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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這團子的頭上竟然扣了頂拳頭大小的氈帽,就連拴在身上的銀鏈子都被細心地裹上一層軟棉。
“帽子啊。”虞沛語氣自然,“它本就發熱了,要是再凍着,不得更麻煩。”
“……你倒想得周全,那儲物囊裏連絲風都溜不進,能凍着它什麼?”
“以防萬一嘛。”她把團往前趕了趕,“燭玉,今天能不能讓它在你這兒待一晚?”
“不行。”燭玉拒絕得乾脆。
團兒的觸手上下揮舞着:“嘰!啾啾!哇——!”
它也不要!
虞沛把它頭頂的氈帽往下一拉,遮住那雙圓溜溜的眼睛。
團兒抬起觸手往腦袋上一拍。
“咕……”
看不見了……
虞沛:“總麻煩你是不好,但我真找不着別人了——我帶的斂息符不太夠,畫符還需要些時間,阿兄又睡我隔壁,離得這般近,很可能叫他發現。”
燭玉擰眉:“我並非在嫌麻煩。”
“那為什麼?”虞沛捂住團兒的腦袋兩側,將聲音壓到近乎耳語,“你不喜歡它?”
“不是。”
虞沛鬆開手:“那是……?”
燭玉無從開口。
就是因為她與銀闌的房間緊挨着,才不行。
她要是留着這團兒,夜裏還不至於亂跑。但如果把它放他這兒,銀闌又是個夜裏不閉眼的,極有可能發覺什麼。
他思忖半晌才説:“它更親近你,養在你身邊自然更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