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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莫名想笑,但思及燭玉還在關注這邊,只能忍着。
它違心地點點頭。
“行吧,我去跟他説。”虞沛把它回儲物囊裏,跳下了樹。
***
虞沛找了個藉口把燭玉叫到了外面,又特意挑了處隱蔽的角落。
她開門見山道:“燭玉,我馬上要去練功房了,這些天……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燭玉心裏泛酸:“你説。”
原來還想得起他。
“我之前撿了條小狗,怕學宮裏不讓養,就沒跟人説。”虞沛斟酌着用詞,並強調她只是撿了條“狗”。
燭玉揚眉:“什麼狗?”
“黑黑的,很小。”虞沛打開儲物囊,“照顧起來很方便,不用餵食也不用遛。但它很兇,所以要放在儲物囊裏,別讓它跑出來。”
話落,她揪出一團黑漆漆的小球,把它放在了旁邊的石桌上。
它的姿勢與平時大不相同。
茸茸的球上伸出四條細軟觸手,四肢着地——比起狗,更像一團黑棉花上戳了四竹籤。
燭玉:“……這是狗?”
“是,它天生就是這麼個造型,估計原主人是打算把它往靈獸方面培養。”虞沛確信,拍拍它的頭,“叫兩聲。”
“嗷——!”
團搖搖尾巴。
“嗷嗷嗷!”
虞沛又拍了下:“再走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