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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瞬間鴉雀無聲,成功淨化了羣聊環境。滿意的年管理點開大圖看了看,還真是好明顯,他心虛地關閉圖片,立刻給柏夏舟發消息,讓他把領子拉高點。
年煜澤獨自在小牀上運籌帷幄,遠程也能掌控小船行蹤。等臨近中午的時候,柏夏舟帶了飯回來。
“船崽。”玩得很開心的年煜澤和他貼貼。
柏夏舟把外套了,接到撲在懷裏的人:“怎麼樣,還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本來就沒不舒服。”年煜澤非常堅決地嘴硬。
“錄音和筆記給你拿回來了,下節課上課之前聽一下。”
“哦。”柏夏舟看看他,覺得有點好笑,早上還那麼生氣,一上午沒見就自己把自己哄好了,也可能是徹底忘了,記憶只有三秒。
雖然不需要哄了,但還是決定按上午想好的,帶着年煜澤去了寵物店。
來到這個温馨快樂的地方,年煜澤果然興奮。左看看右摸摸,各種絨絨的小狗小貓繞着他轉圈圈,很快樂地擼了半天,最終猶豫道:“算了,我暫時還是不養貓和狗了吧。”當年兩隻小狗壽終正寢的時候,年煜澤悲傷逆成河,哭了無數個夜。當時全家人看他哭得太慘,當即就要帶他再買一隻。
但年煜澤始終覺得這是背叛行為,堅決不幹。所以這回柏夏舟只説養個貓。
或許是想起了之前的憂傷,年煜澤最後選擇了寵物店的一隻烏龜,連着飼料和魚缸一起端回了家。
柏夏舟無語地給他擺在架子上,抱臂看了會兒無憂無慮的小王八。這魚缸很高級,裏面還有水草和小石子,一隻烏龜在裏頭漫步。
年煜澤戳了戳玻璃:“一隻好孤單,要不我們再給它買一隻不同別的。烏龜是不是卵生,到時候可以收集烏龜蛋。”他想象着自己收穫烏龜蛋的快樂。
而柏夏舟也想象了一下世世代代無窮匱也的繁衍,大王八帶着密密麻麻的小王八在遊,就覺得頭大,趕緊打住:“以後再説吧。”兩人安置好烏龜缸,年煜澤徹底高興,晚上玩手機也要挨在柏夏舟旁邊,在各個好友羣聊天。
不過也有不高興的事情,就是有個陌生的好友申請老是發給他,這幾天小紅點已經出現幾次,但是好友申請裏的名字本不認識。開始年煜澤以為是發錯了,就沒理會,但同一個申請竟然源源不斷的,讓他有點煩。
於是認認真真在拒絕理由裏打:【你好,我不認識你,應該是加錯人了】結果又發了回來【我認識你,通過一下。】年煜澤皺起眉頭,先通過了。結果對方好久都沒説話,不知道在幹什麼,於是他先詢問了一下是誰,還是沒理他,眉頭不由越皺越深。
旁邊看書的柏夏舟抬頭看了他一眼,手指按在他眉心上:“玩個手機這麼愁。又處理什麼大事,聯合國秘書長。”説着無意朝手機上掃了一下,就見到一條新鮮出爐的消息跳出來。
【周越:小美人,那天籃球賽我們初見,你還專門給我送水,我是周越啊。】“......”消息跳出來,兩人對着手機陷入沉默。
年煜澤驚慌:“我忘了他是誰才通過的。”【周越:還真以為你把我忘了,擒故從玩得啊】第二條消息又跳了出來。
【年煜澤:你有病吧,我本不認識你】第三條是個語音。年煜澤稍作猶豫,柏夏舟幫他點開。
【周越(氣泡音):我更喜歡暴脾氣的小美人,小辣椒~~~】年煜澤蒙受奇恥大辱,比竇娥還要冤。尤其是在柏夏舟的目光下,這兩行字簡直髒了大家的眼睛和耳朵。
柏夏舟摸摸他:“有人騷擾你要和我説。”他把年煜澤摟在懷裏,把這個油膩周越給拉黑了:“明天我去找他。”
“不要打架船崽。”沉冤得雪的年煜澤到滿意,“他還是籃球隊的,要是叫一羣人來打你怎麼辦。”
“不是説不記得他了嗎?”
“是剛剛才隱約有印象的。”年煜澤可以發誓,通過之前絕對沒有想起來。
好在柏夏舟並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有讓他發誓,輕鬆的神態中透着一絲戲謔。
年煜澤這才反應過來柏夏舟在逗他,癟癟嘴,繼續衝了。
第二天照常去上學,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男的擺出做作的姿勢站在教室門口,倚着牆壁,仰望天空,彷彿有無數隱藏攝像頭在拍攝,而且還擋住了三分之二的走廊,別人走路都得側身。
即使硬凹造型也沒有船崽自然狀態下好看,他一邊在心裏吐槽一邊默默路過,那個男的攔住他:“終於等到你了,年煜澤。”年煜澤吃驚,左右看看,不希望別人發現自己和這樣的人扯上關係。
“同學,我不認識你。”
“我是周越。”周越捋了一下頭髮,把手裏的牛遞給他,“這是還你上次給我送水,禮尚往來。趁熱喝,我一直放在口袋裏捂着。”年煜澤被他拉着,路人紛紛側目而視。他急得臉都紅了:“那個水是學生會讓送的,而且我已經有對象了。”
“我不信。”説着周越就開始動手動腳。其實他作為一個體育生,是有幾分姿的,不然也不能有那麼多風史,所以在這方面十二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