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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提具體位置,只説已去了池隱,就等着入學考核。但她向來能唬人,這話十有八九是假。況且……”銀闌臉不好地睨了眼燭玉,“她要真在池隱,這小混賬能安心坐在這兒?”
父親讓他代為弔唁,順便走池隱一趟,好去看看銀弋。
但現在人都找不着,他去哪兒看她?
心知再聊下去,只怕又要吵鬧一頓。尺殊轉開話茬:“她怎的沒去和絳學宮?”
和絳學宮與鮫族離得近,客觀而言對她更有好處才是。
而且銀闌也在那兒,更方便照顧她。
“和絳學宮的修煉路子,不適合她。”
銀闌答得含糊,又看向燭玉,毫不遮掩鋒芒。
“倒是你——聽斂之説你要去天域學宮,且是承了你爹的意思?卻是可笑,我怎不知那老糊塗何時説過讓你去天域學宮的話?”
尺殊稍擰了眉。
怎的何話放他嘴裏,都能牽扯到燭玉身上。
早知便不與他説起此事了。
他正岔開話題,右旁的燭玉突然起身,椅子擦過地面,聲音尖鋭。
銀闌放下茶杯,聲響不比他小。
“怎的,你還要動手?”
劍拔弩張的氣氛下,卻見燭玉的臉以眼可見的速度漲紅。
“並非。”他的語氣出乎意料得平靜,卻抖得厲害,“我……”
他喉結微滾,腦子裏空蕩蕩一片,只有虞沛的那句話在來回盤旋、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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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玉低下腦袋,手不受控地抖着。