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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多有不信——
“就是,不是説那物還是被她給打死的嗎,都能殺了那
物,又怎可能任由區區一縷分神作
?你莫不是聽錯了吧。”
但也有人潑涼水。
聞守庭重哼一聲:“怎麼不可能?傳回的消息説是她殺了那物,可又有誰看見了?——你看見了嗎?你又看見了嗎?道聽途説的事罷了。説不定她
本沒殺那
物,而是早早就被
識佔去心神。”
姜鳶冷斥:“沒有證據的事,還是休要胡言亂語為好。”
“怎算得上是胡言亂語?”聞守庭説,“你們忘了?先前她和秦東苓就有矛盾,還鬧得不小。而且人都抓進戒律堂了,這不是實打實的證據確鑿——”
“守庭!”聞雲鶴突然喝止住他,雙眉緊蹙,“別再説了,現下事情還沒查清。”
聞守庭頓住,眼珠一轉,視線便落在他身上。
他眼也不眨地盯着聞雲鶴,忽笑:“堂兄,莫非你想替她頂罪?也是,你是旁系子弟,就算進了天牢,對聞家顏面也沒什麼折損。”
聽了這話,聞雲鶴的神情僵凝一瞬。
片刻,他別開視線,緊繃的肩也鬆緩下去。
“我未有此意,但……”他又看向聞守庭,正要説什麼,就被大步走過來的燭玉抓住衣領。
從方才開始,燭玉就何話也沒説。眼下直接擠開人羣,抓住聞雲鶴的衣領便往隔間去了。
將聞雲鶴推入隔壁房間後,他直接往門上落下里外三道鎖訣。
平裏矜貴有禮的小郎君,眼下卻眉眼鬱沉,眼底怒意僨張,渾身戾氣叫人膽戰心驚。
“在戒律堂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你會出來,她卻成了擔責的罪人!”
聞雲鶴從未見過他這一面,只覺他跟換了個人似的,也嚇了一跳。
“我……”他吐吐,“和方才那人説的一樣,她被帶去了戒律堂,其他的我也不知。”
“我沒工夫與你多言!!”燭玉突然提聲道。
他在學室裏來回走了幾轉,竭力壓着怒火。可愈忍,心底的躁戾就愈甚,幾令他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