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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裏他剛説出名字,尺殊就猜出了他的來處。想來,應是知曉他出身龍族。
燭玉與她相識多年,常是她眼珠子一轉,便知道她“有事兒”了。
他雙手一環,斜倚着門道:“要我做什麼?”
“幫我拖住他,最好能讓他去你屋裏坐坐。”虞沛從袖中掏出兩枚鮫珠,遞出去,“若成了,這些給你。”
能讓她拿出兩枚鮫珠的,就算是大事了——至少比擋親那事兒還大。
燭玉沒接:“先記賬,事成了再説。”
見他應得快,虞沛問道:“你就不問我要幹嘛?”
“你現在有時間解釋?”
虞沛搖頭,順手鎖了門。
時間緊得很,越早去石閣越好。
“那不就成了。”燭玉揚眉,“一時半會兒説不清,便往後説。”
虞沛腹誹道,要真説出來,恐怕得嚇死他。
誰能信她要去抓怪物的心臟啊。
“還有一事,”她不放心地追問,“你不會跟爹爹説罷?——我來了雲漣山什麼的。”
她爹答應她出來遊歷,但絕不會同意她靠近雲漣山。
燭玉反問她:“我是與他好,還是和你是朋友?”
虞沛不吃這套。她快步越過他,躍上兩節台階,回身看他。
“你保證!”
燭玉突地止步。
兩人離得很近,他幾乎能在她的眼中望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