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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説沒打吧。”夏秩低頭説,“好了,船船帶糕糕去隔壁,讓他檢查檢查。我要陪你舅舅了。”兩個小的回到了他們的房間,年煜澤抱緊柏夏舟,在臉蛋和胳膊上四處捏捏,仔細察看。
發現柏夏舟確實沒事之後,才放下心來。
亂七八糟的一天過去,柏夏舟給妹妹蓋上被子,年煜澤眼圈周圍還紅着,臉蛋亂糟糟的,但顯得很可愛。
希望快點長大,可以和妹妹結芬。
今晚有點小動的柏夏舟在心裏想,妹妹真是天使一樣的女孩子。
*第二天一早,恢復滿血狀態的年煜澤重新來到了廚房,幫大家拿碗筷。
柏越看到他情緒變化得這麼快,也覺得好玩:“今天不哇哇大哭了?”年煜澤手裏捧着小碗站在原地,低下頭。
“我有那麼壞嗎?”柏越笑笑,“覺得我真會打人。”
“沒有,柏越哥哥。被嚇着了。”年煜澤只是對子有陰影,喚起小時候的憂傷經歷。
柏越拍了拍他的捲腦袋:“放心着吧,家裏一般不會有人打小孩。”他把筷子數好數量遞給年煜澤,又添了一句:“除非柏夏舟不聽話,才揍他。”年煜澤着急了,沒聽出來是故意逗他的,急着上去發表體罰兒童的弊端演説,條理清晰,不卑不亢,一直到柏越承認自己是開玩笑,才讓他停了下來。
姍姍來遲的柏夏舟還不知道妹妹努力地讓自己遠離,坐在座位上擰眉乾飯,接不得不到來的幼兒園時光。
而年煜澤則高高興興地入了園。誰知剛一進班就狹路相逢地遇上了杜遠恆,他立刻一級戒備,收斂笑容,先發制人地擺出兇狠表情,努力猙獰。
這回杜遠恆竟然沒有對他翻白眼,而是低下頭,躲避目光。年煜澤愣了一下,維持着原來的表情,直到對方走到他面前,用細如蚊的聲音説了句:“對不起行了吧。”然後又匆匆飄過,快步走了過去。
年煜澤徹底驚呆,一坐下就又掏出小鏡子,試圖記住剛剛的表情:“天吶,船崽,我變強了。”他對着鏡子照了照,又擼起袖子,用力握拳,觀察了下自己的小胳膊,非常吃驚。
一定是某種神秘力量覺醒,才讓杜遠恆聞風喪膽。
整個上午年煜澤都在尋找力量來源,柏夏舟看了一眼高興又投入的妹妹,深藏功與名。
馬克坐在他倆旁邊,看着無法融入的氣場憂傷:“本來我們仨是好朋友,結果你們倆竟然更親。我不能接受。”他想了想,突然提議:“我們桃園三結義好不好?像故事書裏那樣。”柏夏舟莫名地看了一眼,外國友人果然知識不夠淵博。桃園三結義那是好兄弟,妹妹可不行。他表達反對。
馬克心碎離場:“那偶像,你們這週六可以去我家玩嗎?就住在你們的附近。”為了補償這位好友,柏夏舟向舅舅報備一聲,在週六帶着年煜澤前往。
mark家和他們家就在同一個別墅區,只是户型不同。mark的父親是紅頭髮的外國教授,母親就是中國人,都是高級知識分子。他家院子裏也有隻大狗狗,見到人便汪汪地叫。
陽光明媚中,柏夏舟和年煜澤提着夏秩準備的水果筐,富有禮貌地送給叔叔阿姨。
mark媽媽熱烈歡了他倆,讚美了漂亮的水果搭配。當即切了給他們擺在茶几上,又端來了零食,便轉身進了屋,把客廳留給孩子們玩耍。
年煜澤和柏夏舟有點拘謹,坐在沙發上沒有挪窩。三人的遊玩內容和幼兒園差不多,柏夏舟高冷地坐在旁邊,看着他倆玩模型。
過了一會兒之後,馬克忽然説:“玩點幼兒園沒有的吧。等着,給你們看一個好玩的。”他飛快地跑到屋裏,吃力地抱着個東西走過來,放在了地毯上。
柏夏舟和年煜澤探頭觀看,陷入沉默。
“這是我妹妹anna。”馬克很自豪地指着地毯上的小女孩,約莫一歲左右,咬着個嘴,五官比哥哥更像外國人,稀疏的頭髮也微微泛點紅,戴着個超大號蝴蝶結,手腕上帶着亮晶晶的首飾,很美麗。
anna懵懵的,似乎還沒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換了環境。她仰頭望了一圈,最後抱住了柏夏舟的腿。
柏夏舟一驚,併攏手指做出靜止的手勢。anna顯然沒有看懂,含糊地叫他“brother”。
馬克哈哈地笑:“她都不這麼叫我,乾脆讓她當你妹妹吧。”柏夏舟覺得不可,他已經有妹妹了。
但是看着人家這個妹妹,小裙子蝴蝶結,粉的小皮鞋和華麗的首飾,打扮得美麗又時髦,而自己的妹妹——他轉頭看了看,年煜澤打扮樸素,短袖t恤+運動小短褲,實在是太委屈了。連自己都有送的紅繩玉墜,而妹妹卻什麼首飾都沒有。
他到羞愧。
年煜澤毫無察覺,還在樂呵呵地説:“柏夏舟就是招小妹妹的喜歡,夏秩哥哥的好朋友家也有個妹妹,每次也很喜歡柏夏舟。”柏夏舟正:“她們不是。”年煜澤才是他唯一的妹妹。
anna蹭了柏夏舟一褲子口水,便及時被媽媽發現了。mark被捶了一頓,對着牆思過五分鐘,才重新回來和他們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