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虞沛往下一滑,將自己藏在了窗户底下。
燭玉看她,忽笑:“這般躲來躲去,倒更像是他惹你不快,招致了你的厭惡。”
虞沛壓低聲音:“不躲,等着他把我揪出去嗎?”
她給家裏的信上説的是已去了天域學宮所在的池隱城,就等着學宮考核了,完全沒提來御靈宗的事。
銀闌這人看着疏,其實明得跟只狐狸差不多。要是被他抓着,很有可能會被他套出來御靈宗的目的。
到時候挨訓事小,要是被他一狀告到爹孃那兒去就麻煩了。
燭玉移過視線,掃了眼窗外。
“現下似乎不是你想躲就能躲了。”
虞沛:?
什麼意思?
她正疑惑着,側屋的門忽被人從外推開。
銀闌大步跨進來,高莽的個子快比門高,進門時還需稍低着頭。
一股濕的冷意隨之湧進,屋裏的熱氣頓時消散不少。
虞沛:……
您可真會挑地方啊。
她縮得更緊了,恨不得把自個兒團成球。
由於她躲得隱蔽,銀闌進門時起先只看見桌旁的燭玉。
“你在這兒做什麼?”語氣衝得很,表情也含兇帶戾。
燭玉慢條斯理地收回了桌上的銀筷兒。
“弔唁。”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