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羅蘭篇 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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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先生,小學老師沒教你,動物應該用它們的啊~~”格蕾特悶得慌了,也沒心情回答牧羊人的説話,雙手只是託着下巴,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知道,但對我來説,他們就是我的兄弟般…”牧羊人拍一拍身邊的牛,兩眼載着星閃,以和諧的目光望着面前的動物説。

“是嗎?終有一天你還不是會把它們賣給屠場製成牛飯,你們男人的所謂兄弟真是信不過啊。”格蕾特心暗咕嚕着。

的確,在男人的世界中,所有真漢子都是敬友情,重義氣的,為了真摯堅韌的友誼,男人會毫無猶疑地上刀山,下油鍋,甚至是拿子跟別人換亦在所不措,為了表揚這種值得敬重的情,所以就特別有“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的名句。

以後找你的“兄弟”給你愛愛啦~哼哼!

“靖~”就在兩人聊着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清脆的叫聲,回頭一看,是一個嫋娜多姿,面上帶着絲絲温柔笑意的女生,原來是小慧替兩人帶午飯過來了。

經過了三天的相處,格蕾特已經知兩人的生活模式,他們是屬於超悶瓜一族,每天過得都差不多,而且女孩對兩人的麻亦已習已為常。

好啦,反正別人覺得怎樣沒關係,自己覺得開心就足夠了啦。

“惡惡~~”可是就在同一時間,彷彿是上天知道格蕾特悶得發慌要給她一點驚喜一樣,一頭原本馴服的公牛像發了瘋一般惡惡大叫,頭仰向天狂叫兩記,竟然發足狂奔向小慧,似是要將她撞死。

“小慧~”牧羊人和格蕾特兩人同時大叫,但因為事出太突然,小慧被這來勢兇兇的急變嚇得不懂動彈,只是呆站着等待狂牛撞向自己。

“可惡!”情勢危急,格蕾特也管不了那麼多,提起光槍就向狂牛,這種光線槍威力強大,只是一擊就立刻使原來兇猛無比的巨獸倒在地上。

“小慧~”牧羊人擔心地飛奔向未婚,雖然是有驚無險,但小慧亦已被嚇得面蒼白,頭髮散亂飛揚,只懂伏在牧羊人的懷裏嚎啕大哭。

“格蕾特真是太謝你了,你救了小慧~”靖擁着仍被嚇得放聲大哭的未婚子,以的聲線向格蕾特説。

“小事啦~”女孩面上呈現出得意的神:“這些子吃你的住你的,總得報答一點吧~不過很奇怪哦,好端端一頭牛怎會突然發狂起來……”格蕾特覺得事不尋常,細心觀察牧場中其他的牛隻,發覺其中有4頭的站姿異常,雙腳似是軟弱無力,於是立刻跑到剛才被擊倒的狂牛屍體身旁,拿出光槍調至最強力度往腦袋一割,腦瓜頓時分成兩半。

“果然是……”格蕾特蹲下往死牛的腦組織一望,發覺已成海綿狀,嘆一口氣,轉頭問牧羊人:“你平時是用什麼飼餵牛隻的?”牧羊人回答:“是羊的骨粉。”

“果然是這樣!”格蕾特拍拍手,立刻着牧羊人帶她到售賣骨粉的店子。

原來格蕾特發現的,就是後來令英國農民損失慘重的第一代「瘋牛症」,這種病又稱牛腦海綿狀病,是人畜共同傳染病,無藥可治。此病是由一種病原蛋白顆粒,在染病綿羊山羊腦組織內,經制成骨粉喂牛而傳染給牛。人誤吃病牛腦,再從牛傳染人。

由於病原蛋白顆粒極具抗熱及抗藥,存活於攝氏134–138度,60分鐘高温殺菌處理或16,000ppmChlorine消毒水。一般罐頭殺菌(攝氏122。5度,52分鐘)或消毒(5,000ppmChlorine)都無法消滅病原。染後潛伏期達3–9年,病況異常複雜,最後腦組織呈海綿狀。

由於此病可以令人死亡,而且一般用來對付病毒或細菌的工具也一一失效,所以全面的影響全球品供應市場。

格蕾特知道這種病症的嚴重,於是在牧羊人的帶領下到達那所售賣骨粉的店子,將有問題的骨粉全部銷燬(當然沒付錢),同時亦追尋所有售賣出去的牧場,將有問題的牛隻一一找出,以制止病情的擴散。

“呼~好累呀~幸好這種小村裏牧場不多,不然肯定累死人家~”經過一整天的折騰,格蕾特和牧羊人總算收拾了擔子。

“不過,真的影響那麼大嗎?”牧羊人拉下面具説。

説是收拾事件,其實格蕾特只是拿着光槍四處銷燬人家可疑的財物,不戴面具,恐怕會惹來尋仇。

“當然了。”格蕾特搖一搖頭説:“以前我在農村生活的時候曾經遇過一件專門研究動物病源的老先生,他告訴我在牛隻身上發現了一種新型的病毒,無藥可醫兼且會傳染人類,當時因為沒人相信甚至視他為妖言惑眾,於是把他趕了出村,但我覺得那位老先生是可以信賴的人,所以一直把他描述的病徵記在心裏,想不到今天真的遇上了,如無意外,這就是他發現的新型病菌,大家損失了牛可能會埋怨我,但當他們知道事件後影響的深遠,就後悔都來不及了。”的確到了1986年左右,由於英國政府惘顧獸醫專家警告,任由農民將病牛當好牛上市,疫區加速擴散,造成失控局面。最終使要銷燬一千一百萬頭帶病牛。此時,英國政府除了失信於全球獸醫界外,並被迫全面品,每年損失何止數百億英鎊。

有時候一些叫人不在意的小事情,會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發展成不可收拾。

所以凡事都不可以掉以輕心唷,例如最近打手槍好像不怎麼得心應手的,這往往就是不舉的先兆……

晚上。

由於格蕾特是客人,牧羊人説要讓出自己的房間自己睡牛欄的草堆,但被女孩拒絕了。

“我白吃你們的,還這樣子,不好意思啊,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和小慧睡一間可以啦。”

“嗯,也好啊,可以有人跟我聊天。”夜深。

經過幾天的相處,兩位女生已經到了無所不談的地步。睡在温暖的草蓆牀鋪上,格蕾特奇怪的向身邊的女孩説:“很奇怪啊~”

“有什麼奇怪了?”小慧好奇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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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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