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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大靈師僅有一步之遙,這學宮上下不知有多少人將他視作目標。
不過這人子太疏冷,大多弟子只敢遠遠看着,偶爾冒出一聲“尺師兄”。
虞沛原本也只想喚聲師兄了事,不想尺殊突然停下,主動與她搭了話:“新來的師父可還能適應?”
他的行徑引來不少打量,虞沛能覺到好幾道視線齊齊落在自己身上。
她倒落得自在,説:“好,大家也都學得認真——聽説是尺師兄請來的,有勞師兄了。”
“也是便於往後行動,再者——”他頓了頓,“若不是他提起此事,我也想不到此處去。”
他説得含糊,但虞沛卻聽明白了。
她原以為銀闌是抹不開情面,才會答應尺殊來學宮。
畢竟比起這種場合,他更喜歡在外打殺。而且在她記憶裏,他也從不和人族打道。
可如今聽尺殊的意思,還是銀闌主動要求來學宮的了?
這倒是稀奇。
尺殊又説:“現下其他幾組也都回來了,過不了幾,道君便會回學宮。時機難得,還要勤思勉學。”
虞沛應好。
想起團兒還在自個兒身邊,她心下一動,旁敲側擊道:“尺師兄,聽説你這次回來是為了靈師考核,那這些時你都在忙這事嗎?”
談及考核一事,尺殊的神情仍作平靜,瞧不出絲毫慌急緊張。
他淡聲道:“靈師考核還在明年,提前回來不過是做些準備。”
看來這考核的難度還不小,他竟然要提前一年來做準備。
虞沛又問:“尺師兄,如今你回了學宮,雲漣山那兒不打緊嗎?”
尺殊:“雲漣山有人看管,無需擔心。”
虞沛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