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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銀闌忽擰緊眉,“你的抑靈鐲呢,哪兒去了?”
“哦,抑靈鐲啊……”虞沛忍着藏住手的衝動,神情自若道,“我這不來學宮了嗎,最近在學着調整靈力,就想着先把鐲子取了,也好慢慢適應。”
銀闌眉頭不展,顯然還在懷疑。
他問:“最近可出現過亂靈?”
虞沛頓時想起燭玉那滿是咬痕的肩頸。
她連連搖頭:“沒有。”
“當真?”
“千真萬確!絕不騙人!”
“那小混賬呢?”提起燭玉,銀闌的神情陡然變得難看許多,“若他一直纏着你,或是説了什麼怪話,便告訴為兄,為兄幫你解決。”
虞沛:“……”
聽起來怎麼好像是要把燭玉解決了一樣。
“他也沒惹我。”她把銀闌的胳膊一挽,拽着他往前走,“阿兄快走吧,別耽誤了要緊事。”
卻沒拽動。
銀闌站在原地道:“往後在外,別喚我阿兄。”
“那怎麼叫,直呼名字?銀闌?”
銀闌心尖忽地一顫。
這還是他頭回聽見她這麼喚他。
口而出的名字像羽
般輕飄飄落下,使心湖盪出圈圈漣漪。
他儘量壓下心頭的怪異,説:“隨你。”
“爹爹知道了肯定要揪我耳朵。”虞沛又把他往前拽,“我這次出來遇見了好多事,等有空了再與你細説。”
走到卧房門口,銀闌卻不肯再進去了。
“我就守在門外。”
“為何?”
他環靠在門口,仍是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若叫你的同門看見,不合適。”
那找不着出口的煩悶又湧了上來。虞沛忽往前兩步,抱住他。
“阿兄,我知道你有多好的。”她悶聲道。
這突來的擁抱叫銀闌渾身一僵。
似乎從她長大開始,他二人就再沒這般親近過。
他想回擁她,手抬至半空時卻頓了一瞬,最後落在她頭上。
“嗯。”他了下她的發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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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後,虞沛看見沈仲嶼半蹲在地,正給面蒼白的小孩兒止血,姜鳶則在驅散屋內的鬼息。
“虞師妹。”兩人幾乎同時道。
“入魂中途出了點意外,我歇會兒了再繼續。”虞沛上前,“聽陸道友説柱子叫樹枝傷了,怎麼回事?”
姜鳶眉作輕擰:“柱子説,剛剛他聽見了嗩吶聲。”
吃過午飯後,柱子和往常一樣去院兒裏玩。
他玩得正高興,卻突然聽見了一陣尖鋭的嗩吶聲。吹吹打打從村東頭傳來,壓過嘹亮的蟬聲。
他心底好奇,以為是村裏有什麼喜事兒,便扒在小院的籬笆旁往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