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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發現“亂靈”的事了?
應該沒有。
他並不是個能沉下心的,如果發現了,只怕早就與她攤牌了。
但又不像是尋常普通的關切。
短短几息內,無數種可能從虞沛腦中閃過。最後,她平靜應道:“沒有,怎麼了?”
銀闌:“沒什麼,只是你鮮少在外這麼長時間,娘憂心你會不習慣。”
這倒是。
想起孃親滿眼含淚關心她的樣子,虞沛無奈嘆氣。
她都已經十七了,還把她當小孩兒一樣。
“草籽落在石頭縫裏都能生,孃親思慮過重了。”虞沛説,“沒關係,趕明兒我給她寫兩份信。而且中秋也快到了,到時候我看看能不能回去一趟。”
“嗯。”銀闌從身旁的屜裏取出一個金絲鑲邊的箱篋,遞給她,“我讓人抓了些安神藥,還有幾盒安神香,助眠的效果都不錯,對身體也無弊處。”
“哦,謝謝阿兄!”虞沛分外自然地接了。
以前銀闌就常給她東西的。
不過這些藥怕是沒處用了,她每晚睡得可好!
彷彿看出她心中所想,銀闌開口提醒。
“無論睡得好與不好,也記得吃,還有……”他稍頓,“若是壓力過大,要記得與為兄説。即便幫不上什麼忙,也能解兩分憂。”
“我現在最大的煩惱就是怎麼破解你的惑術。”虞沛揹着手,繞着他打起轉,“以前鮫師説過,惑術的施展需要一個‘介質’。要想化解惑術,就得先破開介質,再尋找機會封住識海。”
她停下,正好站在他身前。
“那幾位鮫師施展惑術時,常拿聲音作為介質。你之前對付秦東苓也是這樣——可上回明顯不同。”
上次他對她使用惑術時,不光在通過聲音入侵她的識海,還有其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