開始。李濟深驚疑的目光盯向劉銘九的時候,這個只有二十六歲的毅武軍四十萬大軍的真正領導人,這個時候竟然也用目光盯着他,面帶微笑的説到:“是的,不只我會公開表通電與蔣總司令全面合作,而且我還要給貴黨一個承諾,我劉銘九不做新軍閥。一旦我們擊垮了孫傳芳、張宗昌、吳佩孚他們這些個人以後,我只打曰本人,其他的,全與貴黨貴軍通力合作。”李濟深聽完這個話之後,更加震驚不已。只打曰本人,其他的通力合作。這等於就是告訴他,只要你們的蔣總司令出兵了,打下的江山他做主,我們只管繼續跟小曰本幹。如果劉銘九説的到並且做到的話,那麼無疑是讓他們的府政和軍隊,至少將可以控制大半個國中了。
不等李濟深説話,劉銘九卻在喝了一口茶後,繼續看着他説到:“不過,我也有個附加條件,那就是一旦我們真的取得了這場戰爭的勝利,蔣汪二位必須組成多黨聯合府政,而不是單純的只有貴黨以所謂合作模式的一黨府政。我們的共和黨、陳獨秀先生的**和貴黨,我的條件就是三黨共同組成新的多黨聯合府政。這個方法,我相信蔣汪二位在我的凌南和遼西時期,應該是已經看到了成效的。**與貴黨和我黨的原則雖然有很多地方起衝突,但是他們的主張卻真的能代表最廣大的民眾,在這一點上是你我兩黨都不能比的。只有取得最廣大羣眾的支持,我們的國家才能重新崛起、姓百才能重新安居樂業。”國民黨黨章和基本規則上,就已經確定了他們將是代表資產階級的政黨。而劉銘九的共和黨在正式改組後,新的黨章和基本規則上,確定了將是代表社會主義類似法國的政治路線為主的。而**的政策,則是代表了產無階級。這樣的三個黨,如果在劉銘九不成功的通過半年的蟄伏養力後,成功建立自己的政黨和軍隊,那是完全不可能真的無間合作的。因為資本主義和產無階級,在這個時代國中,就是完全站在對立面上的兩種政治洪流。
而共和黨的出現,無疑將成為連接和融合兩黨所代表的政治集團一道最好的橋樑,這也是蔣汪二人出派這樣重要人物,來與劉銘九正面接觸談合作的主要原因。當然,劉銘九對那兩個國民黨的當家人,也是很清楚的,他們本不會真的去主動遵守什麼孫中山“聯俄、聯共、扶助農工”的政策。除非有真正強大的力量隨時給他們庒力。
對於這些原因,李濟深在來濱州之前就已經很清楚。此時他聽到劉銘九的附加條件後,立即面帶微笑的説到:“劉總司令的這些要求,其實對我黨、我軍來説,基本都是沒什麼問題的。畢竟,現在就連的我部隊裏,也還是有很多**人擔任要職的。只要我們真的把這些軍閥消滅掉,那麼三黨組成聯合府政,我相信蔣總司令和汪席主應該也是會接受並且支持的。”劉銘九見代表了國民黨央中的人已經和自己算是初步達成了協議,立即將話題轉向了其他方面。先,他想到的就是一旦真的把北伐提前,國民黨那邊的確在經濟上困難很大。而自己此時的經濟實力,承擔自己的四十萬大軍,還算可以無憂。可如果再讓自己去資助他們,那是萬萬做不到更不能做的。
蔣汪二人是什麼鳥,在後世的歷史上劉銘九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於是在李濟深説完後,接回了話説到:“我黨我軍的要求,是希望能將現在的情況一直保持下去。而貴黨貴軍在經濟上的問題,我想蔣總司令和汪席主,應該也會有辦法的啊。”
“哦。這個請恕在下對政治和經濟這方面的知識淺顯,還請劉總司令多多指教。”李濟深説完後,再次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就將⾝子靠向椅背,用詢問的目光盯住了劉銘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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