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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挑了挑眉尾,銀幼真翻譯了一下他這個表情的意思:“你心裏沒點數麼”火鳳凰顯然也很理解舒恆的意思,便斷了敍舊的念頭,轉而一臉憤恨的指着銀幼真問道:“她是誰?!”銀幼真正想解釋,卻見舒恆把兩人緊握的雙手提了起來,少年眯了眯眼,炫耀似的跟那火鳳凰道:“還用説嗎?這當然是老子的心上人。我未來的娘子,我的庒寨夫人。”火鳳凰聞言,⾝影踉蹌了幾步,臉⾊煞白,搖着頭道:“不,我不信,你舒恆不愛我,也不可能愛上別人,我不信!”舒恆冷着臉,失去了耐心:“有病趁早治病,別再像屎狗一樣纏着我,看見你就噁心。”
…
銀幼真有點同情這個女子了,卻見那火鳳凰一臉癲狂的神情説道:“賤人,敢搶我火鳳凰的男人,師兄,幫我殺了她!”銀幼真露出淑女的微笑臉,對舒恆道:“你剛剛罵得好。”舒恆:“…”火鳳凰的師兄聞言往前邁了幾步,目露精光,三角眼直盯着銀幼真“師妹,這女子長得甚美,不如我對付舒恆,你把這女子綁了,送到我牀上,我玩過了你再殺。”火鳳凰像是想到了什麼,燦然一笑道:“就依師兄之言。”這兩人自説自話的做了分配,銀幼真恨不得翻個白眼,之前見識過舒恆的功夫。
她一點兒也不害怕,她信心満満的衝舒恆露出一個笑容,卻見舒恆一臉的肅然,紅抿成一條直線,他俯⾝在她耳邊道:“現在開始,用盡你全⾝的力氣,跑!”話音剛落,舒恆已抓起銀幼真的後衣領,運氣一擲,銀幼真只覺⾝體一輕,瞬間飛出幾丈開外,火鳳凰眯着眼睛冷笑一聲:“想跑!”她從間甩出一條金鞭。
在空中劃出一條凌厲的金線,鞭子如蛇一般朝銀幼真竄去!電光火石之間,舒恆的長刀“叮”的一聲與鞭子相,擋住了金鞭去勢。火鳳凰的三角眼師兄一邊獰笑,一邊擎着飛刀加入了戰局。
他的飛刀是精鐵重工,看似輕巧,實則重如千鈞,是重力兵器,舒恆以刀相抵,震得虎口都在發⿇,兩人戰了十來招,火鳳凰見舒恆全神貫注使出劍招對付師兄,便想⾝去追銀幼真。
但每次她想開戰局,舒恆的刀尖總能鬼魅般如影隨形,將她金鞭纏住。以一敵二,舒恆竟然遊刃有餘。
火鳳凰心裏有數,光靠她跟師兄的功夫,絕對不可能是舒恆的對手。火鳳凰咬着,突然揮袖灑出一把紅粉。
她的師兄似乎早已知曉自家師妹要用毒,因此飛刀更是招招致命,打的舒恆毫無⾝之餘地。舒恆挽刀如漩渦,揮開那片粉末,整個⾝體連翻帶跳,躍到一旁,火鳳凰露出甜美的笑容。
看着他:“沒用的,你臉上有傷口,這毒見血即化。上次你中了毒還有逃走之力,我特意研究了數曰,加強了藥,方才給你用的藥量,足以藥倒二十匹寶馬。”三角眼師兄聞言,搖了頭搖對火鳳凰道:“師妹,你下手夠狠的。”火鳳凰咬着瓣,一副痛徹心扉的模樣“不下狠手,怎麼逮得住他。”舒恆以刀撐地,一股強烈的頭暈目眩之傳來,上次他之所以淪落到被那幫山寨土匪劫走,正是因為他中過火鳳凰的毒藥,那時他⾝上尚有一枚御毒藥丸,但方才他已經把藥丸給了那隻小兔子。
舒恆調動內息,抵抗⾝體傳來的暈眩之,他用餘光看到那隻小兔子已經跑成了一個小小的白點,嘴角不由向上翹了翹。
冷汗一滴滴流了下來,舒恆拔的⾝體晃了晃,火鳳凰剛上前一步,舒恆的刀鋒立刻劈了過來,惹得火鳳凰慌忙揮鞭抵擋,往後避讓。眼見銀幼真跑的越來越遠,火鳳凰心頭怒不可遏,急聲道:“師兄!”兩人重新與舒恆纏鬥起來,舒恆出招的速度比之先前只快不慢,然而他的臉⾊出賣了他,本來瑩白的臉迅速失去血⾊,喉頭髮庠。
不過抵擋了二人五六招,一口鮮血便噴濺出來,火鳳凰瞬間大驚失⾊:“舒恆!”她看見舒恆的臉⾊,腿兩瞬間發起軟來,懇求地看了師兄一眼,希望他可以停手。
然而舒恆卻不讓他們停手!
“你這個瘋子,快住手,你會死的!”火鳳凰忍不住喊起來,舒恆冷笑一聲。
手中長刀逮到火鳳凰師兄的破綻,快如閃電般扎進他的膛。對方沒料到舒恆在這種情況下還可以使出殺招,他以為舒恆中了毒,必定要輸在他手上,誰想到舒恆是一條吃人的狼崽,意志力何其驚人。
三角眼不甘心的悶哼一聲,暴吐鮮血,整個人轟然倒地。舒恆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中!火鳳凰見師兄心口中刀,一時間手下金鞭沒了章法,舒恆長刀一挑,火鳳凰手中金鞭瞬間手。舒恆一掌拍在她前,火鳳凰只覺四肢百骸劇痛無比,被一掌拍倒在地,吐出一口血來。
戰局瞬息之間改變,舒恆全⾝無力地半跪在地上,火鳳凰看着他,悽然一笑,兩行熱淚冉冉落下:“你想殺我…你竟下手殺我哈哈哈哈哈。”她又哭又笑,淒厲無比。
對一個女子而言,恐怕沒有比自己心愛之人要殺自己來的更為痛苦了,舒恆擰着眉,完全聽不到火鳳凰在説什麼。
體內猶如烈火燒焚,他使刀的右手不受控制的發起抖來。眼前好似一團水霧,他連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楚,他満腦子都在想,那隻小兔子已經全安了吧,忽然,他渾⾝一震,⾝體劇烈的息起來。
“舒恆,對不起…”銀幼真眼淚滾滾,她咬着看他,看到他蒼白如紙的面⾊和邊濃豔的鮮血。
她從沒有見過舒恆如現下這般狼狽,不由地連聲音都發起抖來。掐着銀幼真後頸的男子發出桀桀怪笑,又拍着掌道:“好一對情深義重的苦命鴛鴦啊…”舒恆只掃視了那男子一眼,此人方臉長⾝,一雙厚是濃黑⾊,長得甚是怪誕,只是現下舒恆眼前模糊,看也看不清楚此人的模樣。
他只是對着驚慌失措的銀幼真,露出一個安撫的笑,那是少年臉上從沒有展露過的温柔的笑。
“哭什麼,我又沒死。”他説,聲音卻是輕柔的。銀幼真看着他,又想哭又想笑,內心卻奇異的定安了下來。是呢,有舒恆在,只要他在,她怕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