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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沛讀懂了它的眼神，點了下它的額心。
“到時候來給你送花。”
第15章
◎“借張紙。”◎
懲戒堂的每間房都布有隔音陣，隔音效果極好。虞沛特意開了條門縫，以留意門外的動靜。
聞守庭和許睦之應是偷溜着進來的，腳步放得輕，説話時也刻意壓着嗓子。
乍一看的確都是像模像樣的反派。
不過——
虞沛盯着映在門窗上的兩道身影。
那兩道人影鬼鬼祟祟地攙在一塊兒，背稍躬，進三步退一步，跟跳
似的，時不時還故意停一腳，學蛐蛐兒小鳥喚兩聲。
……
他倆幹壞事能再明顯點兒嗎？
虞沛靜坐在桌前，耐心等着他倆近前。
等他們快走到門口了，她才起身，準備直接把他倆揪進來。
可剛走一步，便聽得“撲通——”兩聲。
那兩道人影竟齊刷刷倒地上了。
虞沛：？
她還沒出手呢！
就在這時，嵌在兩邊牆上的燭火一抖。
燭火熄滅，房間裏霎時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