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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覺得年煜澤長得確實很不錯,如果以後態度誠懇的話可以破例。
*軍訓依舊在勞累地進行着。
不過這屆同□□氣還算不錯,高強度訓練幾天之後便開始陸陸續續地下雨,划水摸魚的看了一週多室內熱血軍旅視頻,便幸運地完成了結營儀式。小年因為積極認真,幫助同學,還拿了一個優秀營員。
在秋季學期正式開始之前,學校放了他們兩天假。
年煜澤和柏夏舟一起回家休息,放鬆地靠在沙發上。
“好多公共課我倆都可以一起上,還有這個體育。”年煜澤看着自己特地選出來的課表,“太好了,一週有好多時間待在一起,我都沒和你坐過同桌。”因為柏夏舟總是長得比他高,排座位時的身高區間不一樣。
“專業課我也可以去陪你。”柏夏舟看着自己的電腦。
“船崽,你這麼好。”年煜澤靠在他身上。
柏夏舟捏他胳膊:“擋屏幕了。”
“你愛屏幕還是愛我。”年煜澤貼臉湊近,把柏夏舟整個視野都霸佔了,“我軍訓軍得太累了,你幫我按按。”他迅速在沙發上躺平,一副等待的姿勢,在家裏就隨意地穿着睡衣,薄薄一件。
“不按。”
“那你還捏我。”年煜澤拽他,“按按嘛,船崽。”柏夏舟敷衍地給他胳膊肩膀捏兩下,年煜澤的手還是很不錯,軟乎乎的。
被敷衍的年煜澤不高興,清了清嗓子:“我今天不小心看到一段話,背給你聽聽。在我們的校園隨機路人採訪中,能夠聽到新生柏夏舟是被提名率最高的,很多女同學都...”他在背誦某校園公眾號的內容,柏夏舟知道要是翻起這筆賬就沒完了,於是放下電腦,認真地對待這位等待按摩的顧客。
倒不是他一開始不想按,是年煜澤只管不管別的,每次都葉公好龍,對柏夏舟來説是一種懲罰。
比如現在年煜澤衣冠不整地躺平,領口和下襬都散着,出來的肌膚白皙又細膩。尤其是領口那一截鎖骨,因為他並不瘦,所以不算突出,而是若隱若現的,整體覺勻稱又完美。
但是就像一朵絕世獨立的小白蓮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柏夏舟淡淡嘆了口氣,打算心無雜念地開始按摩。
誰知年煜澤對嘆氣非常,當即睜大眼:“你是不是又在想我為什麼不是女孩子?”
“沒有。”柏夏舟給他把衣服下襬拽回去,不小心碰到了出來的那截白生生的。
處被摸的覺很奇怪,年煜澤耳朵眼可見地變紅,瞬間就不動了:“耍氓,船崽。”柏夏舟對他這樣已經習以為常,漫不經心道:“耍什麼氓了。你和我是什麼關係?”
“你是我...是我...是我的...誒呀。你還是摸我吧。”年煜澤自暴自棄。
柏夏舟看出端倪,把他扒拉起來:“我拿不出手?”他着年煜澤説話,年煜澤耳朵紅得不行,連帶着臉和鎖骨都泛起了粉,完全沒有平常嘰嘰呱呱的開朗模樣,腦袋埋進柏夏舟懷裏。
柏夏舟在他耳朵上親了一下:“渣的年煜澤。不負責任。”把小年逗得像煮的皮皮蝦,眼看快羞憤撞牆,柏夏舟才放開他,這人重獲自由之後就一溜煙地跑回房間裏,難得主動又鋪了一牀被子,把自己裹得牢牢的,只出一個腦袋。
等柏夏舟洗完澡回來,頗羞愧的年煜澤沒話找話:“你不是洗過一次了嗎,怎麼又洗?”柏夏舟呵呵兩聲,語氣和身上的水汽一樣冰冰:“勸你儘早收斂,年煜澤。”年煜澤沒話説了,茸茸的後腦勺始終對着柏夏舟,直到睡着了才無意識地翻過來,抱緊最悉的人。
他就像打不過別人還非要去招惹的一隻狗崽,每次被教訓之後就老實兩天,然後再原形畢。
所以剩下的一天假期就很老實,克己復禮,文質彬彬,舉止分寸之間,彷彿胎換骨。柏夏舟懶得理他,等秋季學期開學的子,又把人打包送回學校。
秋季學期開學的第一節便是公共基礎課,兩個人選了同一門,正好可以坐在一塊兒。
年煜澤自知比較磨嘰,邊吃早飯邊發消息,派遣柏夏舟先去佔個座。
“我想要前排,船崽。”他積極向上地説。
柏夏舟沒説什麼,來到教室之後就坐在前面。這是湊學分的水課,本不用佔座,前三排都空空蕩蕩的,但柏夏舟朝那一坐,瞬間引了多目光。
等食堂的年煜澤下最後一口餅,拿着牛進入教室時,就見到柏夏舟一個人坐在前頭,背影淡定,後面的人都在拿着手機肆無忌憚地拍拍拍,邊拍還邊議論。
“那是不是就是柏夏舟?”
“是啊啊啊,沒想到我和他選了一門課。”
“不過他給誰佔的位置啊,不會是女朋友吧?”聽到這裏,酸了好幾天的小年顛了顛小書包,自信出場,朝柏夏舟身邊一坐:“我來了。”
“嗯。”上課鈴恰好在這時候打響,第一堂大學課就開始了。主要是講了一堆成績構成和課程簡介,年煜澤像模像樣的記着筆記,偶爾轉頭看兩眼柏夏舟。
和柏夏舟挨着坐讓他很開心,這個角度的船崽很專注,高的鼻樑和清晰的下頜線,還有一雙很悉很好看的眼睛,這雙眼睛看自己和看別人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